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5月18日,拥有一座橡胶厂的华侨富商白老板去邻居家串门喝茶,邻居大吃一

素花淡草意悠 2025-06-24 08:47:19

1939年5月18日,拥有一座橡胶厂的华侨富商白老板去邻居家串门喝茶,邻居大吃一惊:你女儿今天就要回中国去抗日了,你怎么还有心情跑来喝茶? 马来亚槟城的橡胶林里飘着青涩气味时,白家院子里传来女婴啼哭。 这是1914年春天,福建安溪移民的第三代降生了。 当橡胶园主白先生盯着账本发愁,他的长女白雪娇正趴在窗前描红本上写"车辚辚马萧萧"。 这姑娘将来会开着卡车,闯过滇缅公路的七十二道拐。 在钟灵中学教书的第四年,白雪娇的备课笔记里夹着《光华日报》剪报。 陈嘉庚先生的启事占着豆腐块大小位置:"招募汽车驾驶员,回国抗战。" 办公室窗外停着父亲的福特小轿车,三天后她却用"施夏圭"的名字填了报名表。 体检室大夫捏着听诊器犯难:"这后生仔心跳咋像姑娘家?" 白雪娇把缠胸布又裹紧两寸,喉结位置涂的喉结位置涂的喉结油被汗水冲出浅沟。 离家那晚的留书压在梳妆台下。 墨迹在"养育之恩"四个字上晕开豆大的湿痕,后面跟着的话却铁骨铮铮:"祖国存亡,人人有责。" 白先生在外喝茶时得知女儿今天要回国抗日,急忙赶回到家中。 看到这封信的白先生便知道女儿此行自己是拦不住的。 他转身从箱子里拿出两块金条叫女儿带走,临走时只嘱托女儿一路注意安全。 白雪娇看到父亲的支持模样,红着眼眶上了船。 开往新加坡的渡轮甲板上,三百多条汉子瞅着短发小伙纳闷。 南洋招的技工里冒出五个花木兰,报名的都是捏着钢笔的手。 滇缅公路的雨下起来没完。 白雪娇攥着方向盘,泥浆从挡风玻璃往下淌。 驾驶座右边焊着铁皮箱,里面是前线要的盘尼西林。 山崖下躺着昨天的卡车残骸,日本轰炸机刚在这段路丢了黑枣。 同车的老廖突然踹开车门,抓着摇把吼:"车轴卡死了!" 两人滚进泥地修车时,炸翻的土块盖了半身。 天亮前赶到惠通桥卸货,守桥排长递来的热水里沉着半碗泥沙。 有回转运棉大衣遇塌方,车队困在龙陵山坳三天。 白雪娇摸出怀里硬馍分给众人,自己蹲岩石后啃野芭蕉。 十五岁的勤务兵饿哭了,她哼起厦门大学学的《松花江上》,唱着唱着满山司机都跟着嚎。 歇脚棚子里掉漆的铁皮箱上,有人用改锥刻下"八百壮士"几个字。 1940年腊月,运输队休整时开了联欢会。 邓颖超大姐拍她肩膀:"女子特遣队缺个教歌先生。" 白雪娇摇头指着车库:"我修车本事比教书强。" 可当识字班孩子举着"打倒东洋鬼"的纸片认字时,这位厦大中文系高材生终究接过了教鞭。 昆明郊外油印的《抗战画报》里,登过她和女学生打绑腿的合影,图片说明错写成"华侨技工施先生"。 日本投降那年回槟城,橡胶园的老工人都认不出东家小姐。 父亲的白头发比胶汁还浓,见面只说阁楼书架添了整排鲁迅全集。 1949年10月2日,白雪娇踩着梯子把红布往电线杆上绑。 自己缝的五星红旗刚展开,骑警的哨子就响了。 警察局罚单写着"擅悬旗帜",遣返令却特意注明:"不得返回英属马来亚"。 广州华侨中学的讲台上,退休教师指着《红岩》封面讲故事。 学生们不知道,面前和蔼的白老师当年穿越野人山送过军火。 2014年清明刚过,她的骨灰撒向伶仃洋,恰似七十年前滇缅公路扬起的红尘。 如今惠通桥遗址停车场的老照片墙上,"施夏圭"的登记照旁添了新注。 本名白雪娇,驾龄三万公里未出事故。 对此您怎么看?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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