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20岁的戈利高里在监狱里呆了103年,刑满释放时,记者问他最想做什么,他说:“洗个热水澡,然后找美女喝伏特加”。门一开,他缓缓走出来,步子不快,但稳。满头银发,胡子花白,皮肤干瘪。他穿着一套崭新的黑色大衣,胸口别着出狱编号。警卫站在两侧,媒体蜂拥而至。这个走出铁门的老人,是120岁的戈利高里。所有人都知道,他进来的时候,世界还在用马车,出门靠电车;他出来时,城市已经有了互联网、手机、卫星电视。 他眯着眼睛适应刺眼的阳光,那双浑浊的眼珠突然被街角的霓虹灯牌吸引——某个手机店正在播放全息广告,姑娘在屏幕里冲他眨眼睛。他下意识伸手去摸口袋,指尖触到的却是囚服换下的粗糙麻布。旁边年轻记者的录音笔闪着蓝光,他咧嘴笑了,露出粉红色的牙床:"这玩意儿比当年沙皇的留声机方便多了。" 街对面咖啡馆飘来咖啡香,戈利高里突然想起1895年他因谋杀贵族被判终身监禁的那个春天。那时西伯利亚的寒风能把人的鼻子冻掉,现在监狱门口竟有人穿着露大腿的短裙。有个戴棒球帽的小伙子举着手机狂拍,他歪着头问:"老爷子,能说句'这世界变化真快'吗?"戈利高里啐了口痰:"放屁!老子蹲大牢时,你们祖宗还在玩泥巴呢!" 福利院派来的护工扶他上汽车,真皮座椅烫得他直哼哼。后视镜里,他看见自己皱巴巴的脸和崭新的囚服编号牌。护工问他想去哪儿,他摸着车门上的电子锁:"带我去找姑娘,要会喝酒的。"护工憋着笑调转车头,车载广播突然响起:"今日汇率:1比特币等于......"戈利高里枯瘦的手指在座椅上敲打:"这比沙皇的金卢布还玄乎。" 他们停在一家复古酒吧门口。戈利高里刚推门就愣住了——霓虹灯管拼出"伏特加专卖"的字样,穿吊带裙的姑娘拿着平板电脑点单。他哆嗦着摸出监狱发的十美元纸币:"够买一杯吗?"姑娘扫了眼二维码收款码:"先生,我们只收电子支付。"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假牙都掉了:"哈哈哈...连卖酒的都用魔法了!" 深夜的公园长椅上,醉醺醺的戈利高里抱着空酒瓶。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某个社交软件自动推送着"附近的人"。他举着酒瓶对准月亮,瓶底映出模糊的环形山——就像当年他在狱中用碎玻璃看到的天空。远处写字楼通明的灯火像倒悬的银河,他突然想起典狱长临别的话:"出去后记得刷牙,现在流行电动牙刷。" 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第二天发现,戈利高里把崭新的智能手机泡进了鱼缸。老人蹲在池边嘿嘿笑:"这铁盒子在水里比在手里好使,说不定能钓出条电子鱼。"阳光透过玻璃缸,照在他布满老年斑的手背上,那上面还留着六十年前被钢钎划伤的痕迹。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98年,120岁的戈利高里在监狱里呆了103年,刑满释放时,记者问他最想做什
夜微凉初夏风
2025-07-10 14:4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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