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通缉令”那么抽象,却又能抓住犯人?这究竟是为什么? 古装剧里那些抽象的通缉令画像,常让人忍俊不禁,单凭那歪歪扭扭的线条,别说捉拿案犯,恐怕逃犯自己都得端详半天:“这画的是我?” 这些看似笑话的画像,在古代捉拿逃犯时,却并非全无用处,奥秘,并不在画本身。 这些画像的写实水平确实不高,古代没有照相技术,操刀的多是衙门里不甚专业的师爷,或是临时请来的画匠。 他们的技艺,加上当时绘画偏重写意的风气,画出来的东西往往只是个大致轮廓,顶多夸张某个特别扎眼的特征,比如脸上有颗大痣,就可能被画成鸡蛋那么大。 指望靠这“灵魂画作”精准识人,难度可想而知,因此,画像的作用,更像是一种符号或引子。 那么,通缉令真正的重点在哪里?答案是画像旁边的文字,这些文字会详细描述案犯的体貌特征,身高、胖瘦、有无胎记刀疤等,还会写明所犯罪行,以及至关重要的一点:赏金数额。 相比之下,这些文字信息,尤其是体貌描述,远比抽象的画像实用,当然,古代识字率不高,普通百姓了解通缉令内容,常需识字之人转述,这无疑会影响信息传播的即时性与覆盖面。 况且,制作与张贴通缉令也需要时间,这本身就给了逃犯可乘之机,但这仅仅是故事的一半,如果古代追捕只依赖一张画像和几行文字,那逃犯的日子可就太滋润了。 画像之所以不那么重要,是因为它只是古代官府追捕体系中的一个信息节点,真正让罪犯寸步难行的,是一整套远超通缉令本身的社会管控体系。 这套体系的首要支柱,便是严密的身份查验与流动管制,古人远行并非随心所欲,出远门、跨州府,往往需要携带“路引”或类似的身份证明文书,这玩意儿最早可追溯至商鞅变法的“照身贴”。 上面记录着姓名、籍贯、年庚等信息,城门口、交通要隘均设卡盘查,住店投宿更是离不开它,一旦拿不出有效证明,便极易被当作嫌疑人扣留。 到了衙门,官府核实身份,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将此人与通缉令上的图文一对照,真要是对上了,那可就插翅难逃了。 虽然这项制度后来有所演变,但基础的身份查验与旅途管控在很长时期内都相当严格,官府内部也有一套信息传递与区域联动机制。 虽然不及现代通讯便捷,但公文传递有驿站系统支持,缉捕要犯的官差可以快马加鞭,州府之间通过文书往来,共享案犯信息、体貌特征、可能的逃窜方向等。 这使得通缉令的关键信息,能够较快地跨区域传播,而缺乏资源的逃犯,行动往往受限于官道,速度远不及追捕者。 一张无形的社会大网也发挥着巨大作用,主要源于两方面,一是高额悬赏。通缉令上明码标价的赏金,对普通百姓是不小的诱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极大地激发了民众充当“眼线”的积极性。 二是严苛的连坐制度,窝藏逃犯一旦败露,不仅自身难保,亲族邻里也可能受到株连,这种巨大的社会压力,使得收留逃犯的风险极高,人们更倾向于举报而非包庇。 许多罪犯在走投无路之下,甚至会选择自首,正是这套由身份管制、官方联动、民间参与构成的立体追捕体系,让古代的罪犯真正感到“天罗地网”。 他们无法在城镇乡村正常生活,因为缺乏身份证明寸步难行;想回家乡躲藏,亲友多因畏惧连坐而不敢收留,甚至可能被举报。 想遁入深山老林?古代虽生态原始,但豺狼虎豹也非摆设,除非有超凡武艺,否则无异于自寻死路。 至于伪造身份文牒,在那个信息主要靠人工核验的时代,想在层层盘查下蒙混过关,其难度并不亚于今日。 所以,古代通缉令能够奏效,关键不在画像有多逼真传神,而在于它所激活的那张由身份制度、交通管制、官方协作、民间监督和高压惩戒共同编织的社会控制网络。 画像,更像是一个启动这套复杂机器的“扳机”或信号,它提醒着所有人:有这么一个符合某些文字描述特征的人是逃犯,举报有奖,窝藏有罪!
1384年,朱元璋赐岳父胡美自尽,胡美质问说:“父亲到女婿家看女儿,是再正常不过
【5评论】【18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