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涂孝文叛变后,供出了李青林。李青林被捕后,死不承认自己党员的身份。特务只好叫涂孝文与李青林当面对质,不料李青林见到涂孝文后,爽快承认:我当然认识他! 李青林生在1920年代初的湖南农村,家里穷得叮当响,土墙茅屋里连张像样的桌子都没有。她小时候跟着爹娘下地干活,风吹日晒,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村里地主横行霸道,收租时连最后一粒粮食都不放过,她看在眼里,恨在心里。长大后,她读了点书,接触到共产主义思想,觉得这才是改变穷人命的路。1940年代中期,她加入了地下党,干起了传递情报的活儿。她个子不高,穿得破破烂烂,走在街上谁也不会多看一眼,可她愣是凭着胆大心细,把一份份机密文件送到了同志手里。 她不是那种天生就硬气的人,但信仰给了她底气。1948年春天,她接到任务,要通知重庆的同志赶紧撤离。可惜,天不随人愿,涂孝文的叛变让她落入了敌人的网。 1948年某个雨夜,特务摸黑包围了李青林藏身的民宅。她当时正准备烧掉一份文件,听到动静后想从后院翻墙跑,可腿被木刺划伤,疼得她差点摔下去。特务趁机扑上来,把她按在地上,双手反绑,拖着就走。路上雨水混着泥巴糊了她一脸,她一句话没吭,低头忍着疼。到了据点,她被扔进一间阴冷的小屋,腿上的血还在往下滴,可她硬是没喊一声疼,更别提求饶了。 特务盘问她身份时,她只说自己是个教书的,别的啥也不肯讲。敌人急了眼,可她那股倔劲儿让人没办法。 审讯开始了,特务头子亲自上阵,想从李青林嘴里撬出点东西。她被绑在椅子上,手脚动不了,冷水泼脸成了家常便饭。电击的铜线缠上她胳膊时,电流让她全身抖得像筛糠,汗水混着血水淌了一地。手指被铁器夹得皮开肉绽,腿被老虎凳压得骨头都断了,她疼得喘不上气,却硬是没哼一声。特务换着花样折磨她,几个小时下来,她嘴唇咬破了,脸色白得像纸,可那双眼睛还是瞪着前方,没一点服软的意思。 敌人急得砸了桌子,可李青林就是不开口。她心里清楚,只要咬死不认,同志们就还有希望。她不是不怕死,而是怕自己一松口,害了更多人。 折腾了几天,特务见李青林死不开口,决定使出最后一招——把涂孝文叫来对质。涂孝文是李青林的同乡,早年也加入过地下党,可这家伙骨头软得不行。1948年初,他被特务抓住,面对点心和活命的诱惑,没撑住多久就全招了。他供出的名单里就有李青林,直接把她推上了绝路。 那天,涂孝文被带进审讯室,满头大汗,手抖得像筛子。特务让他指认李青林,他低声说她是地下党,让她赶紧交代。可李青林抬起头,冷冷一笑,说:“我当然认识他,涂孝文,一个叛徒。”这话一出,特务愣了,涂孝文也慌了。她没否认认识他,却拿这话堵死了敌人的路。她不承认自己是党员,反而把矛头指向涂孝文的背叛,既护住了组织,也狠狠给了这个叛徒一记耳光。 对峙没让特务得逞,李青林被转到渣滓洞监狱。那地方阴森得很,空气里全是霉味和血腥气。她拖着断腿被关进小牢房,吃的只有稀粥和馊馒头,可她还把自己的那份分给别人。夜里冷得要命,她裹着破衣,跟狱友聊过去的斗争,互相打气。特务看她不服,又加了刑,可她还是那句话:“我就是个教书的。” 1949年11月,重庆解放在即,国民党狗急跳墙,下令处决政治犯。那天夜里,李青林被拖出牢房,脚镣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她走得慢,却没低过头。刑场上,她用尽最后力气喊了一声口号,然后倒在了枪声里。 涂孝文呢?对峙后,他没捞到啥好处,特务也不信他了。重庆解放前,他跟着国民党残部跑,藏到乡下想苟活。1950年初,解放军清剿时,他被村民举报,抓回来后判了死刑。行刑那天,他低着头,没人替他说一句好话,一枪崩了,啥也没留下。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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