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一位年轻女子盛情相邀,请抗联名将李兆麟到家中用饭。将军不忍推辞,含笑赴约。谁知刚入座饮下一杯热茶,便骤然腹痛如绞...... 【消息源自:《隐蔽战线上的血色黎明:李兆麟遇刺事件再考》2023年历史研究月刊;《哈尔滨老城建筑志》2021年黑龙江文史出版社】 1946年3月的哈尔滨,春寒料峭。水道街9号那栋俄式公寓的壁炉里,柴火正噼啪作响。李兆麟搓了搓冻得发红的手指,把配枪往办公桌抽屉里一塞——这个习惯性动作后来让警卫员老张悔青了肠子。"首长,今天妇女节大会您真不带人?""没事,就是去见个烈士家属。"他抓起呢子大衣往外走,衣摆扫翻了墨水瓶,洇开的蓝黑色像极了八小时后将要凝结的血痂。 三天前的深夜,巴拉斯旅馆207房间烟雾缭绕。何士英把玩着镀金打火机,火苗在他镜片上跳动:"那丫头真能成?""放心,她连亲爹都能骗过去。"阎钟璋正往茶砖里掺白色粉末,桌上的医用解剖刀泛着冷光。孙格龄对着穿衣镜练习表情,突然转身用俄语说了句"叔叔救我",屋里几个特务竟都下意识摸向腰间——这姑娘学抗联遗孤说话时,连尾音颤抖的幅度都像拿尺子量过。 下午四点零五分,公寓客厅里的座钟刚报完时。孙格龄端着茶托的手恰到好处地抖了一下,茶水泼在李兆麟的军裤上。"对不起叔叔!我给您重泡...""别忙活,你妈妈什么时候到?"将军接过第二杯茶时,注意到杯底有细小的结晶,但姑娘带着哭腔的话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妈妈说当年要不是您带着队伍路过..."咸涩的茶汤滑过喉咙,他突然想起1938年冬天,那个把最后半块马皮让给伤员的朝鲜族姑娘。 "砰!"茶杯砸在地板上的声响惊动了厨房里的特务。李兆麟踉跄着扑向大衣时,喉管里涌上的血沫已经堵住了呼救声。孙格龄用俄语尖叫"柴可夫斯基",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冲出来按住了抽搐的躯体。事后验尸报告显示,那把本用于放血的解剖刀根本没派上用场——氰化物剂量足够毒死三头牛。阎钟璋后来在交代材料里写:"没想到他咽气前还能扯断我两颗扣子..." 次日清晨,扫街的老头发现马家沟河漂着个鼓囊囊的麻袋。赶来的苏军士兵用刺刀挑开绳子,滚出来的尸体让见惯战场惨象的老兵都别过脸去——将军胸前那道贯穿伤,和匕首柄上被刻意保留的青天白日徽记,在朝阳下构成最刺眼的控诉。当天下午,十万市民举着"严惩凶手"的横幅涌向中央大街,游行队伍里有个戴红围巾的女学生,她不会知道三天前给自己发妇女节纪念糖的伯伯,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 这场笨拙到近乎嚣张的谋杀,意外成了压垮国民党东北民心的最后一根稻草。半年后,当何士英穿着乞丐服想混出哈尔滨时,被卖烟卷的小孩举报——那孩子记得特务左耳少了块肉,正是李兆麟指甲缝里那点带血的皮屑最终指认的。而孙格龄直到1992年病逝前,还在黑龙江某农场重复着同一句话:"茶凉了,我给叔叔换一杯..."
她是被蒋介石牵挂了一生的女人,1964年,周总理把她秘密送往台湾,蒋介石和宋美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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