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陈秀芝抛下年幼子女和丈夫常书鸿,跟下属私奔,多年后与女儿在杭州相遇,

如梦菲记 2025-06-10 18:15:28

1945年,陈秀芝抛下年幼子女和丈夫常书鸿,跟下属私奔,多年后与女儿在杭州相遇,她衣衫褴褛,目光呆滞,已下嫁工人并生下一子,她的一句话,让女儿深感理解,还每月寄钱给她。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45年,陈芝秀从敦煌离开了,她没带走任何行李,只提了一个旧皮箱,她也没有跟任何人告别,十四岁的女儿和六岁的儿子还在睡梦中,丈夫常书鸿在洞窟中抄绘壁画。   那天夜里风很大,沙子打在窗纸上发出哗哗的响声,沙丘上的脚印很快就被掩埋,陈芝秀年轻时是杭州人,家境清寒,但从小喜欢画画,后来考进了美术学校,学雕塑。   1920年代,她在杭州认识了常书鸿,两人因为艺术走到一起,后来常书鸿考取了去法国的留学名额,陈芝秀随后跟上,两人在巴黎结婚,有了女儿。   生活虽然不富裕,但有盼头,他们在艺术圈渐渐有了些名气,常书鸿画油画,陈芝秀雕像,她的手艺细腻,有几件作品还在展览上获得过认可。   1936年常书鸿在旧书摊看到一本关于敦煌的图册,内心受到震动,他想回国去看那片古老的壁画,陈芝秀犹豫了,但最终还是同意一起回国。   第二年抗战爆发,他们不得不带着孩子一路南下,逃难至重庆,辗转栖身于教堂中,靠法语和一个神父沟通得以安身。   那时候的生活极其困顿,她开始怀念巴黎街头的日子,后来常书鸿去了敦煌,她和孩子也在几年后赶了过去。   敦煌比她想象的还要艰苦,水要从十几里外运来,风一吹沙子就钻进被窝,研究所没几个经费,吃的东西也很单调,她每天得照顾两个孩子,做饭洗衣,柴火常常不够用,夜里冷得睡不着。   常书鸿几乎把所有时间都花在壁画上,一整天不见人影,有时候她生病了,也只能自己去镇上找草药熬,她身上那件绿色呢子大衣,是从巴黎带回的,穿在敦煌总显得格格不入。   赵忠清是研究所的后勤人员,年纪比她小,说话带江南口音,能帮她劈柴提水,还偶尔带些野菜回来,他不像常书鸿那样沉默寡言,也不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壁画上。   时间长了,两人渐渐熟络,1945年,陈芝秀在一个风沙极大的夜晚,带着皮箱离开了莫高窟,她没带走任何一幅画稿,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她去了兰州,赵忠清当时在那边工作,二人生活了一段时间,但好景不长,赵忠清因为旧军人的身份被捕入狱,几年后病死在劳改营,她再一次失去了依靠。   没有人愿意收留她,她只能带着一些旧衣服回到杭州,住进城郊的一间破屋,后来,她嫁给了一个工人,男人话不多,喝醉了会打她,她靠给人洗衣做饭过日子,手常年泡在冷水里,生了冻疮,指头粗大变形。   45岁那年,她生了一个儿子,生活越发艰难,屋顶常年漏水,下雨天得用脸盆接水,她不再提过去,也不跟周围人说自己去过法国、做过雕塑。   她整天低着头干活,尽量不惹事,最饿的时候,她把从巴黎带回来的金戒指卖掉,换了两袋白面,那是家里孩子最满足的一顿饭。   1964年冬天,北京的女儿常沙娜找到了她,门一打开,是个瘦小的老妇人,穿着打满补丁的旧棉袄,坐在炉子旁边搓衣服,她已经认不出自己昔日雕刻用的手,那双手粗糙得像老树皮。   屋里有股霉味,墙角堆着破纸箱,她没有说太多话,只是哆哆嗦嗦地起身,把写生板藏到了床底下,那块写生板上还残留着她年轻时的草图。   陈芝秀没问女儿为什么来,也没要求她原谅,她只是看着女儿,低声说了一句话,那句话没有带请求也没有眼泪。   女儿什么也没答,离开杭州后开始每月寄一笔钱给她,汇款单她小心地放在旧茶叶盒里,一张都没丢。   1979年冬天,陈芝秀因心脏病去世,去世时身边没人,她躺在床上,手里还握着一条旧围巾,是女儿寄来的,屋里没开灯,窗纸上结着霜,等邻居发现时,她已经躺了好几天。   女儿常沙娜办了后事,没有通知弟弟,那个弟弟早已断绝关系,他曾说过:“她不是我母亲,”常沙娜没解释,她把那块写生板带回了北京,还有那条绿呢子大衣,早已褪色,衣角破了个洞。   这一生里,陈芝秀曾是雕塑家、妻子、母亲,也曾是私奔者、洗衣妇、边缘人,她在敦煌离开了家,换来的是三十年贫困和孤独,但她从未再求过什么,只在冷风里,紧紧裹着那件巴黎的旧大衣。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参考资料:澎湃——时代造就的命运死结,没有解开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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