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何香凝乘船撤离香港,突遇"海匪"鸣枪截船,船长魂飞魄散之际,她昂首喝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6-28 06:22:54

1941年,何香凝乘船撤离香港,突遇"海匪"鸣枪截船,船长魂飞魄散之际,她昂首喝道:"报上我的名号——何香凝在此,要劫便来!" 【消息源自:《何香凝战时香港经历记》2012年《文史春秋》12月刊;东江纵队抗战档案(广东省档案馆藏);何香凝回忆录《我的回忆》;日军香港占领时期行动报告(日本防卫省战史资料)】 1941年圣诞节前的香港冷得刺骨。何香凝把最后一张山水画收进箱底时,楼下的木屐声已经踩到了三楼楼梯口。她抓起桌边的日本和服往身上一披,铜镜里顿时变成个梳着丸髻的侨商太太。"老太太快些!"谢一超的嗓音从后窗飘进来,带着海腥味的夜风里夹着汽油艇的轰鸣。 三天前那场搜查差点要了所有人的命。留着卫生胡的日本少佐用军刀挑开她刚画完的梅花图时,墨汁还没干透。"夫人画技不错?"刀尖在宣纸上划出锯齿状的裂痕。"阁下过奖了,不过是跟横滨的婆婆学过几天。"她故意把京都口音说得很蹩脚,手指在袖子里掐着廖仲恺留下的怀表。等军靴声消失在巷口,砚台里的墨早凝成了冰碴子。 "柳先生他们都在避风塘了。"谢一超把舢板缆绳系在排水管上,这个广东小伙子的衬衫后背全被冷汗浸透了。何香凝最后看了眼住了半年的阁楼,那箱陪她流亡过半个中国的印章和画笔,现在只能埋在米缸底下。渔船甲板上,柳亚子正用身体挡着女儿不让她看海面上的浮尸,诗人青白的面孔在探照灯扫过时像张脆弱的宣纸。 柴油机的突突声突然停了。船长老陈突然跪在甲板上:"完了完了,是电船(巡逻艇)!"月光下三艘快艇呈品字形包抄过来,机枪子弹把桅杆上的破帆布撕成流苏。何香凝按住要往海里跳的柳亚子,转身对谢一超说:"把我那件绛紫色棉袄拿来。"当探照灯直射到她脸上时,老太太正用冻得发青的手指系着盘扣。 "我们是东江纵队!"对面喊话的汉子突然结巴起来,"您...您是不是廖夫人?"何香凝看着对方船头那面褪色的十九路军军旗,想起十年前在上海,这群"海匪"还穿着正规军的制服给丈夫抬过花圈。现在他们脏得像群渔夫,却把仅有的淡水分了半壶给她,枪管上还绑着防晕船的生姜片。 七天的漂流像场漫长的噩梦。没有动力的渔船靠着洋流往汕尾方向漂,每次遇见黑烟大家就往脸上抹锅底灰。何香凝总在凌晨三点准时醒来,给发高烧的柳亚子女儿用银簪子刮痧。有次遇见日本水上飞机低空掠过,她突然哼起粤剧《六国大封相》,嘶哑的唱腔混在引擎声里,竟吓得海鸥都不敢落脚。 当船底终于蹭到海丰的沙滩时,老陈抱着桅杆哭得像孩子。何香凝弯腰捧了把腥咸的沙子,突然发现棉袄口袋里还粘着半片香港的梅花花瓣——那是少佐军刀劈碎画作时,溅到她袖口上的。柳亚子哆嗦着摸出眼镜要写诗,却看见老太太正用树枝在沙滩上画了幅新的梅花,潮水涌上来时,墨色的枝干在月光里像极了廖仲恺的瘦金体题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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