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32岁女知青刘琦返城无望,嫁给一位农民,新婚之夜,她对丈夫说:“你对

看历史浮沉吖 2025-05-28 14:01:22

1977年,32岁女知青刘琦返城无望,嫁给一位农民,新婚之夜,她对丈夫说:“你对我好,我决定扎根农村。”谁曾想到,18年后她狠心抛下3个孩子喝农药,并悔恨地说道:“嫁给他是我这辈子的错。”

上世纪六十年代,内蒙古草原上来了批城里年轻人。这些年轻人穿着蓝布衣裳,扛着铺盖卷,坐着大卡车晃晃悠悠来到红柳圪旦村。

刘琦就是其中一个,那年她才十九,梳着两条麻花辫,眼睛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草原上的日子和城里大不相同,早晨天刚蒙蒙亮就得起床,跟着生产队下地干活。锄头把子压得肩膀生疼,野风吹得脸上直掉皮。

城里带来的雪花膏早用完了,刘琦只能往脸上抹羊油。

原先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几个月下来手糙得能搓玉米粒。

要说刘琦心里没盼头那是假的,每天收工躺在土炕上,她就盯着房梁上挂着的帆布包发愣。那包里装着从家里带来的课本,边角都磨得起毛了。

可现实摆在眼前,春种秋收,寒来暑往,一晃眼就在草原上耗了十三年。

1977年秋天,村里喇叭天天响,知青们围着生产队办公室转悠,眼巴巴等着返城名单。

刘琦连着三天没合眼,耳朵竖得老高听消息,可等来等去,名单里愣是没她的名字。

那天晚上她蹲在羊圈边上,眼泪把补丁摞补丁的衣襟都打湿了。

村里人开始说闲话,三十二岁的老姑娘,搁哪儿都招人议论。放羊的刘三海这时候凑上来,天天帮着挑水劈柴。

要说这汉子长得壮实,干起活来像头牦牛,就是大字不识几个。

刘琦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婚结得仓促,可人总得往前奔不是?

婚礼简单得就摆了两桌。刘琦把帆布包压在箱底,换上红布褂子。

那晚她跟刘三海说:"往后咱好好过日子。"这话说得真心实意,毕竟寒冬腊月有人暖被窝,总比孤零零强。

开头两年过得还算顺当,刘三海知道疼人,重活累活抢着干。

刘琦怀孕那会儿,家里攒的鸡蛋全进了她肚子。

可自打头胎生出闺女,汉子脸上就挂霜了。接生婆还没出屋,刘三海就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火星子蹦得老高。

二闺女落地那天更糟心,刘三海从公社卫生院回来,一脚踹翻了腌酸菜的缸。

白花花的盐粒子撒得满地都是,混着酸汤子流成河。刘琦缩在炕角不敢吭声,怀里娃娃哭得撕心裂肺。

要说这日子苦,总还有个盼头,琦托人从县里捎来书本,白天教书晚上备课。

村里娃娃们爱听她讲故事,教室窗户纸破了都不嫌冷。

可挣的那点工资,十有八九填了刘三海的赌债窟窿。

这汉子自从迷上牌九,三天两头不见人影,回来就是满身酒气。

第三胎怀上的时候,刘琦整宿整宿睡不着。

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她想起当年带来的课本。有天翻箱倒柜找出来,发现书页都叫耗子啃烂了。

那天晌午太阳毒得很,她坐在地头看远处公路上跑的汽车,扬起的黄土遮了半边天。

最后一次挨打是在谷雨前后,刘三海输了钱喝得烂醉,抄起烧火棍就往人身上抡。

刘琦护着肚子往灶台后头躲,火钳子碰倒了油灯,差点把柴火堆点着。

等汉子打累了倒头就睡,她摸着墙上新糊的报纸,那上面印着城里工厂招工的消息。

农药是晌午从供销社买的,刘琦揣着瓶子在村口老槐树下坐了半天,看放学的娃娃们追着蒲公英跑。

回家把三个闺女过年穿的新衣裳叠得整整齐齐,最上头放着教书得的奖状。

遗书就写在装农药的纸壳上,字迹被泪水洇得模糊。

等刘三海酒醒,灶台上的玉米粥早就凉透了。

邻居听见娃哭过来敲门,看见当家的瘫在门槛上发愣。

三个女娃娃围着炕哭成一团,最小的那个还没断奶。

村里老人后来念叨,说那瓶农药其实没喝完,可人要是铁了心求死,阎王爷都拦不住。

这事在旗里传得沸沸扬扬,旗志办后来统计,从1968年到1979年,全旗接收过四千多知青,像刘琦这样扎根的统共不到二百人。

县妇联派人来调查,发现刘三海家连件像样家具都没有,炕席上的破洞能塞进拳头。倒是箱子里那摞课本保存得最好,书页间还夹着晒干的马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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