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和我同时怀孕，公公说谁生下男娃我就奖励10万，生下女娃就奖励10万，弟媳和我

弟媳和我同时怀孕，公公说谁生下男娃我就奖励10万，生下女娃就奖励10万，弟媳和我都很爽快的答应了，晚婚时一家人都很紧张。最终弟媳生下了一个儿子，我的孩子出生后我傻眼了，我生的是女儿 产房外消毒水的气味刺得人鼻腔发疼。我攥着病号服下摆，余光瞥见公公坐在走廊长椅正中央，灰白头发被顶灯照得发亮。 三个月前那顿家宴恍如昨日。公公放下酒杯时，瓷碗磕在玻璃转盘上"当啷"一声："生男娃十万，女娃也十万。"弟媳筷子尖的虾仁掉进蘸料碟，溅起两点褐斑。我和她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里看见难以置信——毕竟二十年前大嫂生女儿时，老爷子可是连满月酒都没露面。 待产室里，隔壁床的弟媳突然破水比我早六个小时。凌晨三点产房传来啼哭，我听见走廊响起杂沓脚步声，婆婆带着哭腔喊"七斤八两的大胖小子"。攥着胎心监护仪导联线的手心沁出冷汗，监测屏上胎心率突然飙到180。 助产士托着湿漉漉的婴儿让我看时，睫毛还糊着生理性泪水的女儿突然攥住我食指。产房门开合的瞬间，我听见公公洪钟般的声音："老二家媳妇辛苦，十万转过去了啊。" 护士推我出产房时，走廊竟还留着那盏顶灯。公公拄着拐杖迎上来，皱纹里凝着夜露般的汗珠，却把红包塞进女儿襁褓："咱们老周家三代没见着穿粉衣裳的娃娃了。"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指点在婴儿泛红的眼皮上，动作轻得像触碰蝴蝶翅膀。 晨光漫过产科大楼的磨砂玻璃，我看见缴费单从公公口袋露出一角，生育保险报销栏被他用红笔重重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