1987年,战士马占福在战斗中英勇牺牲。战后,部队组织前往他家慰问他的母亲,结果

碎梦随风飘散远 2025-04-19 12:35:51

1987年,战士马占福在战斗中英勇牺牲。战后,部队组织前往他家慰问他的母亲,结果却怎么也找不到人。多方打听后才发现,马占福的母亲因为生活极度困难,竟然靠沿街乞讨维持生计。 马占福出生在山西一个普通农家,家境贫寒,父亲早逝,母亲一人将兄弟二人含辛茹苦地拉扯大。作为长子,马占福从小便承担起家庭的重担。 他不但识大体、能吃苦,更是个心地极善的孩子。八九岁时,别的孩子在田埂上追逐打闹,他却挽起裤腿帮母亲割草、挑水、喂猪。村里人常说:“这孩子早熟,懂事得让人心疼。” 尽管物质匮乏,马占福在学业上从不懈怠。他明白只有读书才能摆脱命运的桎梏。冬天的早晨,他常趴在窗前借晨光默背课文;炎炎夏日,他伏案苦读至深夜。可即便成绩优异,家中拮据的情况也使他无法继续求学。 十八岁那年,他放弃升学的念头,毅然报名参军。他曾对母亲说:“娘,我没有考上大学,就让部队成我的课堂,我想用一身铁骨去回报您,也回报咱这个国家。”马母听罢只说一句:“你是咱家顶梁柱,也是国家的人,娘舍不得你,但更盼你平安归来。” 参军后,马占福被编入南疆边防部队。这支部队常年驻守在山林密布、气候恶劣的前线地区,训练极为艰苦。可他从不叫苦,不仅迅速掌握各种武器操作,还屡次在演习中表现出色。连长说他是“钢打铁铸的兵”。入伍第三年,他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1987年初,边境局势骤然紧张,马占福所在部队接到上级命令,奔赴前线执行一次高风险反击任务。这是一次不对称交锋,对手熟悉地形,火力强悍,而他们则身处陌生的密林与山谷之中。 临行前一夜,马占福躺在营地地铺上,用随身携带的小录音机悄悄录下了对母亲的留言。他知道母亲不识字,也未必有机会听到官方的通知,他只能用一遍遍低语的“娘——”去替代无法相见的诀别。 马占福率先发现敌情,立刻跃出掩体,带领两名战友向高地奔袭。他们架起机枪、投掷手雷,拼死抵抗。就在这时,一枚流弹击中了他的腹部,剧痛之下,他仍咬牙用布条紧急包扎,再次端起步枪冲上去。 中午时分,敌军装甲车逼近山口,若冲破我方防线,整条防线将被撕开。马占福判断:必须用爆破筒摧毁敌方装甲车。可通往目标的道路已无掩体,炮火密集,几乎是九死一生。 他主动请缨,背起爆破筒,趁着敌方火力稍歇之际冲了出去。刚冲出十几米,一发子弹擦过他的左肩,鲜血立刻染红军服。他咬紧牙关继续奔跑,最后几十米几乎是拖着伤体在爬。 就在装甲车推进到阵地前沿的十米处,他终于贴近目标,在最后一刻引爆了爆破筒。巨大的轰鸣响彻山谷,硝烟中,马占福的身影消失了。他用血肉之躯阻挡了敌人的攻势,为部队争取了关键时间。战友们趁势反击,一举击退敌军,保住了阵地。 战斗结束后,连长含泪拾起他那支变形的钢笔和破碎的录音机,轻声对身旁的战士说:“他用命写下了一个兵的忠诚。” 战后,部队为表彰马占福的英勇事迹,追授其“一级战斗英雄”称号,决定派人专程赴其家乡慰问亲属。可当一行人赶到他那座土坯老屋时,却未能见到他的母亲。 房门紧闭,院中荒草丛生。左邻右舍告诉军人:“她走了,听说最近没饭吃,去街头讨点馍馍果腹。” 战士们辗转在镇上多条街巷寻找,终于在一处巷口发现了那位背驼发白的老人。她盘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一个破搪瓷缸子。她望见军服时,双眼微微颤动,仿佛意识到什么,嘴唇抖动着喊出一句:“娃——是占福他回来了么?” 当得知儿子已牺牲在战场的消息后,她只是长久地沉默。眼泪滚落,她用干裂的双手紧握那只录音机,一遍又一遍地按下播放键。那断断续续的“娘——”回响在破旧的屋子里,成了她唯一的寄托。 此后几年,她靠政府发放的抚恤金勉力维生,却从未走出儿子离世的阴影。她曾多次请求能前往马占福的墓地,可奈何身体孱弱,旅途遥远,始终未能成行。 她在弥留之际,拉着次子马占贵的手说:“你替我去,带点你哥那儿的土回来,我要让他知道,娘一直记着他。” 二十五年过去,马占贵终于背上行囊,辗转来到兄长的墓前。他跪倒在墓碑前,哽咽着将那句多年的承诺说出口。他用小铁铲挖起一捧墓前黄土,装进布袋,一路带回故里,撒在母亲的坟前。 那个午后,山风轻吹,草木微动。马母的坟前多了一捧新土,母子终得团聚。他跪在母亲坟前低语:“娘,哥回来了。” 马占福的故事在乡间口口相传。他是儿子,是战士,是烈士,也是一个时代的象征。他用生命守护了国家,也用孝心照亮了家庭。他的精神,如炬如星,照耀后来人走向更坚定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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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

深沉

5
2025-04-19 13:52

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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