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年,大特务王天木和手下在北平逛妓院时,打死了一个醉汉后装入箱子。案发后,蒋介石大为震怒,下令枪决王天木,戴笠大惊失色,不知如何保全这个心腹的性命。 王天木是特务处天津站站长,为何却在北平出事呢? 原来,王天木自担任天津站长后,一直为钱的问题而发愁,当时复兴社特务处还不像后来的军统那样经费宽裕,给各站、所拨付的经费,远不够花销。 热河沦陷后,原省主席汤玉麟逃到了天津的租界。汤玉麟在热河敛财颇多,将其大部分提前转移到了天津。 王天木得知汤玉麟到了天津后,决定敲一敲这个“热河王”的竹杠。当然,王天木胆子再大,也不敢直接对汤玉麟下手,否则惊动了南京的蒋介石,那是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王天木派手下绑架了汤玉麟的孙女,索要五万大洋的赎金。汤玉麟心疼孙女的安危,很痛快的支付了赎金。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汤玉麟很快就查到了绑票案的幕后黑手是王天木,但碍于特务处的势力,暂时选择隐忍不发。 拿了这一大笔赎金后,王天木带着几个亲信,去北平逍遥。 这天深夜,八大胡同的一处楼堂内,王天木把玩着翡翠扳指,听着身旁歌女咿咿呀呀的唱段。 一个手下说:“站长,那醉鬼又来纠缠咱们身边的姑娘了。” 不等王天木发话,身旁喝的醉醺醺的王大虎摔碎酒碗,瓷片飞溅在醉鬼脸上。 醉鬼大怒,上前厮打,结果被王大虎等人打翻在地。等王天木上前制止时,发现醉酒之人已被打死。 王天木吓得酒醒了大半,说:“找箱子,把人装进去,然后找个黄包车,快。” 黄包车颠簸在石板路上,王天木等人缩在阴影里数着更夫的梆子声。 当城门楼的近在咫尺时,一队巡逻兵路过,带头的喊道;“停车检查!” 心中有鬼的王天木等人拔腿就跑,车夫一无所知,留下等着检查,结果被士兵翻开箱子,发现了藏在里面的尸体。 王天木等人甩开追捕,逃回天津。到天津后,王天木为了以防万一,对手下说:“通知张家口分站,就说我去执行绝密任务,这段时间谁都不见。” 几天后,《平津日报》头版用特大号字印着 “箱尸奇案”。 天津租界的汤玉麟拍碎紫檀木茶盏,对幕僚冷笑道:“给南京发报,就说天津站的王天木当街杀人。再找报社把王天木的行踪扒出来,我要让他知道,得罪我汤某人的下场。” 南京鸡鹅巷五十三号,戴笠将报纸揉成一团砸在桌上,他没想到王天木和手下竟敢在北平公然杀人,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戴笠气冲冲的给北平站长陈恭澍打电话:“陈恭澍,你立刻在北平找间密室,把王天木给我叫过来,藏在里面,不要让人发现踪迹。听说此事背后和汤玉麟有关,你务必小心。” 听筒里传来陈恭澍无奈的声音:“处长,汤玉麟的人已经在天津站周围盯梢,何况王天木现在行踪不明,怕是不好找啊!” 戴笠说:“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要是三天内找不到人,你这个站长也别当了。” 这时副官匆匆进来,递上一份密电。戴笠看完脸色骤变,抓起军帽就往外走:“备车,去见校长!” 老蒋见到戴笠后,将他臭骂一通,然后说:“你亲自去处理此事,将王天木带回南京严惩。” 戴笠一面收拾赶往北平,一面让陈恭澍想尽办法联系王天木。 戴笠到北平后,在北平站的一个密室,见到了王天木。 戴笠恼恨的说:“你绑汤玉麟孙女就算了,居然在北平宪兵队眼皮子底下杀人,胆子也太大了。现在委员长要你项上人头。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整个特务处都要跟着遭殃。” 王天木说:“这本是小事,肯定是汤玉麟在后面搞鬼,我饶不了他。” 戴笠说:“你就不该招惹汤玉麟,这次汤玉麟联合二十多个北洋老人给委员长去电,状告天津站胡作非为,委员长骂了我一个狗血喷头。你说,拿什么换你这条命?” 王天木说:“那就把我送去南京,听候发落。” 戴笠瞳孔骤缩,盯着王天木狼狈的模样,突然笑出声:“你这条烂命,我戴某人要定了。但要是这次保不住你,咱俩都得完蛋!” 三日后,老蒋书房外,戴笠已跪了半个多小时,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在老蒋态度缓和,让戴笠起身后,戴笠趁机说:“王天木虽有罪,但正是用人之际,恳请校长网开一面!” 老蒋摘下金丝眼镜擦拭,半晌才冷哼:“关入看守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要是再有下次,你也别想好过。” 所谓的看守所,其实是特务处的禁闭室。在戴笠的安排下,王天木住的是单间,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定期还可以偷偷出去闲逛。 一年多后,戴笠再次向老蒋求情后,将王天木释放,并委任为特务处西北区区长。 戴笠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费尽心思救下了王天木一命,王天木却在几年后投靠日伪,成了“76号”的座上宾。王天木投敌后,给军统造成灾难性的后果,上海、北平、南京等主要站点遭到近乎连锅端的破坏,军统在这几个地方的活动,几近停顿。 抗战胜利后,王天木四处潜藏,躲避戴笠的惩处。直至1946年3月,戴笠坠机身亡后,在军统老人郑介民、毛人凤的关照下,王天木这才敢公开露面。
1941年,一个日军少将带了4个随从外出游玩,谁知却被新四军发现行踪,新四军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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