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滓洞大屠杀那天,刽子手们扫射完后进牢房里检查有没有“活口”,竟然震惊的看到满地尸堆里有两个毫发无伤的孩子在爬。 两个孩子从尸堆里爬出来,连哭都不敢哭一声。 卓娅一岁多,苏菲亚还没满周岁,谁也没想到,这样两个小不点,会在渣滓洞那一场灭绝人性的屠杀中,被发现时毫发未伤。 母亲已经冷了,血流了一地,后背全是弹孔,孩子藏在牢房床底角落,被压在尸堆底下。 特务扫射的时候,两个女人下意识扑了上去,把孩子死死护住。 子弹打穿后背,打不穿一个母亲,要护住孩子的念头。 尸体清理时,特务扒开尸堆,看见两个娃还活着,身上干净得吓人。 抱着母亲不动,脸埋在血污里,眼睛睁着,不哭不叫,像被吓傻了,也像在等母亲再睁一次眼。 可他们等来的不是生,是第二轮补枪。 特务嫌脏,把尸体一把推开,手伸进去揪出来俩娃,小小的胳膊腿在空中乱晃,哭声撕心裂肺,特务皱了皱眉,扣了扳机。 “斩草除根。” 两声枪响,屋子里瞬间死寂,哭声没了,动静也没了,特务把两个小小的尸体丢回角落,转身出去。 没人追问,没人停手,孩子不是漏网,是被点名杀。 那一晚,渣滓洞枪声不断,特务开完枪还不解气,干脆放火烧洞。 卓娅和苏菲亚没能活下来,可同一个夜晚,另外两个孩子却闯了出去。 小波,小可,郭德贤带着小可,周居正背着小波,趁着夜色往山里跑。渣滓洞密不透风,但总有人能找到缝隙。 郭德贤早就和看守杨钦典串了口风,准备屠杀前夜就突围。 那天晚上风大,山里没星,枪声一响,看守跑了条道,罗广斌、周居正和郭德贤早有准备,三人分头行事。 小可不到两岁,一路哭个不停,郭德贤拿布塞住嘴,背着就往山林里扎。 周居正带着小波,踩着乱石直冲密林,追兵一出洞,火把照出影子,枪声从背后追过来,惊起山鸟。 子弹贴着耳朵飞,队伍一下散开,小波和父亲走散。 再见面时,已经是好几天后,解放军收复山城,在荒山小道发现一个饿得发昏的孩子。 小波蜷着睡在树根下,浑身是伤,衣服破得不成样,部队带回去,喂水喂饭,好几天没说话,眼神像冰。 后来才知道,这孩子姓周。 小可命硬,被郭德贤一路护着,身上只擦了点皮,靠一条毛毯和母亲的臂弯活下来。 队伍越逃越远,一步都不敢回头。 死后还能保护孩子的,不只彭灿碧一个。 盛国玉,是那晚唯一活下来的女战士,打枪的时候,她扑倒装死,挪到男厕后面尿池边,整个人扎进去,连呼吸都憋住。 身上全是脏水和臭味,但特务搜了几遍也没找到,她一直没动,直到火光照不见人影,才爬出来。 外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脚下黏着血,她一瘸一拐地爬出监房。 夜里寒风刮得狠,盛国玉躲进柴堆,缩成一团等天亮。 她看见彭灿碧怎么护孩子的。 枪声响起前,彭灿碧把苏菲亚往床底一塞,身体压上去,嘴里还喊着别哭。 不是喊给孩子听,是喊给自己听。 左绍英做的是同样的动作,卓娅从不哭闹,像是早就知道有危险。 盛国玉记得,她们两个母亲脸上的神情,不是绝望,是狠——那种宁愿自己死也不能让孩子被抓走的狠。 火光把渣滓洞吞了,几十条命成了灰,留下一个口口相传的故事。 后人都说烈士如何壮烈,仿佛一切都天经地义,可只有亲历者知道——死并不可怕,怕的是连死都不能护住孩子。 那些日子,扫荡像疯狗一样横冲直撞,反抗的人像鱼刺卡在喉咙,咽不下也吐不掉。 渣滓洞是大屠杀的一站,不是终点。 重庆解放后,群众清理烈士遗骸,在废墟中找到两个婴儿的名字,刻在了歌乐山烈士陵园的石碑上,没名字的,还有更多。 人们只记得那一晚火光冲天,却忘了火光下有孩子哭。 哭声没传出去,但留下见证的人还在。 那就是盛国玉,讲起那晚,她说得最多的不是自己怎么活下来的,而是那两个孩子怎么被拖出去。 声音哽着,嘴角颤着,“我什么都没忘……尸堆里那俩小娃,睁着眼,一点声都没出。” 这不是故事,是血写下的账。 两条命,换一声哭。
渣滓洞大屠杀那天,刽子手们扫射完后进牢房里检查有没有“活口”,竟然震惊的看到满地
笑对的风雨
2025-04-20 08:4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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