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南京解放后,一位贵妇走到南京总统府前,对哨兵说道:“我是陈修良,我想见解放军第37军政委何克希同志,”哨兵传达消息后,没想到何政委立即快步跑出来迎接她。 在湖南衡东县的山沟沟里,长着一对从小玩到大的娃娃。 姑娘叫李发英,小伙子叫陶荣华,俩人光屁股时候就在田埂上跑,等到十七八岁就悄悄好上了。 陶荣华心里揣着当兵梦,总跟发英念叨要当英雄。 姑娘嘴上不说啥,心里明白当兵的人都是要豁出命的。 1983年腊月天,俩人在村口老槐树底下摆了五桌酒。 新娘子穿着红棉袄,新郎官胸前一朵大红花。 乡亲们都说这俩人真叫般配,可谁也没想到这喜酒喝下去还没尝出甜味,南边就传来打仗的消息。 陶荣华接到队伍上的急令,蜜月没过完就得往云南赶。 临走那天早上,发英把攒了三个月的鸡蛋塞进丈夫包袱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愣是没掉下来。 前线的消息传到村里已经是来年春天,陶荣华所在的连队打老山,炮弹壳子堆得比人高。 那天炊事班往阵地上送饭,就看见战壕里横着二十几个年轻后生。 陶荣华手里还攥着半截炸断的电话线,身上找不出一块囫囵地方。 消息传回村里,新媳妇正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在灶台前熬粥,听见信儿当场就瘫在地上。 婆婆搂着儿媳妇哭,老爷子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锅子里的火星子明明灭灭。 李发英在床上躺了三天,第四天大清早爬起来就下地干活。 村里人都劝她趁着年轻改嫁,她闷着头往簸箕里装苞谷,说话梆梆硬:"肚子里揣着老陶家的种,我这辈子就守着他过了。" 秋收时节,她在县医院生了个七斤重的小子,接生婆说这孩子眉眼像极了爹。 往后的日子就像磨盘转圈,一圈比一圈沉。 天不亮就得摸黑喂猪,晌午头顶着日头下地,晚上还得给公婆熬药。 最难的是孩子三岁那年,婆婆中风瘫在炕上,老爷子肺痨犯了咳血。 二十出头的寡妇,左手抱着哭闹的娃,右手给老人擦身子。 村里赤脚医生看不下去,偷偷给她塞过两片安眠药,她转手就扔灶膛里烧了。 陶凯打小就懂事,六岁会烧火,八岁能挑水。 有回学校要交书本费,孩子攥着皱巴巴的毛票回家,说是在路上捡的。 后来李发英才知道,儿子放了学就去砖窑厂搬砖头,小手磨得血糊糊的。 娘俩最奢侈的事就是过年买挂鞭,在陶荣华照片前噼里啪啦放一阵,算是给远在天上的爹报平安。 日子一晃三十五年,当年的小媳妇熬成了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2019年清明前,县里退役军人事务局来了人,说要带他们娘俩去云南扫墓。 李发英翻箱倒柜找出结婚时那件红棉袄,袖口磨得发白还舍不得扔。 陶凯蹲在门口抽了半包烟,这个三十好几的汉子头回在娘跟前掉眼泪。 麻栗坡烈士陵园里石碑挨着石碑,陶荣华的名字刻在东南角第三排。 李发英颤巍巍摸着冰凉的石碑,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头裹着儿子从小到大的照片、三好学生奖状、大学毕业证书。 陶凯扑通跪在坟前,脑门抵着黄土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山风卷着纸钱灰打旋儿,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一声声催得人心碎。 回村的火车上,娘俩谁也没说话。李发英靠着车窗打盹,怀里还紧紧搂着那个装照片的布包。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她脸上,那些深深浅浅的皱纹里,藏着三十多年的风霜雨雪。 陶凯掏出手机,把父亲墓碑的照片设成了屏保。 火车咣当咣当往北走,就像这娘俩走过的日子,虽然磕磕绊绊,到底是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了。 信息来源:人民网——红色特工陈修良的传奇人生
1949年,国军军长高吉人重伤被俘,住院时,他遇到了部下,悄悄对他说:“粪坑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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