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深夜,张昌宗趁武则天休息溜入上官婉儿房间。婉儿娇羞道:“若被陛下看见,我们就完了。”谁知,张昌宗一脸的不在乎,急忙将婉儿搂入怀中。然而,此时此刻,门外正有一双眼睛,狠狠的盯着他们。 深宫之中,夜色浓得化不开,一扇门被轻轻推开,屋内的女子还未开口,就被来人一把揽入怀中,而门外,一场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盯着门缝的太平公主牙都快咬碎了。她等这天等了三个月——自从发现张昌宗腰带总系错扣眼,就知道这小白脸早晚要偷腥。女皇的枕边人敢碰首席女官,这瓜可比含元殿的蟠桃宴还够劲。 三天后女皇游湖,太平公主献上份“惊喜”:婉儿绣着并蒂莲的肚兜,和张昌宗掉在榻下的鎏金香囊。武则天捻着香囊冷笑,转头就把婉儿额头烫了朵梅花疤——不是爱偷腥吗?哀家给你们盖个戳。 这出宫斗剧妙就妙在谁都没输干净。张昌宗照旧当他的面首,婉儿顶着伤疤继续批奏折,太平公主白赚个把柄。只有女皇心里门清:养男宠就像养波斯猫,偶尔挠破绸缎才有趣。倒是婉儿额头的烙印成了时尚,长安贵妇争相贴花钿效仿,谁还记得那晚的血珠子是怎么溅上纱帐的? 深宫里的风流债从来不是男欢女爱。张昌宗搂着婉儿时摸的是奏章暗纹,太平公主蹲墙角记的是权力账单。女皇烫下去的梅花烙,既是惩戒也是提醒——在这大明宫里,连床笫之事都是盖着玉玺的公文。 史书里写婉儿“巾帼宰相”,却不说她半夜给情郎缝补官袍;夸太平公主“权倾朝野”,不提她偷听时憋尿憋得直跺脚。倒是张昌宗这个工具人最实在,临刑前还惦记着婉儿房里的龙涎香——工具用久了,连自己都忘了是件器物。
公元前52年,太子刘奭去拜见皇后。皇后突然叫了五个宫女出来,让刘奭挑一个侍寝。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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