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战争中,志愿军500人急袭南朝鲜溃军,结果因为天黑走错路,误入6000余人的英军阵地,陷入了重重包围,就在战士们绝望时,3营长李德章却带领战士们,创造了军事历史上史无前例的奇迹。 那天夜里的朝鲜山地,黑得像泼了墨,连星星都躲进了云层。战士们脚底下的碎石子硌得生疼,裤腿上还挂着下午淌过小河沾的冰碴子。本来是追着南朝鲜溃兵的影子跑,谁知道转过一道山梁,前头突然亮起一串绿莹莹的光点——那是英军的夜光瞄准镜。 “是鬼子!”不知哪个战士低喊了一声,话音还没落地,就听见“突突突”的机枪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子弹带着哨音擦过耳边,有战士没来得及卧倒,闷哼一声倒在地上。队伍瞬间被打散,各班排的口令在枪声里碎成了片。 李德章趴在一块冻得硬邦邦的土坡后,指节攥得发白。他摸出怀里的地图,借着远处炮弹炸开的火光瞅了一眼,心凉了半截——这根本不是追击路线,他们闯进了英军第29旅的主阵地,周围全是敌人的帐篷和工事,看那帐篷的密度,少说也有六千号人。 “营长,咋办?”通信员小王趴在旁边,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咱就这五百人,枪里子弹都没带够……” 李德章没吭声,眼睛却在黑夜里亮得惊人。他打了十几年仗,从东北打到朝鲜,最险的仗不是没遇过。他瞅着敌人的火力点分布,发现西北方向的枪声稀一些,那边是片密林子,树高草深,正好藏人。 “吹号!”李德章突然低喝一声,“不是集合号,吹冲锋号!” 小王愣了一下,赶紧摸出铜号塞进嘴里。“嘀嘀嗒嗒——嘀嘀嗒——”清脆的号声在枪炮声里钻出来,像一把尖刀划破夜空。这号声邪门得很,明明是冲锋号,却吹得忽快忽慢,时远时近。 英军那边果然乱了。他们本来以为是小股部队误闯,正想合围包饺子,一听这号声,摸不清到底来了多少人。有新兵慌里慌张地喊:“志愿军主力来了!”帐篷里的军官骂着脏话往外冲,却被自己人踩掉了靴子。 就趁这乱劲儿,李德章扯过身边两个班长:“一班带二十人,往东南扔手榴弹,动静越大越好;三班跟我走,西北林子,快!”他又对着后面的战士喊,“别扎堆!见着穿皮靴的就打,打完就跑,林子里头会合!” 战士们像撒出去的豆子,瞬间钻进了黑暗里。机枪班的老张抱着歪把子机枪,找了棵老松树架起来,专打敌人的手电筒,几枪下去,英军阵地的光亮灭了一半。有个叫二柱子的新兵,攥着三颗手榴弹,闭着眼往帐篷堆里扔,炸得帆布碎片满天飞,自己转身就钻进草窠,连滚带爬地往西北跑。 英军的重炮开始往山上轰,可黑夜里看不见目标,炮弹大多落在空地上,震得地皮发颤,却伤不着几个志愿军。反倒是他们自己的队伍,被号声和四处响起的枪声搅成了一锅粥,东边的往西边跑,西边的往东边冲,不少人端着枪对着黑影乱打,打中的竟是自己人。 李德章带着三十多个战士往西北林子钻,路上撞见一小股英军正在集合。他抬手一枪撂倒领头的,大喊一声“拼刺刀!”战士们举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就冲了上去。夜里近身肉搏,英军的长步枪转不开身,志愿军的刺刀却耍得灵活,叮叮当当拼了一阵,二十多个英军倒了一地,剩下的怪叫着跑了。 进了林子就安全多了。树密得能挂住月光,地上的枯枝败叶踩上去没声音。李德章让战士们靠在树干上喘口气,清点人数,发现一路上又汇合了不少打散的弟兄,算下来竟有三百多人。 天快亮的时候,远处的枪声渐渐稀了。李德章扒开树枝往山下看,英军还在阵地里乱哄哄地搜查,只是那股子嚣张劲儿早没了。他从怀里摸出半块冻硬的窝头,掰成小块分给身边的战士:“歇够了,咱绕道回部队,让他们慢慢找。” 后来才知道,那天夜里,这五百人的队伍不仅从六千英军眼皮子底下突围出来,还顺带端了三个弹药库,缴获了两门迫击炮,让英军第29旅愣是乱了一整天,没敢往前线挪一步。消息传回志愿军总部,彭德怀司令员听了直拍桌子:“李德章这小子,把夜战玩出花了!” 这场误打误撞的遭遇战,成了朝鲜战场上以少胜多的经典战例。不是靠运气,是靠战士们的胆气,靠指挥员的脑子,靠那股子“狭路相逢勇者胜”的狠劲儿。在异国他乡的冰天雪地里,这群穿着单衣、揣着窝头的中国人,用智慧和勇气,在军事史上写下了震撼人心的一笔。 据抗美援朝战史资料记载
邓小平晚年忆三陈:最痛惜陈赓,最心疼陈再道,裁军时他牺牲太多陈赓,1903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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