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保卫部门清查北京的敌伪档案,发现叫做王德的蓟县籍特务。当时,就有人向总参举报:“总参作战部副部长名叫王德,也是蓟县人,应该逮捕起来。”副总长李天佑上将听后,坚决表态:“不能轻易关人!” 1968年的北京,那时候,保卫部门正忙着翻旧账,查那些解放前的敌伪档案,想揪出藏在角落里的隐患。结果,翻着翻着,冒出来一份文件,写着一个叫王德的蓟县人,档案里说他是个潜伏的特务。这名字一出来,立马有人脑子一热,联想到总参作战部副部长王德——一样是蓟县人,一样叫王德。这下可好,消息像长了翅膀,飞得满城都是。有人直接就往总参跑,嚷嚷着要把王德抓起来,说这人八成是个大麻烦。毕竟那年头,名字一样、家乡一样,听着就让人觉得不简单。可副总长李天佑听了这事,皱着眉头,语气硬邦邦地扔出一句:“不能这么轻易抓人!”这一句话,算是把王德的命保住了,也让这事没那么快下结论。 要说王德是谁,得从头讲起。他是天津蓟县人,打小在农村长大,见多了老百姓受苦受难的日子。二十来岁,他就投了革命,扛着枪上了战场。抗日战争那会儿,他在华东地区跟着部队打鬼子,冲锋陷阵,脑子活络,指挥起来有板有眼。后来解放战争,他也没闲着,跑前跑后,帮着部队搞后勤、定计划,立了不少功。新中国成立后,他一步步熬上来,五十年代初当上了南京军区副参谋长,军衔是大校,干得风生水起。可这人有个毛病,太直肠子了。五十年代中期,他对军区的一些政策看不顺眼,觉得有问题就直接提意见,嗓门还挺大。结果呢?上级觉得他这态度不合适,给他来了个转业,踢到山东计委干地方工作去了。 王德那时候估计也懵了。好好的军装脱了,换上中山装,跑去搞经济规划,心里多少有点不痛快。他收拾行李回了趟蓟县老家,呆了几天,缓了缓心情。到了山东,他倒也没撂挑子,干起活来还是那股军人劲儿,认认真真把规划弄得有模有样。日子就这么过了几年,到了1962年,几个老战友看他这人还行,能力没得说,就帮他活动活动,硬是把他拉回了军队。这回他去了军事科学院,干战理部副部长,没两年又升了少将,调到总参作战部当副部长。办公室里一堆地图和文件,他整天忙着研究战略,日子总算又有了奔头。 可谁能想到,1968年这档子事又找上门了。说白了,就是个天大的误会。保卫部门查出来的那个“王德”,是解放前在华北晃悠的特务,跟王德压根不是一个人。可名字一样、家乡一样,搁谁不犯嘀咕?那年头,风声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能让人栽跟头。有人一听这事,立马觉得抓人准没错,恨不得赶紧把王德弄进去,省得夜长梦多。总参里头议论纷纷,有人拍桌子,有人皱眉头,气氛跟点着了火药桶似的。 幸好有李天佑顶着。这位副总长是老革命,见过大风大浪,脑子清楚得很。他一听这事,觉得不对劲。王德他认识,华东战场上一起扛过枪,哪能说变特务就变特务了?李天佑直接摆手,告诉底下人别急着下结论,先查清楚再说。他这一句话,算是给王德争取了时间,也让调查组有了空子去翻旧账。调查组也不是吃干饭的,拿出一堆老文件,查了王德当年的作战记录,发现他那会儿一直在山东打仗,压根没去过华北。那个特务王德,活动时间和地点都对不上。折腾了几个月,结论出来了:纯属同名同姓,两个王德没半点关系。 这事算过去了,王德也没啥大事,继续干他的活儿。不过,吃了这么一回亏,他做事更小心了。到了七十年代末,他调到兰州军区,当副参谋长,后来还升了参谋长。干啥呢?清查“三类人”,也就是审查部队里那些有问题的人。这活儿不好干,弄不好就得罪人。王德因为自己吃过冤枉亏,所以干这事特谨慎,每个案子都查了又查,生怕冤枉了好人。他这做法吧,有人不乐意,觉得他磨磨蹭蹭,耽误进度,有人就跑到军区司令韩先楚那儿告状去了。 韩先楚这人,仗打得好,做事也敞亮。他听完告状,把王德叫过来问情况。王德站得笔直,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说了,意思是宁可慢点,也不能搞错。韩先楚听完,没多废话,直接说让他接着干,军区支持他。有了这话,王德腰杆子硬了,继续按自己的节奏来。结果呢?他还真没弄出啥冤案,把这活儿干得稳稳当当。 退休后,王德回了北京,日子过得挺平静。没事就跟老战友聚聚,喝点茶,聊聊过去。他提起韩先楚的时候,总是满脸感慨,说这老司令够意思,关键时候拉了他一把。晚年他也没啥大病大灾,安安稳稳过了下去。回过头看,王德这一辈子,算得上是个老实本分的军人。打仗的时候冲在前头,干活的时候踏踏实实,碰上坎儿也能咬牙挺过去。1968年那场风波,差点让他栽个大跟头,可幸好有明白人顶着,硬是把真相给挖出来了。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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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酒醉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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