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年,张作霖用马鞭狠抽张学良,夫人们纷纷跪倒为其求情,张作霖一瞪:“谁敢求情,我崩了她!”岂料,张首芳像疯了一样冲过去,大声怒吼道:“张作霖,你再打小六子,我就砸碎你的狗头。” 她知道丈夫在外的风流,但始终守着那份传统的妻子本分,希望丈夫有朝一日能回头,好好陪着她和几个孩子。 那份等待最终成了幻灭——她在病榻上渐渐衰弱,眼里却始终盼望着张作霖的身影,直到最后闭眼的那一刻,也没能等到那个她日夜期盼的男人回来。 张首芳就站在那病榻前,看着母亲的眼神从满怀希望,到彻底失望,再到心如死灰。 母亲死的时候,她才十几岁,却已经像个大人那样,紧紧抱着年幼的弟弟张学良,低声说:“娘走了,咱们再也没人护着了。” 母亲去世后,她带着弟弟前往奉天,投奔那位在外风风光光、被人称作“东北王”的父亲张作霖。 然而张家大宅的门槛再高,也掩盖不了她心中的冷漠。她看到了张作霖身边簇拥的姨太太们,一个个盛装艳丽,笑语盈盈,那一刻,她眼中没有嫉妒,只有愤怒与冰冷。 她想起母亲在病榻上咳血的模样,再看看这些穿金戴银的女人,仿佛看到一场荒诞的讽刺剧。 张作霖也许是有愧的,他见到女儿和儿子,眼神也闪过一丝迟疑和复杂。 他生性刚烈,又是一方军阀,说不出口软话,也更不擅长温情。于是,他转过身,不再多言,只留下女儿张首芳在原地,咬着牙扶着弟弟走进宅门。 1912年的一天,家中突发一场风波——年仅十二三岁的张学良顽皮,犯了错。张作霖怒火中烧,顺手抽出马鞭,劈头盖脸就往儿子身上招呼。 皮鞭在空中挥舞,落在小小的身躯上,“啪啪”作响。姨太太们惊叫出声,纷纷跪倒,哀求:“大帅息怒,小六子还小,不懂事啊!”张作霖一甩衣袖,面如寒霜:“谁敢求情,我崩了她!” 就在众人不敢再出声之际,一声怒吼猛然炸裂了整个院落:“张作霖!你再打小六子,我就砸碎你的狗头!” 众人惊愕转身,只见张首芳发髻凌乱,衣衫随风翻动,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拿着厨房里抢来的大铁勺子,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她冲上前来,挡在弟弟身前,护住他遍体鳞伤的身体。 “你就会欺负我们没妈的孩子!”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吼道。 张作霖一时间怔住了。他从未见过女儿这般模样——仿佛一头护崽的母狼,全然不顾父亲的威严和规矩。四周静得落针可闻,连鸟鸣都仿佛屏息了。 许久,张作霖终于缓缓将鞭子扔到地上,低声说道:“带小六子下去,给他上药。”他没再责怪,也没再看张首芳一眼,只是沉沉叹了一口气,走入书房,久久未出。 这场冲突后,张首芳在张家几乎成了“异类”。姨太太们对她又怕又敬,弟弟们都亲近她。 她没有靠父亲的势,也不屑去赢得什么欢心,只一心一意照顾弟弟们,把他们视为母亲托付的骨肉。 命运并未就此温柔相待。1928年,张作霖在皇姑屯被日军炸死,张家的天塌了。 弟弟张学良临危受命,却始终摆脱不了日寇和国民党之间的双重夹击。到1936年西安事变后,张学良被蒋介石软禁,终其一生都未能自由。 张首芳的生活也一落千丈。她没有权势,没有名份,唯一的依靠——父亲已逝,弟弟被囚。 她住在一间狭小老屋里,靠做些针线活和变卖旧物度日。即便如此,她从未抱怨,仍时常念着小六子:“他一辈子最苦,该是我护不住他。” 1983年,消息传来:她另一位亲弟弟张学铭病逝。这个消息对她犹如晴天霹雳。她颤抖着拿着那封讣告,良久无言,只轻轻地说了一句:“一个个都走了,我也该去陪他们了。”
1912年,张作霖用马鞭狠抽张学良,夫人们纷纷跪倒为其求情,张作霖一瞪:“谁敢求
柳烟绕古堤
2025-07-17 18:0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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