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年七大会后,陈赓与何廷一开玩笑过头了,周总理听到后不高兴 “1945年8月的黄昏,你就不怕把我这条小命玩丢?”何廷一压低嗓门问。灯光晃动,陈赓只是一挑眉:“怕什么,周副主席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七大闭幕不久,延安的夜色还带着硝烟后的疲惫。代表们三三两两从中央大礼堂散出,空气里混着硝石与炊烟。陈赓新当上中央候补委员,心情正好,却偏偏喜欢拿“后补”二字打趣。他笑嘻嘻告诉何廷一:“屁股插党参——后补!”话音未落,周恩来恰巧经过,冷冷一句“陈赓,不成体统”,把整条窄巷的笑声瞬间冻住。 周副主席说完就走,脚步不快,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分量。那一刻,何廷一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司令员也是会发愣的——像极了课堂上被老师逮着抄小话本的学生。 其实,陈赓的玩笑功夫早在长征路上就小有名气。1935年过草地,他第一次见到何廷一,抬手一个假动作,拳头倏地停在对方面门前。“你怕死不?”一句问话辣得像烈酒。何廷一还没张口,脑袋却条件反射地侧了一下。陈赓大笑:“眼睛都眨,嘴上可别硬撑。”这一笑,让枪林弹雨里的疲惫松动出一点缝隙。 到抗大后,两人接触多了。何廷一带着那只苏制小指南针见陈赓,转身回来东西没了,只留一张稚气的纸条——“本人自愿献宝”。何廷一不甘示弱,逮到陈赓的新式小口径步枪就撒腿跑。日头下,一个司令员追着一个作战科长满院子转,尘土飞扬,警卫员笑得直不起腰。 这些轻佻的瞬间并未妨碍陈赓在战场上的警惕。1942年,太行深处日伪合围,总部几次被“铁壁”压住。陈赓怀疑情报泄露,话音透着火药味:“你们科里,有没有不干净的?”这一问,何廷一整整盯人三个月,才放下心。玩笑可以无边,指挥不能有一毫含糊。 同样严谨又顽皮的,是他对感情的态度。1943年初夏,认识文工团女同志傅涯后,陈赓郑重宣布:三年内不娶,只等她答复。原因简单而倔强——为牺牲的王根英守节。何廷一听得心里一热,也难免酸溜溜:“三年真不长?”陈赓摇头:“打鬼子,眨眼就是三年。”最终,这段感情还是在组织的审慎与个人的执拗间开花结果。 有人说,彭德怀的板着脸与陈赓的爱打趣是一对活宝。1943年秋,彭总从麻田转移到太岳,刚进院子就闻见肉香。揭锅一看,只有白水萝卜,气呼呼推门冲进厨房,逮住正在啃鸡腿的陈赓:“好啊,你抠门!”陈赓故作委屈:“给你送好的,你准骂奢侈;不给,又要砸锅。这锅我背定了。”山风灌进窄窗,锅边的笑声比肉香更暖。 时间推回七大之后。受了周恩来那一句责备,何廷一悄悄揣摩:老陈会不会收敛?结果第二天,陈赓大咧咧走进伙房,把“后补”改口叫“后座”,照旧逗得炊事员抹泪。周恩来听说没有再训,他知道陈赓骨子里的放松能抚平战士的紧绷,只要分寸掌握在战斗标准之内。 新中国成立后,两人又在总参与空军之间碰面。一次,陈赓让何廷一给越南同志讲空军经验。电话那端,何廷一直说“能力有限”。陈赓一句“别推辞,小鬼”,没商量的余地。会谈后书面报告递交,陈赓却找不到,急得连打三个电话致歉。何廷一暗自咂舌:这么多年,见他真心道歉的次数屈指可数。 1961年3月16日凌晨,上海华东医院灯火通宵未熄。有人匆匆进出病房,又悄无声息合上门。收到噩耗的那一刻,何廷一坐在北京的办公室里,笔停在半空。半小时后,他给总参谋长写信,第一句只有五个字——“陈赓走了”。 后来他常提那位大将:玩笑不停,枪口稳得很;脾气急,却能站在寒风里等心上人三年;不怕枪林弹雨,却怕周恩来的眉头一皱。说到这里,白发的何老总是半笑,“要是他还在,就该揪着我叫‘小鬼’。”灯光落在老军装的肩头,静得能听见时间流动。
邓小平晚年忆三陈:最痛惜陈赓,最心疼陈再道,裁军时他牺牲太多陈赓,1903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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