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57年,年过古稀的太上皇李隆基在六百名侍卫的护送下回到了长安,新帝李亨带了

良奥谈娱乐圈 2025-05-23 12:25:12

公元757年,年过古稀的太上皇李隆基在六百名侍卫的护送下回到了长安,新帝李亨带了三千精锐前来迎接。 见李亨这阵势,李隆基赶忙让侍卫们丢下刀剑投降,他勉强笑着说:“我只是想回宫安度晚年。”这话说完,二人便同时打算迈步进宫,可谁走在前面呢?父子二人僵持不下了,大臣们也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 公元757年深秋的清晨,六百名老弱侍卫护送着白发苍苍的太上皇李隆基回到长安城。朱雀大街上挤满看热闹的百姓,新登基的肃宗皇帝李亨带着三千铁甲骑兵拦在路中央。 老皇帝掀开车帘时,盔甲反光的寒芒刺得他睁不开眼,手里的玉如意"当啷"摔在车辕上。 这对父子隔着三十步的距离互相打量,李亨摸着腰间镶满东珠的剑柄,想起二十年前自己跪在兴庆宫青石板上请安时,父皇身上熏的龙涎香能飘出三丈远。 如今这七旬老人裹着褪色的团龙袍,袖口还沾着蜀道驿站里的泥点子。 城楼上飘着的黄龙旗突然被秋风吹得猎猎作响,李亨身后的骑兵齐刷刷按住了刀柄。李隆基哆嗦着扶住车栏,转头对高力士使了个眼色。 六百侍卫立即卸甲弃刀,铁器坠地的声响惊飞了满树乌鸦。 "朕...老朽只想回兴庆宫看看牡丹。"李隆基的嗓音像枯叶擦过石板,当年在华清池畔吟《霓裳羽衣曲》的洪亮嗓子,如今只剩下气声。 他说这话时盯着儿子腰间那块蟠龙玉佩——那是开元二十八年他亲手系在太子腰间的。 李亨的拇指在玉佩纹路上摩挲出温度,眼前闪过马嵬驿那夜的冲天火光。 当时他躲在驿馆柴房,听着禁军喊着"清君侧"冲进杨贵妃寝殿,琉璃盏碎裂的声音比叛军的战鼓还响。现在他身后三千玄甲军都是灵武带出来的精锐,每人甲胄内衬里都缝着块麻布,上面血写着"诛奸佞,复李唐"。 礼部尚书猫着腰凑上来的时候,父子俩的衣摆都被秋露打湿了半截。 老臣的象牙笏板举过头顶,嗓子眼像塞了团棉花:"请二位圣人移驾..."话没说完就被李亨的佩剑鞘尾扫中膝盖,扑通跪进泥水里。满街将士"唰"地抽出半截横刀,惊得路旁茶棚里煮水的铜壶咕嘟咕嘟翻腾。 李隆基扶着车轼想站起来,两条老腿却像灌了铅。 他记得四十年前诛韦后那夜,自己单枪匹马冲进玄武门时,坐骑的蹄铁能把石板踏出火星子。如今这双膝盖跪过太庙、跪过泰山封禅台,现在倒被亲生儿子逼得站不稳当。 城门口传来十二声净街鼓,李亨突然大步流星往前走,绣着金线的龙纹靴踩过满地横七竖八的刀剑。他身后的骑兵阵像被刀劈开的潮水,齐刷刷让出条道。 老皇帝看着越来越近的儿子,恍惚瞧见三十年前那个躲在屏风后偷看自己批奏折的小皇子。 "父皇小心台阶。"李亨伸手搀扶的瞬间,指尖触到父亲腕上凸起的青筋。老迈的脉搏在薄皮下突突跳动,让他想起六岁那年发烧时,父亲连夜从骊山赶回来贴在他额头的手温。 仪仗队伍跟着两位皇帝挪动时,礼官们突然犯了难——该谁走在前头?按祖制该是新君引路,可按孝道得让太上皇先行。 三千铁甲和六百侍卫在宫墙根下挤成团,互相瞪着却都不敢挪腿。 最后还是高力士佝偻着背,把李隆基的紫貂披风搭在左胳膊上,右胳膊挂着李亨的玄狐大氅。 老太监当年能单手接住杨贵妃抛来的荔枝,如今托着两件裘衣却像扛着千斤鼎。他踮脚把两件衣裳并排铺在丹陛中央,金线绣的龙纹和银线勾的云纹刚好拼成完整的天子十二章。 李亨的靴尖在龙纹须髯上顿了片刻,突然退后半步踩上云纹。李隆基的龙头杖"咯噔"磕在汉白玉缝里,身子歪了歪,正靠在儿子让出来的龙首位置。 父子俩的影子被日头拉长投在朱墙上,恍惚又是三十年前并辔游猎时的模样。 当夜兴庆宫的烛火烧到三更天,李隆基对着铜镜摘九旒冠时,发现镜中人的白发比烛泪还密。 几个小太监捧着《开元礼》要来伺候太上皇起居,被他用镇纸砸了出去。老皇帝蜷在当年杨贵妃弹过的箜篌旁,听见宫墙外传来金吾卫整齐的脚步声——那是李亨特意安排的"护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重阳节那日,李亨派人送来二十盆魏紫牡丹。李隆基摸着花瓣上未干的晨露,想起安禄山当年进贡的姚黄牡丹,花根底下埋着河北三镇的布防图。 如今这些花盆里新翻的泥土中,不知掺了多少眼线的耳目。 腊月里第一场雪落下时,李隆基靠在沉香亭的阑干上数梅枝。李亨穿着他赐的紫貂裘路过,远远望见父亲拿玉箸在雪地上划拉。 待皇帝走近细看,雪地上纵横交错的沟壑,分明是长安城的九街十二坊布防图。老皇帝抬头笑笑,颤巍巍的手指点着兴庆宫的位置:"这儿该增派一队弩手。" 上元节的宫宴上,李亨亲手给父亲斟了盏剑南烧春。琥珀色的酒液在夜光杯里晃荡,映出父子俩心照不宣的眼神。 当年在马嵬驿摔碎的琉璃盏,到底被能工巧匠用金线缀好了,如今盛着新酿的酒,倒也看不出裂痕。 信息来源 宋亚萍编;杨乾坤校注. 唐诗陕西 天府关中[M].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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