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50岁的曹锟迎娶20岁的富家千金陈寒蕊。新婚夜，一番云雨过后，曹锟倒头就呼呼大睡。陈寒蕊看着这个年过半百，已经秃顶的老头，不由悲从中来，哭成了泪人。
这事儿在沽源县城可算是个大新闻，邻居们都在背后嘀咕，想知道这位陈家姑娘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陈家在当地也算是有钱有势的人家，家底挺厚。但在那个年代，军阀们打来打去，家里再有钱，没权没势也照样得倒霉。陈老爷子十多年前就开始给家族找靠山，最后相中了手里有兵权的曹锟，没少找人帮忙说和，就想跟曹家攀上亲。他这么费心，就是想让陈家能避开其他军阀的欺负。婚事一锤定音后，陈寒蕊在屋里闷了整整三天，一句话都没说。她心里明白，自己没得选，可要嫁给一个比老爸年纪还大的男人，这事儿她真心难以接受。但为了家里人能平平安安的，她只能硬着头皮，含着泪答应了。不过，陈寒蕊可不是那种任由别人摆布的软柿子。头一回见曹锟，她就开了口，说自己想在府里有点儿自主权，不想跟丫鬟似的被人随便使唤。
新婚那天晚上，曹锟看起来对这桩婚事压根儿没放心上，办完事倒头就睡。陈寒蕊瞅着眼前这个五十多岁、头顶都秃了的老头，心里那个难受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她觉得自己又无奈又委屈，可又没办法，只能认命。虽说历史书上对曹锟的评价不算高，但有个叫顾维钧的老外交部长，还有当过代理内阁总理的，晚年写回忆录的时候，对曹锟那是赞不绝口。他说曹锟虽然没念过什么书，但人大量，心胸宽，有领袖的气质，特别是在尊重有本事的人这方面，曹锟做得相当到位。
还有个叫颜惠庆的，也当过代理总理，是曹锟的得力助手，他在回忆录里也说了类似的话。他说北洋军阀虽然常被说成是野心大、能力差，但也得看到，他们中有的人清楚自己的短处。对于自己不懂的政务，曹锟能放手交给懂行的人去办，从不插手，也不想着一个人说了算。胡适也聊过曹锟，他觉得曹锟的好处在于公平，正因为公平，不少基层将领才有了出头之日，尽管他们政治手腕不怎么高明。虽然新婚那晚陈寒蕊哭得稀里哗啦的，但她最后还是认了命。慢慢地，她在曹府的日子也过顺了，手里也有了点话语权。而曹锟呢，年纪大了以后就不怎么管政事了，开始过起了悠闲的日子，写写书法，唱唱河北梆子，安享晚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