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6年,慈禧太后正准备睡觉,寇连才突然跪在床前,大声痛哭。慈禧一听恼了:“大

诺言卿史录呀 2025-07-16 09:01:32

1896年,慈禧太后正准备睡觉,寇连才突然跪在床前,大声痛哭。慈禧一听恼了:“大胆奴才,不要脑袋了吗?”寇连才声泪俱下地说:“老佛爷,如果再这样铺张浪费,恐怕要生内乱啊。”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896年初春,储秀宫的宫灯一盏盏熄灭,慈禧太后刚歇下,身旁只留一盏暗淡的油灯微微跳动,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啜泣声在殿外响起,接着是太监寇连才扑倒在榻前,伏地痛哭,令殿中宫人皆变了脸色。   寇连才年方十八,入宫不过三年,原是直隶昌平州一户农家子弟,自幼家境贫寒,因家乡连年灾荒,田地被水冲毁,全家靠采野草果腹。   他年纪尚小却不得不挑起养家的担子,走投无路时,他主动请求入宫为宦,断了凡根换口饭吃,进宫后因勤勉肯干、又识些字,被分到储秀宫掌管笔墨、温水与茶器,他平日寡言少语,凡事谨慎,甚得上头太监喜爱,渐渐有了近身伺候之机。   但近一年光景,他的情绪愈发沉郁,自甲午战败之后,北洋水师损失惨重,船毁炮坏,却迟迟无银修缮,而宫中各类庆典、寿诞却照常举办。   寇连才随侍李总管前往颐和园工地之时,目睹匠人冻死荒野,尸身草草掩埋,又曾听东库太监私语,说南边水师急电京师请求军费,而批下的不过万两,可转过头,便是为太后新制的五彩宝座花去十万银元。   这些事情他看在眼里,憋在心里,每当深夜,外头百官沉睡,他便独自在灯下翻阅账册,心如刀绞,他知道这些银两若能拨给百姓,能救多少灾民于饥饿,能抵多少炮火于国门。   他更曾托信回乡,家中回信说村头的井早已干涸,地里连草根都刨光了,父母早亡,兄嫂皆靠乞讨度日,而他却在这重重金瓦之下,给太后研墨添香。   有一夜,他从光绪帝处送回茶盏,见殿内灯火未熄,桌上一封封奏折摊开,内容无一不是变法图强之言,语句恳切,满纸忧国,他站在门外不敢入内,心中却起了波澜。   这时他更明白,外朝有人想救国,可内廷却仍沉湎于虚饰荣华,他忽觉自己也应说点什么,哪怕只是一个没有品级的宦官。   他知道以自己身份言政是大忌,可心中那股郁气越积越深,他请了五日假,回了一趟昌平,拜别亲人,留下一本账簿与所有积蓄,又一一与故旧告别。   临走前,他对兄长说自己或许不会再回来了,返宫后,他分发随身银钱给一同当差的小太监,整整三夜不眠,亲手书写了一封奏折,内容粗拙却句句沉痛,他将奏折卷好藏入袖中,身披旧棉袍,悄悄候在太后寝殿外,等待时机。   那一夜太后刚躺下,他便扑地而跪,放声而哭,他最真挚的声音请求太后停工节俭,顾念灾情,拨款修军,他哽咽讲述自己在颐和园所见所闻,讲述自己乡亲如何卖儿葬亲,讲述北洋水师断粮的急切。   殿中一时寂静,只有他伏地哭声未歇,慈禧太后虽怒形于色,却也一时未下旨,只冷眼旁观,任宫人将其拖出,数日后传来命令,寇连才因“干政不逊”罪名被判斩决。   行刑当日天尚未明,他自菜市口跪下,望向北方的皇宫,又转头叩拜南方,三叩九拜,言无所遗。   消息传开后,宫中众人缄口不语,惟有光绪帝得知后低头垂泪,不语良久,寇连才没有官爵,没有功名,死后亦无碑铭,只是一些与他熟识的宫人,在值房角落点了一盏长明灯。   后人从库房旧账中发现一册手抄折子,字迹歪斜却内容深刻,通篇不求赏、不图名,只愿太后省思国事,奏折未能阻止修园,也未能改变命运,但留下的是那个动荡岁月中,一名最卑微者的呐喊,在那金碧辉煌的宫墙下,他用一跪与一死,映照了一个时代的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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