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8年,江苏青年王成松出门采买时,不幸被国民党强征入伍。临别之际,他将仅有的两块银元托付给堂姐,嘱其转交年幼的女儿,随后便被强行编入国民党21军。 【消息源自:台湾"退辅会"2014年老兵口述历史档案、江苏省民政厅1950年烈士抚恤金发放记录、南通市档案馆农村人口登记册】 1948年深秋的南通乡下,王成松蹲在自家地里数着刚收上来的棉花,指缝里还沾着棉桃裂开的褐色汁液。"秀兰她爹,去集上换点盐巴回来。"妻子隔着篱笆喊他时,三岁的小丫头正揪着棉花杆学数数。谁也没想到这竟是他们最后一句家常话。 集市上穿灰布军装的士兵像蝗虫般扑来时,王成松刚把两斤棉花换成铜板。有个镶金牙的班长用枪管挑起他的下巴:"识字不?"见他点头,立即把征兵册拍在他胸口。后来他总记得金牙反光刺得眼睛生疼,就像那天在码头登船时,国民党军舰上刷的"效忠领袖"四个白漆大字在冬日里泛着的冷光。 "阿松哥,这银元你收着。"堂姐挤过哭嚎的人群,把三块带着体温的袁大头塞进他内衬口袋。这是1949年元宵节前,他们在上海吴淞口码头的最后对话。银元上袁世凯的衣领纹路,成了王成松往后六十年梦里最清晰的图案。 台湾凤山军营的竹棚屋里,王成松常把银元捂在掌心摩挲。同铺的山东兵老李笑话他:"老王又数老婆本呢?"他总笑着应:"留着给闺女打金镯子。"直到1950年夏天,从大陆偷渡来的渔民带来消息:家里都收到阵亡通知书了。那晚他躲在厕所就着水龙头吞声痛哭,三块银元在瓷砖上磕出清脆的响。 1987年深秋,王成松在宜兰菜场听到广播里说开放探亲时,豆腐摊上的卤水正咕嘟冒泡。他抖着手给南通写信,却收到"查无此人"的退件。后来才明白,当年政府给发了烈士证,妻子带着女儿改嫁了弟弟。街坊劝他另娶,他指着墙上手绘的家乡地图:"我闺女认得这银元,得等着。" 2013年梅雨季,记者小林在老人活动中心发现这个总盯着银元发呆的老兵。当王成松从铁盒里取出用红绸包着的银元时,小林注意到边缘的牙印——这是苏北人验银元的土法子。"您还记得堂姐模样吗?"老人突然用南通土话说:"她右眉梢有颗痦子,说话时爱眨左眼。" 这细节让小林在南通档案馆翻了三天册子。在1950年抚恤金发放记录里,他发现了蹊跷:王成松的名字被红笔圈注"存疑"。更巧的是,现任民政局副局长正是当年经手人的孙子。副局长翻出本发黄的日记,上面写着:"王氏坚称丈夫未死,拒领抚恤金,后迫于生计改适其叔。" 2014年清明,当七十九岁的王秀兰被带到豆腐店前,老人正用南通话吆喝:"豆花——"。女儿颤着手举起带来的银元,两块银元相碰的脆响里,王成松突然蹲下身,像当年在地头数棉花那样嚎啕起来。后来街坊总看见父女俩坐在夕阳里,老人一遍遍教外孙用南通话数数,三块银元在石桌上闪着温润的光。
1935年,红军伪装成敌人过封锁,遭敌人盘问,正要放行时,一战士见敌人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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