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想来那事，我从来不拒绝，尽量满足。不过他有个老习惯，平时爱抽两口，可我最烦家里沾上烟味，特别是布沙发吸了味儿得散好几天。
这天晚上，他刚抽完烟就凑过来，身上那股混合着烟草与古龙水的味道让我下意识皱眉。“去漱个口，把外套换了。”我半开玩笑地推他，指尖却被他攥住，带着滚烫的温度往怀里带。“先亲一下？就一下。”他说话时呼出的烟味扑在我脸上，像团驱不散的乌云，让我原本柔软的情绪瞬间僵住。
后来他总说我在床上太配合，像完成任务似的。可每当他带着烟味靠近，那些没说出口的抗拒就堵在喉咙里。我收拾烟灰缸时总盯着烟头看，烧到尽头的灰白色总让我想起他眼底的血丝——明明戒烟半年时，他眼睛亮得像我们刚恋爱那会儿。
上周他又在沙发上掐灭烟头，火星溅在浅米色的布料上，烫出个细小的焦痕。我蹲在地上反复擦拭，突然闻到布料深处沉眠的烟味，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手背上。原来有些味道会渗进生活的褶皱里，就像那些被我藏在迎合背后的委屈，看似被时间冲淡，实则早已生根发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