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田仲樵被俘,面对日军的拷打,她宁死不屈,谁知这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哎呀仲樵,你还是听皇军的话吧!”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39年的冬天,牡丹江的寒风像刀子一样刮过街道,日军宪兵队的审讯室里,一盏昏黄的灯泡摇摇晃晃,照在田仲樵满是血痕的脸上。 她的双手被麻绳勒得发紫,指甲缝里渗出的血已经凝固成黑褐色。 可她的眼神依然倔强,死死盯着对面狞笑的日本军官,牙齿咬得咯咯响。 铁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股冷风灌进来,田仲樵没抬头,她以为又是新一轮的刑具。 可下一秒,一个尖细的声音钻进耳朵:“哎呀仲樵,你还是听皇军的话吧!” 这声音像毒蛇一样缠上她的心脏,她猛地抬头,瞳孔剧烈收缩,站在门口的,是她的丈夫宋一夫。 他穿着笔挺的伪满军装,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正弯腰给日本军官递烟,田仲樵的嘴唇颤抖着,喉咙里滚出一声嘶哑的冷笑。 七年前在高粱地里跪着发誓抗日的青年,如今成了摇尾乞怜的汉奸。 时间倒回1932年春天,穆棱县八面通镇的高粱刚抽穗,田仲樵扎着两条粗辫子,站在田埂上给乡亲们讲抗日道理。 她那时才二十出头,家里开着澡堂子做掩护,实际是共产党的秘密联络站。 那天傍晚,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人突然冲进高粱地,“扑通”跪在她面前。 这人自称宋一夫,是从关内逃难来的教书先生,说愿意跟着她干革命。 田仲樵看他说话文绉绉的,手指细长没茧子,心里直打鼓。 可宋一夫当场撕了良民证,掏出小刀划破手指写了血书,那股子狠劲儿让她动了恻隐之心。 婚后头几年,宋一夫确实表现积极,田仲樵带着他开辟从穆棱到苏联的秘密交通线,护送过杨松、李范五这些大人物。 有次遇到日军盘查,宋一夫急中生智扮成算命先生,用罗盘糊弄过去,回来还得意地学日本兵鞠躬的滑稽样。 可1938年夏天,日军发动“三江大讨伐”,抗联损失惨重,田仲樵发现丈夫越来越爱往镇上跑,有天夜里摸他枕头,底下竟藏着满洲国的通行证,她没声张,只是悄悄把交通线改了路线。 1939年春节前,田仲樵在刁翎镇联络站被捕,日本人把她吊在房梁上打,第三天夜里,宋一夫穿着貂皮领子的大衣来了,手里还拎着日本清酒。 他凑近说:“组织上派我来卧底,你千万别暴露我。” 田仲樵盯着他衣领上的金纽扣,突然抓起烟灰缸砸过去。 宋一夫躲得快,玻璃碴子崩在墙上像炸开的冰花,日本人一拥而上,田仲樵被按在地上时,听见丈夫小声嘀咕:“不识抬举。” 接下来的日子,田仲樵被关在牡丹江监狱7号牢房,她每天用指甲在墙上刻道儿,数到第58天时,宋一夫又来了。 这次他带着日军情报课长,说只要供出地下党名单,马上能当满洲国女官。田仲樵突然咧嘴笑了,她拖着脚镣往前蹭,低声说:“我招。”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她盯着宋一夫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荀玉坤是假投降,他裤腰里藏着密信。” 其实那是她趁洗衣时塞的纸条,上面写着假情报,三天后,看守们嚼着舌头说,那个姓荀的被拉到雪地里毙了。 1945年日本投降那天,田仲樵拄着木棍爬出监狱,阳光刺得她睁不开眼,恍惚听见有人说宋一夫1943年就死了,他在酒馆吹牛说杀过抗联,被地下党用冻硬的鲤鱼砸碎了太阳穴。 后来田仲樵收养了十几个烈士遗孤,有个孩子总问她为什么手上都是疤。 她就把孩子们搂在怀里,轻声哼起1932年在高粱地里唱过的抗联小调。 调子跑得厉害,可孩子们都说,那是世上最好听的歌。 【官方信源】 《女英雄田仲樵:丈夫出卖,三次被捕》(2022年10月21日,红色记忆) 《东北抗日联军历史文献》 《中共牡丹江党史人物卷》
1939年,田仲樵被俘,面对日军的拷打,她宁死不屈,谁知这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
猫猫背茹茹
2025-07-11 18:3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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