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94年，在武则天寝宫里，沈南蓼刚侍寝完武则天就被责骂：“没用的东西！”沈南蓼吓得赶紧跪地求饶。武则天立即命太监：“即刻去白马寺，将薛怀义绑来！” 公元694年的洛阳皇宫里灯火通明。沈南蓼裹着锦被跪在龙床前瑟瑟发抖，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脖颈流进衣领。 武则天斜倚在鎏金凤纹凭几上，保养得宜的手指重重拍在案几上，震得茶盏里的水溅出来。 这个新晋太医令实在让她失望，才四十出头的人，竟连半炷香功夫都支撑不住。 太监总管带着八个侍卫快马冲出宫门时，白马寺的铜钟刚敲过子时。 薛怀义正抱着酒坛子躺在罗汉床上，身边围着七八个衣衫不整的尼姑。 三天前他亲手放火烧了明堂，九层高的楼宇在火光中轰然倒塌的场景还在他眼前晃动。 这个曾经耗资百万、历时三年建成的皇家礼佛圣地，此刻只剩满地焦黑的木料。 早朝时分，御史台的奏折堆满了御案。 工部尚书抖着胡子痛心疾首："明堂乃国之重器，岂容宵小焚毁！"刑部侍郎更是叩头出血："请圣上下旨彻查，严惩元凶！" 龙椅上的武则天慢条斯理地翻着奏章，丹凤眼扫过满殿文武："众卿可有实证？"朝堂突然安静得能听见香炉里灰烬落下的声音。 这个从街头卖膏药的冯小宝摇身变成薛怀义的故事，洛阳城的百姓能说上三天三夜。 当年太平公主在集市上捡到他的时候，这个壮汉正光着膀子耍大刀卖跌打酒。 剃度出家不过是块遮羞布，谁不知道白马寺里藏着女皇的入幕之宾。靠着枕边风，薛怀义混成了正三品的左威卫大将军，督造明堂时更是把国库银子当流水使。 但人要是得意过了头，离倒霉也就不远了。 前年突厥犯边，薛怀义带兵出征，回朝时竟把俘虏的牛羊全分给了自己亲兵。 去年苏良嗣当街赏他耳光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女皇却只说了句"宰相打得好"。如今看着女皇身边新添的太医令，这莽汉竟在酒醉后口出狂言："什么万岁娘娘，还不是要在我身下讨快活！" 太平公主捏碎茶盏时，碎瓷片扎破了掌心。 她看着铜镜里与母亲七分相似的面容，嘴角勾起冷笑。次日清晨，御花园的晨雾还没散尽，二十个手持包铁木棍的健妇从假山后闪出来。 薛怀义到死都没想明白，自己怎会栽在这些粗使婆子手里。据说尸体抬出宫时，裹尸布都被血浸透了。 要说这薛怀义也算个人物，打仗修庙都有两把刷子。 可惜他忘了自己不过是女皇养的金丝雀，真把自己当成了凤凰。 就像老话说的，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大明堂的焦土还没清理干净，女皇已经吩咐工部重新选址。 新宠沈南蓼没撑过三个月，倒是张昌宗兄弟靠着年轻力壮，在龙床上多躺了两年。 最近几年，这个历史故事又被翻出来炒得火热。 2022年陕西考古队在洛阳宫遗址挖出块残碑，上头刻着"敕造明堂"的字样，让当年的火烧明堂事件有了新佐证。 央视去年拍《无字碑传奇》，特意找了健美冠军来演薛怀义，结果观众都说太文气，不像个能打仗的莽汉。抖音上有网红cosplay太平公主杖杀薛怀义的场面，点击量居然破了千万。 要说最绝的还是去年九月，有个薛姓商人跑到白马寺认祖宗，非说自己是薛怀义第48代孙。 寺里老和尚拿着史书给他看："薛公公哪来的后人？"这事被《洛阳晚报》当笑话登出来，标题起得刁钻——《现代版"认祖门"闹剧收场》。 河南卫视的《老马说历史》节目还专门做了期专题，请了三个教授掰扯了半小时面首制度的兴衰。 最近某网络作家把这段野史写进宫斗小说，男女主穿越回去围观薛怀义作死。 书粉们在贴吧吵翻了天，有人说女皇心太软该早点处置，也有人觉得薛怀义是真情错付。 中国社会科学院唐史研究所的专家看不下去了，在《国家人文历史》杂志上发长文，把火烧明堂前后的史料扒了个底朝天。 要说这薛怀义也算因祸得福，死了千把年还能隔三差五上热搜。 去年冬天大雪，白马寺的腊梅开得正好，抖音直播的和尚指着东厢房说："这就是薛禅师当年住过的禅房。"游客们举着手机一窝蜂挤过去拍照，住持在旁边直念阿弥陀佛。谁还记得，这里原本是女皇给面首修的温柔乡呢？ 信息来源： 中国历史研究院《唐代面首制度研究》 中华书局《武则天传》 央视纪录片《大明宫秘史》 凤凰网历史频道《薛怀义事件始末》 《新唐书·则天皇后本纪》 北京卫视《经典传奇》栏目专题报道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唐代宫廷秘闻录》 澎湃新闻文化频道"历史探秘"专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