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李弥约王耀武去看相,相士对王耀武说:“你盛极而衰,明年恐有大难”。对李弥说:“你后年有大难,但也有大富贵。” 抗战胜利后,王耀武担任山东省主席兼第二绥靖区司令官,不久后李弥率第八军海运前往青岛,整训后划归第二绥靖区序列。 名义上,李弥归王耀武节制,但因上头还有一个徐州绥靖公署,主任薛岳又是“陆军二级上将”,且和“参谋总长”陈诚的关系很好。因此,李弥有王耀武、薛岳两个顶头上司。 1946年,蒋军进行整编,原有的集团军改为绥靖区司令部或整编军,原有的军、师改编为整编军、整编旅。第八军成为整编第八师,李弥任师长。1947年11月,李弥升任整编第八军军长,该军辖整编第八师、整编荣一师。 “整编军”的实力,相当于小型兵团,在解放军战争中,我军习惯以其军长的名字称之为兵团,比如胡琏兵团(整编十八军),邱清泉兵团(整编第五军)等。 李弥当上整编军长后,脱离了第二绥靖区,但他为人圆滑,每次去济南公干时,见到王耀武依旧是一副下级见上级的姿态。李弥狡诈多变,与邱清泉、胡琏等跋扈的黄埔将领不同,他是该低头时就低头。 比如1944年,李弥任第八军副军长,与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宋希濂共过事。宋希濂后来在回忆中,对李弥的评价是“忠厚之人”。了解李弥的人,怎么都不会把他和“老实人”联系在一起,可见李弥在和上司处理关系时,是很会来事的。 1947年冬,李弥路过济南时去拜访王耀武,见王耀武一脸愁容,便问:“佐公(王耀武字佐民)可是有心事?” 王耀武叹了口气,将心事向李弥道了出来。原来,王耀武作为山东人,在当上省主席之初,颇有“衣锦还乡”之感,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蒋军调往山东的部队,王耀武大都指挥不了,他好不容易要来了73军,却跟着李仙洲集团在莱芜覆灭。 手头缺少基本部队的王耀武,只能坐困济南,眼睁睁看着山东解放区不断扩大。 聊天时,王耀武提及济南有个算命先生很灵,李弥很感兴趣,说:“佐公,今日无事不如就去算一算。” 王耀武、李弥换穿便衣后,来到了相士的卦摊。相士看到两人后,说:“两位贵客,可是来问前程?” 李弥说:“先生,你且看看我,往后的前程如何?” 相士盯着李弥看了一会后,说:“你虽有雄心,却需谨防四面楚歌。若能顺应天时,或可寻得一方安稳之地,只是这安稳之地,恐在异域他乡啊。” 李弥听后,追问:“能否说明一点,是福是祸?” 相士说:“你在后年恐怕有大不利,但又有大富贵。” 李弥再追问时,相士说:“不可说,说了就不灵验。” 王耀武上前说:“先生,也给我算一算今后的前程。” 片刻后,相士眉头紧皱,说:“你是运势很好之人,但盛极而衰,明年恐有大难。” 王耀武问:“先生,依你看,我该如何打算?” 相士说:“你虽有心维持,却奈何大势已去。若想全身而退,需早做打算,切不可被眼前之事蒙蔽。” 1948年9月16日,解放军发起济南战役。此时的李弥已是十三兵团司令官,驻军徐州以东,他惊恐的对亲信说:“一年前我和佐公去看相,相士说佐公今年有大难,看来济南是守不住了。” 及至济南解放,王耀武被俘的消息传来,李弥更慌了,认为这个相士算的很灵,而他的“大难”也快要来了。 济南战役后,徐州“剿总”总司令刘峙、副总司令兼前进指挥所主任杜聿明,召集军长以上将领开会。在会议间隙,一众将领聊天时,李弥将他和王耀武算命一事说出。 第二兵团司令官邱清泉说:“炳仁(李弥的字),这种事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当真。” 第七兵团司令官黄百韬没好气的说:“王佐民早就没有了坚守之心,济南如何能不丢失?” 黄百韬向众人讲了一件事,在济南战役前夕,他无意中在无线电中听到了王耀武通话。王耀武在电话中,叮嘱在青岛的妻子,要处理好财物、要照顾好子女云云。 黄百韬气愤的说:“王佐民的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他本应该忙着指挥作战,哪还能顾得上家事?因私忘公,看来他已经没有必死之心。这场仗,未打我便觉得凶多吉少。” 被黄百韬这么一插话,邱清泉、李弥等人显得很是尴尬,连忙岔开了话题。 淮海战役中,李弥兵团跟着杜聿明集团,被解放军合围在陈官庄。1949年1月初,陈官庄的蒋军全军覆没,杜聿明被俘、邱清泉中流弹而死,李弥化装后侥幸逃走。 李弥逃到南京后,得知老蒋已下野,便又跑去溪口求见。老蒋并未追究李弥兵败之责,安慰一番后,让他重建十三兵团。 由于缺少兵员、装备,李弥只重建了第八军。12月,卢汉发起云南起义时,李弥一度被扣押,在第八军进攻昆明时,为了缓解军事压力,卢汉将李弥释放。 之后,李弥到了台湾,遭到老蒋弃用,他想起相士的话,认为这就是“大难”。就在李弥绝望时,他第八军残部在金三角立足,他被老蒋派去收拾残局,得了“云南省主席”兼“绥靖公署”主任的头衔。 尽管云南已解放,这两个职务有名无实,但却是李弥军政生涯中,当过的最高职务,勉强算是“大富贵”。
1947年,李弥约王耀武去看相,相士对王耀武说:“你盛极而衰,明年恐有大难”。对
国际大碗说
2025-04-25 17: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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