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硝烟让我想起了,那位伊朗大哥! 如今,伊朗正在成为全世界的焦点,那里炮火连天,但此时,我却突然想起了许多年前认识的一位伊朗大哥! 那时候我还年轻,住在北京,住在北京有个好处,你能够看到世界各地的人。我见过一个阿尔及利亚人,皮肤挺白。我还见过一个刚果金的哥们,是个外交官,却住在朝阳区的一个两居室里,办公室就在对面,是个三居室!很遗憾他们国家可能没多少钱,而且我也拿不准称呼他们国家的正确方法。反正这老哥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他的手心要比手背颜色白的多。 所以吃饭的时候我总看他的手! 我年轻时对人类学充满了好奇,是因为工作原因,也见过一些外国人,但是样本较少,因为贸易并不是像大水漫灌一样,对所有的国家全都均等。所以我只跑那么几条线,就像是个跟着驼队的商人。 老早老早以前我姥爷曾经遇到过一个伊朗人,当然那会儿他习惯于管他们叫波斯人。据说波斯人长着绿色的眼睛,他们的家里都有上等的藏红花,我姥爷遇到那波斯人的时候,是在英国。俩人交情不浅。他给了我姥爷一张图纸,啥图纸呢?鸽子塔! 在图纸上,波斯人画出了他们国家的鸽子塔,是用砖陶砌的,高高的像是一个蚁丘,总的来说是个圆柱体,上面尖底座宽,但也宽不了多少,里面有很多孔洞,在烈日高温之下,那些疲惫的信鸽飞过开满绣球花的花园,飞过长着无花果的丛林,顶着40度的烈日干渴,昼夜兼程往回赶。赶回舒适宜人的鸽子塔里。主人为它们准备好了清澈的甘泉以及丰富的食粮! 我姥爷拿着图纸回到了北京,那会儿还叫北平,并且在自家后院建立了中国第一座鸽子塔,他家的鸽子塔落成之时,引起了朋友圈儿里的小轰动,大家都来看这个用木头铁丝做成的高大玩意儿。啧啧。这就是洋学生带来的异域风情啊! 我姥爷当年去英国是学纺织的,但好像也没学会啥,最后都没毕业,他整天在咖啡馆里和各种人瞎混,学到了各种小技巧。比如说把咖啡杯倒过来,用咖啡渣子算命,用塔罗牌算命,用一把细细的意大利面算命,若干年之后,他用这招,在河北农村骗到手一个小寡妇! 伊朗这个国家和我们颇有渊源,因为它早先叫波斯。波斯猫!是吧!其实这猫好像还真是打他们那儿来的。大家对波斯猫最早有一些奇异的幻想,这家伙怎么会一只眼黄一只眼蓝,异瞳波斯猫在上世纪80年代初那会儿就值钱。我那个,因文革结束发还财产,而变得手头有闲钱的姥爷,就花了200块钱的巨款买了一只。引得一个胡同的人都来看。但是转天就被人盗走了! 气得我呜呜地哭! 这是我第一次与伊朗打交道,间接的。等下一次直接与伊朗人打交道的时候,我都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那真是个货真价实的伊朗人。 他和我另外一位穆斯林朋友关系不错,俩人经常在一起踢球!我是在新疆村碰到他的,和他在一起聊自然就会谈到足球,伊朗,足球队在亚洲的水平是第一梯队,反正咱们国足那诸位高脚,就没踢赢过他们。 那位仁兄一边向我介绍着羊肉手抓饭,一边请我喝着他从家乡带来的甜腻红茶,然后比比划划的告诉我,只有这样的饮食才能够培养出优秀的足球运动员。 除此之外,在我过生日的时候,这位大哥居然还给我送了个礼物,我非常惊诧,是一个地毯。迷你的地毯,可以放在桌子上。 丝织地毯是伊朗国宝,无论是一整张特别特别大的,可以铺满好几千平米清真寺的那种巨毯,还是一个小方块放在桌上垫杯子的迷你毯,他们那儿都产,而且做的都相当精良! 除此之外,就是甜点,伊朗的甜点那是猴甜猴甜,吃了他们的甜点,你就不觉得当肯甜甜圈有啥威力了。有一种辣椒巧克力球,里面又加了无花果干。我觉得味道挺nice,但是你不能白嘴吃,必须得配浓茶或者咖啡。要知道这两样东西都是伊朗人的最爱! 地处欧亚大陆,主要交通站,历史源远流长,朝代复杂更迭。好几拨人曾经在他们这里走来走去。他们那儿大概有两大宗教,一个伊斯兰教,另一个是拜火教。 伊朗的男士长得都挺欧化的,五官立体,卷卷黑发,往往都留着胡子,在夏天的时候,他们都很乐于展示自己的一双毛裤长腿! 在他们的文化里,毛裤织得越厚,证明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所以和女士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最好把腿伸出来! 又开朗又健谈,英语在他们嘴里说的溜溜转,一提起自己的国家,他们总是献上无限的赞叹。他们那个地方产诗人,这可能也有语言的关系,整个阿拉伯世界,人人能作诗,个个都深情! 另外,他们还是除了中国之外,这世界上唯二有书法的民族! 阿拉伯书法也是块瑰宝! 哦,对了,大哥还跟我说,在她们那女性戴头巾简单,可以露出刘海,不用戴发箍。 你戴头巾一定会很漂亮! 大哥说这话的时候眨了眨眼,和我那位朋友一样,他的眼睛也是绿的! 也不知道是特别能说会道的人才出国,还是所有的伊朗大哥都能说会道,反正如今我就突然想起了,那个快腿前锋,大高个的伊朗哥们,算来他今年也得70多了! 大哥是个好人,因为他请我吃过饭,所以我想祝他好人一生平安!
伊朗和中国,到底是谁看错了谁?大新闻!伊朗原本以为能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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