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新四军击毙了100多名日军,不久,日军派人来索要尸体,罗炳辉笑道:“要尸体,尽管来取,但来的时候,要举白旗!” 1941年4月16日,夜色深沉,月光洒在泥泞的村路上,新四军第二师副师长罗炳辉正与他的战士们,迎来一场生死交锋。 枪声并非意外。一名警卫连战士因夜半尿急,踉跄走向打谷场,借着微弱月光,他突然瞥见不远处密密麻麻的影子,刺刀的寒光刺痛了他的双眼。 几乎是本能,他扯开嗓子大喊:“鬼子来了!”喊声未落,他抓起身边的步枪,对空连放三枪,刺耳的枪声瞬间撕裂了村庄的宁静。乌鸦惊飞,战士们从草席上弹起,抄起大刀、步枪,冲向打谷场。 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夜袭。 日军12旅团的村田中佐,率领300精锐日军和400伪军,早已将村庄团团围住。汉奸的密报让他们锁定了罗炳辉的驻地,村田踌躇满满,认定新四军不过是一群装备简陋的“农民军”。他在军校学的那些战术,此刻在他脑海中清晰无比:夜袭、突进、擒贼擒王。 他甚至已经想象到,活捉罗炳辉后,向旅团长南浦襄吉邀功的场景。然而,他忽略了一个细节——罗炳辉从不是按常理出牌的将领。 打谷场的激战来得猝不及防。警卫连长,一个皮肤黝黑的山东汉子,第一个冲出屋子。他来不及穿上棉袄,光着膀子握紧大刀,带着110名战士迎向冲来的日军。 黑暗中,双方距离不过十余米,枪声零星,更多是刀锋碰撞的铿锵声。日军的刺刀长而笨重,在打谷场狭窄的地形中施展不开,相反,新四军战士手中的大刀短而灵活,挥舞间带起一阵阵寒风。战士们都是身经百战的硬骨头,拼杀起来毫不畏惧,一时间,喊杀声、刀锋声混杂,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村田中佐站在村外的小坡上,皱眉听着打谷场的动静。他的计划本是直扑罗炳辉的指挥所,可警卫连的顽强抵抗打乱了一切。伪军畏缩在村子外围,连靠近打谷场的勇气都没有,村田咬牙低骂一句,挥手命令日军主力绕过打谷场,从村东侧突进。 他相信,只要抓住罗炳辉,这场偷袭仍能大获全胜。 与此同时,罗炳辉在枪声响起的第一刻便已清醒。他站在屋内,借着油灯昏黄的光,迅速披上军装,冷静地对身旁的参谋说:“鬼子来了,目标是我。”他没有多余的废话,推开木门,带着警卫员冲向村外。他的目标不是逃跑,而是五里墩——那座俯瞰村庄的制高点。 谁占据五里墩,谁就握住了这场战斗的命脉。 五里墩不高,却地势险要,周围是起伏的丘陵和灌木丛,易守难攻。罗炳辉深知这一点,村田中佐同样明白,但他过于自信,只派了四五十名日军守在墩上。夜色中,新四军12团的战士们悄然逼近,借着丘陵的掩护,发起猛攻。枪声、喊杀声此起彼伏,守墩的日军措手不及,很快被击溃。 罗炳辉站在五里墩顶,俯瞰村庄,村庄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神却冷静如冰。 占据五里墩后,战局彻底逆转。新四军依托高地,居高临下,日军被挤在村外的低洼地带,背靠尹家河,进退两难。罗炳辉迅速调整部署,命令部队分成三路:一路继续牵制打谷场的日军,一路封锁村东侧的突破口,主力则从五里墩向下猛攻。 战士们士气高昂,子弹呼啸,刺刀闪光,日军阵脚大乱。战斗持续到凌晨,村庄周围的田野上,躺满了日伪军的尸体。统计战果时,战士们发现,日军死伤100余人,伪军损失200余人,而新四军仅付出十余人伤亡的代价。 村田中佐带着残部狼狈逃回据点,迎接他的是南浦襄吉劈头盖脸的怒骂。南浦要求他必须带回阵亡士兵的遗体,否则军法处置。村田无奈,只能硬着头皮派人联系新四军。 几天后,一辆日军卡车缓缓驶向村庄,车上插着一面白旗,在阳光下分外刺眼。 罗炳辉站在村口,身后是整齐列队的新四军战士。他看着那面白旗,嘴角微微上扬。这不是简单的尸体交接,而是一场心理战的胜利。附近的老乡们远远围观,议论纷纷,消息很快传遍仪征:新四军大胜,日军举白旗认输!这面白旗,不仅让日军颜面扫地,更点燃了百姓抗日的希望。 但故事并未就此结束。就在罗炳辉准备将部队撤往下一处根据地时,一名侦察兵急匆匆跑来,脸色苍白:“师长,鬼子又调集了千人部队,朝这边来了!”罗炳辉眯起眼睛,望向远处的丘陵。日军的报复来得比想象中快,而五里墩的弹药已经所剩无几。 夜色再次笼罩仪征,五里墩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罗炳辉站在高地上,风吹过他的军装,带来一丝凉意。新的战斗即将来临,但他的眼神依旧坚定。 炳辉的胜利不仅是一场战斗的成功,更是他军事智慧与人民战争理念的体现。据党史记载,他在皖东、淮南根据地的建设中,始终坚持“人民是我们的父母”,通过减租减息、组织民兵,极大增强了抗日力量。 1941年的仪征战斗,只是他抗战生涯中的一页,却生动展现了他如何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他的战术灵活,善于利用地形与敌人的心理弱点,尤其擅长将军事胜利转化为政治影响,鼓舞民心。1946年,罗炳辉因病去世,年仅49岁,但他留下的抗日传奇,至今仍是革命精神的象征。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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