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5年,皇太极下令将姐姐莽古济凌迟处死。行刑时,她被当众剥光衣服,绑在柱子上

笑对的风雨 2025-06-24 01:37:09

1635年,皇太极下令将姐姐莽古济凌迟处死。行刑时,她被当众剥光衣服,绑在柱子上,凌迟3000刀。每剐一刀,都回荡着莽古济凄厉的惨叫,300刀没到,她就断了气。 盛京二月风硬,宫门铜铆被吹得锵响,喇叭声拖长在城墙缝里。 林丹汗福晋队伍刚被押进内府,豪格策马挑帘,当面领走伯奇福晋。莽古济立在石阶,掌心捏碎玉钏,碎屑滚落,仿佛活物跳动。 夜里烛火颤,正蓝旗议事帐飘满酥油香。 莽古济与莽古尔泰、德格类围佛像焚香发誓,冷僧机低着头记下密谋:三月初九席设鸿门,毒酒敬皇太极,事成推立“大金国皇帝”。 木匣里十六块小印板叠声撞响,好像催命鼓。 冷僧机返房,汗水浸透衣襟。想起伯奇福晋进府时一声哀哭,心里发抖;又想起逆谋败露自己首级难保,凌晨握鼓棰冲刑部石阶击鼓,鼓声撼得乌鸦满天。 侍郎提灯奔出,冷僧机跪雪地高喊“诸贝勒谋弑君”。案牍厅灯盏瞬间全亮。 盛京刑部大军直扑正蓝旗府邸。冰面裂出长缝,马蹄滚起雪尘。库房柜底翻出刻印牌,奏折袋里掉出誓书。莽古尔泰拔刀被扭臂按地,雪上压出一片深红。 莽古济抬头只笑,嘴角却抽,像给寒风割肉。 皇太极御座设在努尔哈赤旧殿,一盏兽面铜灯投影摇晃。 莽古济被押到殿心,脚镣叮当。 琐诺木杜棱当庭作供,指着妻子低声复述谋刺细节。莽古济竖眉冷答“谗言”,余声没落,侍卫已捧出木牌与誓书。殿中空气骤冷,皇太极叩桌一下,“大逆不赦”。 刑部拟凌迟,名册连夜誊清。五更,城中贴出白榜,正蓝旗军户蜂拥围看,有人惊叫有人跪地。榜文随风卷起拍墙面,墙皮剥落,灰白像灰骨。 行刑日,盛京街道满是皮帽毡靴,百姓踩碎结冰泥水挤向刑场。 木柱上一人单衣,当胸写“逆”。刽子手肩披黄毡,匕首寒光比雪亮。三刀五刀,血线化雾,百姓后排已看不见人形,只看见飞溅暗红染黑雪地。 到第三百刀,人仰头恍若嘶笑,气断。鼓声停,刀手收刃,皇太极远立高台,狐裘不动,神色如观冰封河面。 血未干,八旗班表剔除正蓝旗番号,旗鼓沉入库房。 屯布禄、爱巴礼等千余人集中校场,缚上白绫,军乐未起,刽子手已挥刀,雪尘卷红,马惊嘶奔。 额必伦头落刹那,东城钟撞三声,百姓言“鬼啼”。 冷僧机换绮罗袍,封诰挂腰,门前新插黄绸旗。邻巷老妪指背骂“卖主魂”,冷僧机却只看天,像怕下一场血雨。 莽古济女被逼自断于偏殿,帏帐未收,香灰漂满殿角。 豪格跪阶求赦,皇太极递上林丹汗旧福晋,淡声“善自将息”。豪格叩首,心知旗权已被抽空。 春雪消,盛京御道铺新青砖。 皇太极阅兵时步履缓,却没人敢抬头相望。 正黄、镶黄、正红、镶红依次擎旗通过,少一色蓝,鼓点却更密。新军誓词换一句“社稷如金汤”,声音砸在墙上回荡,掩住旧旗被熔炉焚烧的噼啪。 坊间说:“冷僧机升千总,领银一千两;德格类首级扎城门,乌鸦食三日;莽古尔泰尸身弃荒原,野狗拖走半条腿。”孩子听得发抖,大人却低声补一句:“皇帐篷才稳。” 岁末,皇太极颁诏削诸贝勒兵权,诸王只留俸禄不掌军。 诏书写八行,末尾钤玺压得纸张透油。老将暗叹山雨欲来,新贵笑收军符。盛京城口号自此换作“遵命天颜,不问昔人”。 参考资料 [1] 《清太宗实录》卷六十,内阁大库影印本,195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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