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一位日本军官在大连“庆祝攻占南京胜利”,正当他伸直脖子弯腰90度鞠躬时,一把利斧突然砍来,瞬间斩落其头颅,那日军头颅像足球般在地上滚了数米之远!
1937年12月的大连街头飘着雪花,日本军营里却热闹非凡,自从日军攻占南京的消息传来,驻扎在这里的侵略者早就张罗着要搞庆功大会。
军营门口挂满了膏药旗,院子里摆着长条板凳,军官们穿着笔挺的军装来回走动,个个脸上都带着得意的笑容。
查子香蹲在军营对面的巷口已经两个钟头了,他裹着破棉袄,手里攥着半块冷掉的窝头,眼睛死死盯着军营大门口进进出出的日本兵。
他记得三天前在理发店给日本人刮脸时,听那帮人说要在十三号搞庆功会,想到南京城里三十万同胞的血还没干,他们就要敲锣打鼓庆祝,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
他所开的铺子就在日本军营后街,自从大连被日本人占了,满大街都是穿黄皮子的。
查子香每天要给十几个日本兵剃头刮脸,稍有不顺心就挨耳光。
上个月有个醉醺醺的军官嫌他刮胡子手重,抡起皮带抽得他后背开花。
最让他憋屈的是东家,那个点头哈腰的掌柜,不光逼着他给日本人赔笑脸,还三天两头扣工钱。
腊月的寒风刮得人脸生疼,查子香把冻僵的手揣进袖筒,摸到缝在棉袄里子的暗袋,里头藏着攒了半年的积蓄七块银元,还有张皱巴巴的当票。
前天他当掉了老娘留下的银镯子,凑钱去旧货市场淘了套八成新的和服。
卖衣服的老头还当他要去日本人开的商行找活计,哪知道这衣裳是要派大用场的。
天刚蒙蒙亮,军营里就响起了军号声,查子香猫着腰绕到后墙根,把和服套在棉袄外头,衣裳穿着实在别扭,下摆总绊脚。
他蹲在墙根下听了会儿动静,突然听见里头有人喊"板载",知道时辰到了。
摸出别在后腰的斧头掂了掂,斧刃磨得锃亮,木头把上还缠着防滑的粗布条。
庆功会摆在军营操场,临时搭的木头台子上挂着白底红日的旗子,底下黑压压坐满了日本兵。
查子香混在人群里,学着旁边人的样子把两手垂在裤缝边,他特意把斧头别在腰带靠后的位置,用和服宽大的袖子遮得严严实实。
前头几个军官轮番上台讲话,唾沫星子飞溅着说南京城如何不堪一击,查子香低着头,指甲掐进手心,硬是憋着没动弹。
日头升到树梢时,主事的军官上台了,这人胸口挂满勋章,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只见他走到台子中央的祭坛前,突然挺直腰板,双手贴着裤缝,脖子伸得老长,对着灵位来了个九十度大鞠躬。
查子香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早发现日本人鞠躬时最不防备,趁着全场都低头的空当,他一个箭步窜上台阶,斧头抡圆了照准那截露在外头的脖子砍下去,动作干净利索。
看着从台上滚下来的东西,周围的日本兵瞬间乱成一团,查子香没管满地乱窜的日本兵,抡起斧头又往旁边戴眼镜的军官劈去。
可惜这第二斧砍偏了,只削下大半条胳膊,这时候枪栓拉动的咔嗒声四面响起,五六个宪兵端着刺刀围上来。
日本人的监狱在地窖里,阴得能拧出水,查子香被吊在铁链上挨了三天打,烧红的烙铁往肋巴骨上按的时候,他硬是咬碎了半颗牙没吭声。
审他的特务换了三拨,问来问去就那句"同伙在哪",每次他都扯着嗓子喊:"就老子一个!"后来嗓子哑了,干脆闭着眼装哑巴。
转过年开春,牢饭里开始掺观音土,查子香身上没块好肉,伤口溃烂招来满屋苍蝇。
有天半夜听见隔壁牢房传来惨叫,知道又有人被拖出去喂狼狗了,他摸黑在墙上刻正字,数着日子熬到九月。
那天来了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拿着针管说要给他治病,查子香瞅见那人手腕上的表针指着三点,突然咧嘴笑了,他认得这个钟点,往常该是给客人刮脸的时候。
后来大连的老百姓传,说查家小子砍了鬼子大官的头,在台上滚了三圈半,有人说亲眼看见血喷到旗杆顶上,把膏药旗染红了大半。
仁和理发店的掌柜吓得连夜卷铺盖跑了,铺子被日本人砸得稀烂,直到东北光复,才有当年狱卒出来说,查子香临刑前把囚衣撕成布条,蘸着血写了"中国人"三个字。
后来,查子香的故事被写成鼓词,在茶馆里唱了十几年,说书先生讲到斧头劈下去那段,惊堂木拍得震天响。
不过也有历史学者去翻档案,发现当年被砍的军官确实在名册上除名了,老百姓可不管这些,他们记得最清楚的是:南京城破第十八天,大连城里有把斧头替三十万冤魂出了口恶气。
信息来源:抗日战争纪念网——查子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