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六十一年,康熙驾崩,44岁的雍正继位,他的生母乌雅氏不仅不高兴,还对雍正说

风吹柳絮飘满天 2025-07-05 16:24:54

康熙六十一年,康熙驾崩,44 岁的雍正继位,他的生母乌雅氏不仅不高兴,还对雍正说 “你当皇帝,和我有什么关系” 之外,并做出两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她居然主动要求给康熙殉葬,而且她拒绝做太后,还不要雍正带着群臣朝拜。 永和宫的烛火在乌雅氏鬓角的白发上跳动,她攥着康熙亲赐的东珠手串,珍珠沁凉的触感让她想起四十四年前那个雪夜。 刚满十八的包衣宫女跪在储秀宫地砖上,看佟佳贵妃抱走她刚足月的长子,婴儿襁褓里滑落的银锁在月光下划出弧线,像极了此刻檐角坠落的冰棱。 “让我给先帝殉葬!” 乌雅氏突然撞向灵柱,翡翠头簪碎成三瓣,露出颈间那道难产时留下的疤痕。 雍正抱着她的腿,龙袍下摆被青砖磨出毛边,而她盯着棺木剥落的漆皮。 那里藏着康熙亲笔画的 “万寿无疆” 暗纹,曾几何时,这个男人拉着她的手说:“等禛儿封王,你便是亲王生母。” 可如今,她的小儿子胤禵还在西北军营,而长子穿着十二章纹龙袍,袖口露出佟佳氏亲手绣的云纹。 册封太后的金册摆在明黄缎垫上,乌雅氏用指甲刮过 “仁寿” 二字的点画,想起康熙三十七年那个清晨。 她抱着刚满周岁的胤禵站在储秀宫门口,看佟佳贵妃牵着十岁的雍正走过,那孩子回头望了她一眼,眼神像极了此刻跪在阶下的新皇帝 —— 疏离得像隔着北海的冰面。 “先帝从没人叫我‘仁寿’,” 她笑出声,震得鬓边银箔花钿簌簌作响,“只说我性子烈,像极了长白山的红松。” 宁寿宫的工匠们忙着更换地砖,乌雅氏却把自己锁在永和宫。铜镜里的女人鬓角霜白,发簪上的红宝石映着胤禵的画像。 那孩子头盔上的红缨曾让康熙捋着胡须说:“有我当年的气势。” 她突然扯开妆匣,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胤禵从西北寄来的战报,每封都用准噶尔羊绒布包着。 而雍正送来的人参汤还在案头冒着热气,银碗边缘刻着 “福寿康宁”,是佟佳氏当年常用的样式。 登基大典前的深夜,乌雅氏摸黑打开康熙的密匣。没有传位诏书,只有半张朱批,“胤禵... 西北...” 的字样被墨团晕开。 她想起康熙五十八年的畅春园,老爷子指着地图对胤禵说:“这玉门关内,将来都归你管。” 此刻窗外传来雍正的脚步声,他刚从太庙回来,龙袍上还沾着祭香的灰烬。 “额娘,” 他的声音隔着窗纸发闷,“明日吉时...”“我知道。” 乌雅氏打断他,指尖划过密匣内壁。 那里刻着她当年偷偷给雍正系的银锁图案,却被佟佳氏以 “命格相冲” 为由摘了去。 正月十五的宫宴上,乌雅氏突然将水晶杯砸在地上。碎片映出雍正龙袍上的朝日纹,正对着她心口的位置 。 那里藏着枚旧银锁,是她趁佟佳氏不备重新打的,锁面上刻着 “禛儿” 二字,却从未敢让他看见。 “先帝的酒杯,不该是这样的。” 她盯着满地狼藉,想起千叟宴上胤禵献的酒里溶着天山雪莲,而雍正的松龄鹤寿图边角还带着江南买办的印章。 隆科多悄悄拽了拽朝珠,他知道老太太指的不是酒杯,是那把龙椅。 去世前七日,乌雅氏终于答应迁入宁寿宫。轿辇路过翊坤宫时,她掀起轿帘 —— 工匠们正在铲除佟佳氏当年亲手绘制的牡丹纹。 “别改了,” 她突然吩咐,“留着吧。” 轿夫没听清后半句:“反正都是给别人做嫁衣裳。” 雍正跟在轿后,看见母亲袖口露出半截红绳,那是他幼时偷偷系在她腕上的,如今绳结磨得发白,像极了他们之间磨没了的情分。 永和宫的老太监记得,乌雅氏临终前攥着块碎玉 —— 那是康熙亲赐的平安符,被她咬出了裂痕。 而雍正后来在养心殿密匣里藏了封未寄出的信,开头写着 “额娘容禀”,通篇却在部署西北军务,末了才添上一句:“禛儿... 甚念。” 墨迹未干就被他揉成纸团,扔进炭盆。紫禁城的琉璃瓦下,那场持续半年的母子较量,最终以乌雅氏的病逝画上句点,而她用生命做赌注的反抗,像极了那只碎成三瓣的翡翠头簪。 参考来源:顶端新闻《雍正即位后其生母拒当太后的缘由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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