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麻城县农协判处恶霸地主丁枕鱼死刑,丁枕鱼对王树声大喊:“老五啊!我可是你亲舅爷啊!”没想到王树声怒目圆睁:“节约一颗子弹,用刀砍”。 在麻城县的革命历史中,有个名字总绕不开——王树声。 这位1905年出生的农家子弟,六岁丧父九岁失母,全靠祖母拉扯着兄弟姐妹十人长大。 1926年春天,当农民运动的风暴席卷鄂东大地时,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做出了改变命运的选择。 王树声所在的乘马岗区项家冲,祖上三代人都在土地上刨食。 可他们家的田地早被地主们吞得七七八八,最让乡亲们痛恨的,要数北乡那只"恶虎"丁枕鱼。 这老头仗着家里几千亩田地,佃户们春天借他一斗谷,秋后得还两斗半。 谁家要娶媳妇嫁闺女,都得先把新人带到他家"过眼"。 更嚣张的是,他敢把农会贴的标语撕得粉碎,抄起板凳砸了农会办公室的窗户。 当时刚当上农会组织部长的王树声,心里跟明镜似的。 丁枕鱼不是别人,正是他祖母的亲弟弟。 按辈分得喊声舅爷,按情分算得上半个家长。 可眼看着乡亲们被逼得卖儿鬻女,这个血气方刚的汉子把牙一咬:"管他天王老子,欺压百姓就得治!" 腊月里的某个深夜,乘马岗区突然亮起上千支火把。 王树声领着农会会员直扑丁家大院,把正在抽大烟的丁枕鱼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老地主被拖到打谷场上时,还扯着嗓子喊外孙的小名:"老五啊!咱们可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可王树声连眼皮都没抬,转头对执法的同志说:"省颗子弹,拿刀砍。" 这事儿在麻城县炸开了锅。要晓得,那时候的宗族关系比铁链子还结实。 可王树声硬是把自家舅爷送上断头台,连丁家宅院里的粮食账簿都烧了个精光。 自那以后,方圆百里的土豪劣绅都缩了脖子——连亲舅爷都敢杀的人,哪个还敢触霉头? 要说王树声家的革命血性,那真是一脉相承。 他祖父那辈兄弟仨,往下数三代百十口人,扛枪的扛枪,送粮的送粮。 可等到红军撤离鄂豫皖那天,活着看到红旗的只剩四十来人。最惨的是王树声自家兄弟姐妹十个,最后就剩下他光杆一个。 这些可不是说书人编的段子,《湖北省志·人物志》里白纸黑字记着:王树声家族在土地革命时期牺牲六十七人,其中直系亲属二十八人。 麻城地方志办公室保存的烈士名录上,光"王"姓就占了七页纸。 当时流传这么句话:"项家冲的麻雀都认得红袖章,王家的娃娃生下来就会唱国际歌。" 收拾完丁枕鱼,王树声带着农会弟兄们又端了杜家洼、林家山好几处土豪窝。 最解气的是把方家湾那个王区长给逮了,这货平时克扣救济粮,害得十几个村闹饥荒。 农会打开他家粮仓那天,七十多岁的老佃户捧着黄澄澄的谷子直抹眼泪:"活了大半辈子,头回见着自家种的粮食。" 这些事《中国共产党的九十年》里专门提过一嘴:1927年麻城农民运动,为黄麻起义奠定了群众基础。 要说王树声在这当中起的作用,就像火镰碰上了燧石。 他带着农会搞减租减息,把土豪们霸占的祠堂改成夜校,连十二三岁的放牛娃都认得"工农团结"四个大字。 可革命从来不是请客吃饭,王树声的亲大哥王宏忠,就是在组织农运时被民团乱刀砍死的。 三弟王宏义更惨,被保安团抓住后绑在树上点了天灯。 这些事王树声从没对外人提过,直到1955年授衔时,老部下才从民政局的档案里翻出这些陈年旧事。 要说王树声这辈子最对不住的,可能就是把他养大的老祖母。 老太太听说外孙杀了亲弟弟,气得三天没吃饭。 可当民团来抓人时,又是她拄着拐杖把孙儿藏在腌菜缸里。后来老太太被民团活活吊死在祠堂门口,这事儿成了王树声心里永远的疤。 现在的乘马岗区还留着当年农会的旧址,青砖墙上那些刀砍斧凿的痕迹,比什么教科书都来得真切。 纪念馆里摆着王树声用过的砍刀,刀刃上的豁口像在诉说当年的腥风血雨。 附近的老人们常说:"当年要不是王老五铁了心,咱们这地方怕是现在还姓丁。" 信源: 1.《湖北省志·人物志》(湖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1992年) 2.《中国共产党的九十年》(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2016年) 3.《麻城革命史》(麻城市党史研究室,2001年)
1927年,麻城县农协判处恶霸地主丁枕鱼死刑,丁枕鱼对王树声大喊:“老五啊!我可
亲姐姐的艾维
2025-05-25 16:2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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