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0年,晚清神医自称梦到未来的新中国,没有租界和治外法权,到处高楼大厦,飞船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6-11 09:21:51

1910年,晚清神医自称梦到未来的新中国,没有租界和治外法权,到处高楼大厦,飞船送人上月球,实现了“社会主义”,鲁迅说他胡说八道… 陆士谔这名字,乍一听没啥分量,不像鲁迅、李大钊那样家喻户晓。可他在1910年搞出的一个梦,愣是让后人把他拎出来翻来覆去研究。这哥们儿1878年出生在江苏青浦珠溪镇,原名陆守先,字云翔,号士谔,还给自己起了些笔名,像“云间龙”“沁梅子”。家里本来有点书香气,祖父是贡生,父亲是秀才,伯父还是举人,可惜家道中落,14岁那年他就得跑上海讨生活。 在上海,他先在当铺当学徒,扛着账簿跑来跑去,结果因为青浦口音太重,被人笑话,干了三年还被炒了鱿鱼。没办法,他灰溜溜回老家,拜了个中医师傅唐纯斋,跟着学医。白天跑村子看病人,晚上研究药草,手上老带着一股苦味。1905年,27岁的他又杀回上海,在个小弄堂开了诊所。生意开头惨淡,诊室里就一个木桌、脉枕和药箱,连个像样的招牌都没。 转机来得挺意外。有回他接了个广东富商的活儿,富商老婆病得快不行了,瘦得皮包骨,别的医生全没辙。陆士谔上手摸脉,开方子,还亲自熬药,半个月就把人救回来了。富商感动得不行,在报纸上连登一个月谢广告,陆士谔一下火了,成了沪上有名的十大名医之一。后来他还写了《医学指南》《国医新话》《士谔医话》等书,把中医经验整理得头头是道。 行医之外,他还有个爱好—写小说。1906年,他用“沁梅子”这笔名出了第一本小说《精禽填海记》,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白天给人看病,晚上挑灯写稿,40年写了百多部小说,武侠、历史、社会批判啥都沾点。《新上海》骂清末上海的“嫖赌骗”,读者拍手叫好;《新水浒》脑洞大开,让梁山好汉去开银行修铁路,琢磨技术和人性的关系。他写得快,有时候一天能整出一万字,效率高得吓人。 生活上,他1898年跟浙江镇海一个茶叶商的闺女李幼琴结了婚,有了几个孩子,日子忙碌又踏实。他还在上海弄了个图书出租生意,架子上全是野史和医书,既赚钱也给自己攒素材。他的武侠小说《血滴子》火得一塌糊涂,读者抢着看,甚至有人信以为真,以为雍正传位跟“血滴子”有啥瓜葛。医学和文学两头开花,从穷学徒混到这地步,陆士谔的才华和韧劲真不是盖的。 1910年,32岁的陆士谔写下小说《新中国》(又叫《立宪四十年后之中国》),这书是他事业巅峰的代表作。故事用第一人称,主角叫陆云翔—明摆着是他自己化身。书里说他醉酒后做了个梦,醒来发现自己到了1951年的上海。这梦里的中国,彻底颠覆了他眼里的晚清。 首先,租界和治外法权没了。上海的南京路宽得像样,铺着平整石板,电车叮叮响,车水马龙。高楼大厦直冲天,玻璃墙闪着光,洋人见了中国人得点头问好,不敢再拽了。外滩那边,黄浦江上架着大铁桥,浦东跟浦西一样热闹,高楼商铺挤得满满当当。为了办万国博览会,浦东还开了大片场地,展馆亮得像白天,各国商人吆喝,游客挤得水泄不通。 更夸张的是科技。上海有了地铁,入口人头攒动,列车在地下跑得飞快。建地铁时,工程师还吵过架,有人想搞高架,有人要挖隧道,最后隧道赢了,跑起来安静又方便。还有雨街用透明棚挡雨,飞车在天上飞,水行鞋让人走水上,蒸汽浴用“汽”洗澡,又干净又省水。最离谱的是,飞船能送人上月球,中国还搞了“社会主义”,工人吃食堂热热闹闹,富人把钱投海外,国际交流红红火火。 陆士谔在书里写得兴高采烈,可这梦在当时看来太扯了。1910年的中国啥样?晚清摇摇欲坠,列强欺负得狠,租界里洋人横着走,科技更是落后得没法说。鲁迅读完这书,直接喷“胡说八道”,觉得这跟现实差得十万八千里,纯属瞎编。 《新中国》出了以后,陆士谔没闲着,继续写小说干医术。他的《血滴子》在上海卖疯了,《新上海》被后人捧成“十大古典社会谴责小说”之一。他还给《孽海花》续过稿,后来原作者曾朴不乐意,他干脆把稿子毁了,挺有风度。行医上,他编了《医学指南》《陆评王氏医案》,把中医传承干得扎实。1924年战乱,他回上海开诊所,1925年搬到公共租界,生意一直不错。 1944年3月,66岁的陆士谔在上海去世,留下一堆小说和医书。可他死后好多年都没啥人提他,新中国成立到1980年代中期,研究他的文章几乎没有。直到1985年,有人分析武侠小说时把他名字翻出来,才算打破沉默。 真正让他“翻红”的是2010年上海世博会。那年,浦东高楼亮灯,7300万游客挤爆场地,温家宝总理在国际论坛上点了他的名,说《新中国》里写的浦东博览会、越江大桥、地铁啥的都成真了。媒体一下炸锅,街头巷尾都在聊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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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捞针

大海捞针

2
2025-06-11 11:32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先生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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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得事件,不一样得角度去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