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6年,投降元朝的大将吕文焕质问被俘的文天祥:"我死守襄阳6年,丞相为何还骂

彭丽说 2025-07-19 22:59:00

1276年,投降元朝的大将吕文焕质问被俘的文天祥:"我死守襄阳6年,丞相为何还骂我是乱贼?"文天祥盯着他,一字一句说:"大宋将亡,你是罪魁祸首!你不是乱贼,还有谁是?连三岁小儿都骂你,何止是我!” 公元1276年的初春,临安城外元军大帐肃杀森严。 刚刚被俘的南宋右丞相文天祥,当他抬头时才发现劝降者竟是曾经的南宋柱石、襄阳守将吕文焕! 此时吕文焕已身着元将袍服,试图以新朝恩遇软化文天祥。 他提及自己死守襄阳六年的苦劳,甚至反问文天祥为何责骂他是“乱贼”。 然而,随之而来的这番怒斥,彻底显露出千古忠奸之间那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1267年,蒙古大军合围荆襄重镇襄阳城,企图斩断南宋长江防线。 时年,吕文焕临危受命,成为襄阳守将。 他身上流淌着将门之血,也并非无能之辈。 当时面对汹涌敌军切断水陆粮道的绝境,他曾组织过悲壮的突围。 1270年,他亲率一万五千精锐、百余艘战船,悍然突袭元军设在万山的造船基地,企图打通补给生命线。 然而,在城内的坚守更是炼狱。 元军的回回炮日夜轰击,粮草断绝数月,城中柴薪耗尽,守军饥寒交迫,发展到后期史载“易子而食”,军民于绝境中煎熬。 吕文焕本人,也曾日日巡查城防,望南恸哭。 然而,这长达六年的悲壮坚守,其意义远超一座城池的得失。 襄阳地处汉江咽喉,控扼长江中游,被誉为“天下之腰脊”。 只要襄阳不倒,南宋便保留着喘息和抵抗的核心支点。 这六年,耗费了元军难以想象的代价。 从这个角度看,吕文焕最初六年的坚持,确有其功。 但1273年的一切彻底改变。 当樊城陷落,襄阳成为孤岛,元世祖忽必烈抛出诱降,许诺高官厚禄、免罪保命。 在守城无望与个人生死的天平前,吕文焕选择了开城投降。 此举瞬间抽空了南宋仅存的战略支柱。 襄阳陷落的后果是灾难性的,长江中游门户大开,积蓄六年压力的元军铁流再无阻挡。 更令人心寒的是,吕文焕投降后并未选择沉默或消极避世,反而比元军将领更加“卖力”。 他不仅率军攻破鄂州,更利用其昔日威望和人脉,亲赴各地劝说曾经的同袍、部下倒戈投降,成为元军迅速扫平江南的“活地图”与“招降旗”。 南宋苦心经营的长江防线,瞬间土崩瓦解。 1276年初,元军兵锋直指南宋首都临安。 昔日歌舞升平的都城如今人心惶惶,官员星散。 此时,唯有一人甘愿挺身而出,文天祥。 他散尽家财,招募义军三万人驰援京城,尽管在常州之战浴血搏杀,身中三箭仍冲锋在前,但大厦将倾,独木难支。 最终,南宋朝廷决定投降,文天祥被推举为谈判使臣前往元营。 在那里,他面对元帅伯颜的威逼利诱,掷地有声地宣告“社稷为重,君为轻!” 拒绝在降书上签字,因此被扣押。 命运的戏剧性在此时上演。 元军企图利用吕文焕这位“榜样”来劝降更为棘手的文天祥。 于是,有了文首那一幕大帐对峙。 吕文焕或许自认功过可相抵,或许想以自身“委屈”博取理解,他提及那六年的死守,质问文天祥为何斥他为“乱贼”。 在文天祥看来,吕文焕的投降,绝不仅仅是个人选择或无奈之举。 他是襄阳的主帅!是关系帝国命运要塞的守将! 他的投降,亲手为元军打开了江南的门户。 更不可宽恕的是,投降后,他非但没有消极,反而变本加厉地为虎作伥。 文天祥那句“三尺童子也唾骂于你”,既是痛斥,也是对天下民心公论的精准概括。 在那个年代,忠奸是非,市井皆知! 文天祥的痛斥并非虚言。 吕文焕即使在新朝得了荣华富贵,忽必烈封他为昭勇大将军、襄阳大都督。 但生前身后名却一片狼藉。 南宋遗民痛恨他,元朝内部也多有鄙薄,认为他首鼠两端,缺乏气节。 元代史官在《宋史》中对他的评价定格为:“虽有功于元,实宋之贼也。” 这“贼”字,非指其守城前的功绩,而是指其叛国投敌并转身攻伐故国、瓦解江南防线的行径。 反观文天祥,他在被押北上途中逃脱,辗转至南方继续抗元,直到1278年在广东海丰五坡岭兵败被俘。 此后四年囚禁生涯,面对降元的宋恭帝亲劝、忽必烈以元朝宰相之位利诱,他始终岿然不动,最终在1283年于大都从容就义,留下“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千古绝唱。 吕文焕与文天祥,这两位曾同为南宋柱石的将领,在生死存亡的十字路口选择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吕文焕或许至死都想不明白,为何他苦守六年无人问津,一次投降却换来千古唾骂? 答案其实并不复杂。 人们或许能理解一个在绝望中力竭的将军,却永远无法敬重一个跪下去,还甘愿为敌人磨亮屠刀砍向故国兄弟的降将。 那六年孤城的铁血坚守,在开城降旗举起的那一刻,已然被其亲手兑换成了个人苟安的筹码。 主要信源:(文献——《元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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