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地主王学文发现一个20岁的女兵躺在家门口,就把她扛了家门,女兵醒来后

笑对的风雨 2025-04-19 11:58:49

1937年,地主王学文发现一个20岁的女兵躺在家门口,就把她扛了家门,女兵醒来后,却从怀中掏出一个婴儿,说:“王大哥,这个孩子给你养!” 临泽,甘肃,大雪封山,西路军正跟马家军在一线死拼。 弹尽粮绝、伤病交加、寒风刺骨,死人是每天的事。 就在这样的时刻,一个婴儿出生了。 生母叫吴仲廉,湖南宜章人,曾是毛主席身边的书记员,在井冈山干过文书,也扛过枪。 长征走下来,人没倒,命保住了,可在这一仗里,孩子来了。 孩子的父亲叫曾日三,红军将领,井冈山就跟着打,苦是一块吃过的,命是一起拼过的,两人从战友走成伴侣,这回本是并肩作战,却分在不同连。 孩子出生那天,曾日三死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吴仲廉还在发烧,孩子出生第三天,自己还没站得稳。 战线越来越紧,驻地随时要被攻破,连部通知准备转移。 留下一句“部队不能带孩子”,就要上马走人。 谁都知道,部队一动,这种新生婴儿根本活不了。 吴仲廉决定托孤,她知道前面有户王家,村子小,王学文的名声不小,本是地主,但不刁不恶,连穷人都叫他“王菩萨”,吴仲廉用军毯包着孩子,穿单衣踏雪出门。 雪大,人小,孩子一直哭。一路走,一路泪,全靠意志咬牙。 快到村口,脚一软,倒在了雪地里。 王学文那天听到狗叫,开门一看,门外倒着个女人,身上都是血迹。赶紧叫人抬进屋。 进屋后半小时,女人醒了,嘴唇发紫,说话带血,掀开军衣,怀里抱着个冻得发红的孩子。 说了句:“王大哥,这孩子,跟您姓,叫王继曾。” 那一刻,屋里没人说话。 王学文看着女人,李氏抱着孩子,屋里炉火烧得正旺,可风从门缝钻进来,一点也不暖。 王家原本也不宽裕,李氏多年没得孩子,流过好几个,这时候终于盼来个活的。 王学文咬了牙:“有我一口饭吃,绝不亏待这娃。” 从此门里多了条小命,日子过得紧。奶粉没钱买,王学文卖了家里一只老母鸡,又卖了半床棉被,换回两听罐头奶粉。 家门口的门框上,王学文亲手刻下第一道身高线。 娃从两岁能走开始,天天在门框边站着量,刻一刀,长一分。 这道门框,后来的几十年,一直没人换。 李氏一口一个“继曾”,念三字经、背《百家姓》,就这么拉扯大。 村里人知道这孩子来历,没人说破,只劝王学文“别惹事”,毕竟红军的孩子,留在地主家,要是哪天政权变了,说不清。 可王学文不怕,心里认了这娃。 孩子七八岁那年,村子里来了一拨人,是打听当年西路军路线的干部,一老一少,在村里住了几天,跟王家闲聊了不少话。 李氏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是不是找来的,十几年过去了,没人再来。 直到1950年,吴仲廉找到组织,说当年在临泽托孤,要找这个孩子。 档案一查,西路军确实打过那里,战时混乱,兵分几路,记载不详,但名字对上了,“王继曾”,王家地头只有一个。 13岁,第一次见生母,王继曾没喊人,站在门口瞪着对面那个穿干部服的女人,吴仲廉倒是先红了眼圈,把身上带的奶糖递过去一颗。 没说“我是你娘”,只问了句:“冷不冷?” 王学文站在屋檐下,看着王继曾没动,心里像被撕开一刀。 李氏进了屋,背过身哭,十几年来一把屎一把尿,现在孩子真娘来了,说要接回去念书、入学、接受教育。 王继曾没吭声,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王家门框,摸了一下那道刻痕,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从那以后,王家常年收信,王继曾每年都来,李氏过世那年,是王继曾亲自送的终。 后来临泽建立红色纪念点,王家门框被完整保存,那道满是刻痕的门边,成了历史的见证。 这段托孤,不是传说,不是演义,不是艺术加工。 一个红军女兵在战火中分娩,怀里抱着孩子雪夜托孤,一家地主人家冒险接下血缘以外的生命,这不是谁的义务,却成了几十年的牵挂。 那个年代,生命薄如纸,信念硬如铁。 在极端生死边缘,人和人之间,能做出的选择,成了后世最有力的回响。 参考资料: 中央党史和文献研究院.《西路军女战士雪夜托孤的故事》. 党史文汇,2022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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