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4年,顺治不顾群臣反对,废了皇后孟古青。孟古青被废后,回了娘家,谁知她已有身孕。生下龙子后,顺治想接回儿子,孟古青直言:"要是赶来,科尔沁十万铁骑可不是吃素的。" 敬请有缘人留个“关注”~ 科尔沁草原的北风卷着沙砾扑在毡帐上,发出沙沙的响动,孟古青摩挲着腰间祖传的青玉双鱼佩,这是她出嫁时母亲亲手系上的。 十六年过去,玉佩边缘已被磨得发亮,就像她眼角那些被紫禁城的风沙蚀出的细纹,1651年的那场大婚,终究是错付了。 那年她顶着二十斤重的凤冠,听得懂满语却听不懂深宫里的算计,顺治掀开盖头时,她分明看见少年天子眼里的不耐——这桩由多尔衮定下的婚事,从开始就带着霉味。 坤宁宫的地龙烧得再旺,也暖不透她蒙古血脉里的寒意,她命人把汉式妆奁统统换掉,在寝殿摆上牛皮酒囊和雕花银碗。 当顺治为着十二车陪嫁的奶豆腐皱眉时,她正把波斯地毯换成狼皮褥子,"陛下若嫌腥膻,何苦来我这蒙古包?" 她记得自己当时这般呛声,换来的却是整月不见龙颜,太液池的荷花开了三载,她砸碎的翡翠盏能铺满整条御道。 那些江南进贡的妖精,涂着丹蔻的手指往皇帝袖口里钻,可她们哪里懂得骑马射箭的痛快? 有次她亲手剪了某个答应的鬓角,看着那女人哭花脂粉的脸,心里竟泛起病态的快意。 废后诏书来的那日,她正对着铜镜描额间的花钿,多尔衮已死三年,顺治终于不用再装孝子贤孙。 诏书上列的罪名她都认:奢侈、善妒、不贤——可谁又记得大婚之夜她悄悄用银针试毒的模样。 孝庄太后送来的抄没清单里,光金丝帐就列了八顶,她忽然笑出声,这深宫里的每寸绸缎,不都浸着她们博尔济吉特氏的血。 回科尔沁的路比来时短了许多,当马蹄踏上熟悉的草场,她才惊觉自己竟把半生都困在了红墙里,帐中烛火跳动的瞬间,往日最厌烦的马奶酒香此刻竟如此醉人。 直到二哥举着火把要烧掉汉式嫁衣,她才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惊觉:这深宫竟还留了份"礼物"给她。 吴克善王帐的穹顶压得她喘不过气,父亲把镶玉马鞭拍在案几上:科尔沁的种,就该在马背上长大! 可当她阵痛难忍时,接生婆用烈酒消毒的剪刀,竟让她想起太医院那把划破过无数嫔妃肚皮的银刃。 孩子啼哭声响起的刹那,她把顺治送来的长命锁扔进火盆,金水迸溅的脆响里,仿佛看见紫禁城的琉璃瓦在融化。 康熙元年的雪下得格外早,京师来的使臣捧着缎匹,说这是太后特批的份例,孟古青把狼皮大氅裹在儿子身上,看着使臣身后那排蒙古骑兵——他们靴底的雪粒还在往下掉。 显然是快马加鞭赶来的,当夜,她把顺治的绝笔信丢进火堆,看墨迹在火焰里蜷缩成灰。 十年后的赛马会上,少年策马如风的身影惊起满场喝彩,孟古青握紧马鞭的手微微发抖,那孩子眉眼间流转的神韵,像极了顺治十四岁那年骑马射柳的模样。 有汉商嘀咕着要进京禀报,她却转身掀开帐帘:案头摆着顺治临终前送来的密函,墨迹早已干涸,就像他们之间从未温热过的情分。 如今草原上的牧民都说,废后静妃的毡帐里彻夜亮着灯,可谁又知道,那盏从坤宁宫带来的铜灯下,压着本泛黄的《大清律例》——在"后宫干政"那页,有道深深的指甲痕,像是用尽全身力气抓出来的。 每当狼嚎声穿透帐幕,孟古青就把孩子搂得更紧些,仿佛这样就能捂住那段被锁在深宫里的青春。 紫禁城的桃花年复一年开着,科尔沁的草场绿了又黄,只有孟古青帐篷顶的炊烟,始终保持着蒙古人特有的倔强,笔直地刺向天空,就像她当年回怼使臣:科尔沁的儿郎,生来就该在马背上数星星。 主要信源:(《百家讲坛》 20140603 清十二帝后宫疑案 3 顺治帝废后之谜——央视网2014年06月03日)
1654年,顺治不顾群臣反对,废了皇后孟古青。孟古青被废后,回了娘家,谁知她已有
安卉的
2025-05-30 16: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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