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2年,安禄山被五花大绑拖往刑场。就在这生死关头,他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大

猫猫背茹茹 2025-06-18 16:51:08

732年,安禄山被五花大绑拖往刑场。就在这生死关头,他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大夫难道不想灭掉奚和契丹吗?”幽州节度使张守珪听到这话,立即挥手制止了行刑。 安禄山顾不上腿脚钻心的疼,更顾不得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他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急急地喊道:“契丹和奚人暗中集结了三万兵马,就藏在柳城那儿,他们盘算着要切断渔阳到咱们幽州的粮道啊,三天后就是霜降,一旦粮道被掐断,我们将士吃什么?” 张守珪起初听到三万联军的情报,心头也是一凛,作为守卫北疆多年的统帅,他太明白这两个部落联手对防线意味着什么,那简直是灭顶之灾。 但看到安禄山,他又想起这家伙干过的那些混账事,私分战利品中饱私囊、不听号令擅自行动,甚至还有和奚人私下交易的传闻。 他冷冷一笑,声音像冰刀一样扎向安禄山:“你现在想到军情了,早干嘛去了?当年要不是老夫看你一个偷羊的小混混有几分蛮力把你提携起来,你早就死在草原上了,给你机会你不珍惜,现在还想用谎话来逃命?” 这番话不仅是在训斥安禄山,也是向在场的所有人点明了安禄山卑微的过去和与胡人那不清不楚的关系,安禄山反应极快,立刻“咚”地一声双膝跪地,碎石飞溅。 他眼中却燃烧着拼命的光:“他们的主心骨大贺氏家族和另一个大族遥辇氏之间早就有仇,咱们只要肯出重金拉拢遥辇氏,让他们反水,然后再派精兵突袭大贺氏的老营,保管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解了渔阳粮道的危机!而且小的在那边埋的有眼线,消息灵通得很!” 这番话刚说完,坐在张守珪旁边负责监督军法的监军御史猛地站了起来,他觉得安禄山纯粹是胡编乱造保命:“张节度使万万不能听信这种狂徒的话,放他出去万一惹出更大的祸事,耽误了军机或是引来敌军,朝廷怪罪下来,你我谁能担待得起?” 他死死瞪着安禄山,“你说你有眼线,那就拿出证据,要是没有,就是里通外国,死上加死!”这连珠炮似的质问让安禄山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他这时根本没去正面解释眼线是谁,反而巧妙地把压力扔给了监军御史,指责他可能因为一意孤行而毁了幽州。 张守珪沉默地看着安禄山,目光扫过他背上三天前被军棍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那血迹还凝在破碎的衣衫上。他也想起最近确实有边境线报说奚人动作频繁。 再想想安禄山刚投军那会儿,确实靠着会讲突厥话,策反过一队契丹巡逻兵,也曾利用对胡人的了解立过些功劳,这个胡儿确实有几分别人没有的本事,虽然性子实在是个刺头。 沉思片刻,张守珪猛然起身,几步走到安禄山面前,一脚重重踩在他的肩膀上,安禄山被他踩得闷哼一声。 张守珪居高临下,声音冷酷如铁:“行,给你个死缓,三天之内,把契丹酋长的人头给我提来,我就饶了你的脑袋。” 安禄山心头猛地一松,身体微微发抖,声音却异常坚定:“谢大人不杀之恩,大人放心,三天,就三天!契丹酋长必定送到您帐前!” 被拖下去的时候,安禄山看了他最后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有刚刚捡回一条命的感激,好像也藏着些更深、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当天深夜,安禄山就带着一身伤,骑着快马冲进了幽州城外漆黑的夜色里,刺骨的寒风刮在脸上,他却感觉不到丝毫冷意,心里就烧着一团火,一半是急切地想立功翻身,另一半是憋着股劲要报复今天的凶险和屈辱。 帅府里可没那么安静。张守珪和监军御史还在争吵,御史气得直拍桌子:“张公,你这一步棋走得太险,咱们必须防着他一手!” 张守珪背着手,盯着墙上巨大的边疆地图,眼神凝重:“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可眼下这形势摆在面前,契丹和奚人随时可能把粮道掐了,整个幽州危在旦夕,不用他这把快刀,难道我们就在这里束手待毙,坐等敌人把我们吃掉?” 两人谁也没说服谁,这场因为安禄山掀起的风波,显然才刚刚开始。 张守珪独自走上城楼,眺望着西北方向黑沉沉的草原,小声嘀咕着:“草原的狼,狡猾又狠毒,这把刀但愿能砍向敌人,千万别割伤了自己握刀的手。” 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年刑场这个死里逃生的决定,不仅仅是改变了安禄山一个人的命运,它像一颗被投进平静水面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在十几年后终于汇聚成滔天巨浪。 同一片大唐的夜空下,最终燃起了那场席卷山河、血流成河的“安史之乱”,那个深秋的幽州城头,竟成了整个帝国走向另一个深渊的命运起点。 信源: 后晋刘昫《旧唐书·卷二百上·列传第一百五十·安禄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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