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一屠户半夜被一泡尿憋醒,屋子里没有夜壶,于是他出门去解手。路过柴房的时候,屠户听到一只貂和一个女子的对话,他听完,心想:“糟糕!”连忙跑回屋内。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屠户用一泡尿解救了全家八口! 屠户这心啊,“咚咚”跳得像打鼓,后背的冷汗瞬间把贴身的褂子浸透了。他刚在柴房外站定,就听见里头窸窸窣窣的,先是一阵尖尖的、像指甲刮木头的声音,跟着是个女子的声音,软乎乎的,却透着股子说不出的阴冷:“那屠户家的小子,前儿个是不是拿弹弓打了你?” 接着就是个更尖细的嗓音,像是只老貂在磨牙:“可不是!那小崽子准头差得很,倒把我尾巴尖儿蹭掉一撮毛。这仇要是不报,我往后在山里还怎么抬得起头?” 女子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飘出来,屠户觉得后脖子凉飕飕的:“急什么?柴火堆我都给你码好了,就靠在他家后墙根。等会儿起了风,划根火折子扔过去,保准烧得干干净净。他们家八口人,一个都跑不了。” “那屠户呢?他手上沾的血多,煞气重,会不会醒?”貂的声音里带着点怯。 “放心,我在他窗台上放了片迷魂草叶子,这会儿准睡得跟死猪似的。再说了,火一烧起来,烟熏也能把他呛晕。”女子的声音越来越低,“你记着,等火起来了就往东边跑,别回头。” 屠户听到这儿,腿肚子都有点打颤。他做了半辈子屠户,杀过的猪牛羊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啥凶神恶煞没见过?可这会儿听着柴房里的对话,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后墙根的柴火堆他知道,昨儿刚劈的新柴,干得透透的,真要是着起来,他家那土坯房根本挡不住,全家八口,老的小的,一个都别想活。 他猫着腰往回跑,脚底下的石子硌得生疼也顾不上。推开自己屋的门时,手都在抖,生怕弄出声响惊动了柴房里的东西。屋里黑沉沉的,老婆和孩子们的呼吸声均匀,显然还在熟睡,窗台上果然飘着片绿油油的叶子,闻着有点甜,难怪睡得这么沉。 屠户趴在窗台上往外瞅,借着月亮光,果然看见后墙根那堆柴火,码得整整齐齐,离窗户也就两步远。风已经起来了,呜呜地刮着,真要是扔个火折子,眨眼就得烧过来。他想喊醒家人,又怕动静太大,柴房里的东西先动手;想去找水,缸在院子另一头,来回一趟少说也得半盏茶,怕是来不及。 正急得直搓手,那泡没解的尿突然“憋”得他小腹发紧。屠户盯着那堆柴火,脑子里“嗡”的一声,冒出个荒唐又大胆的念头。他没敢开灯,摸着黑挪到后窗,悄悄推开条缝,冷风“呼”地灌进来,带着柴火的草木气。 柴房那边已经有了动静,能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好像有人正往柴火堆这边挪。屠户也顾不上害臊了,解开裤腰带,对着那堆干柴就“哗哗”尿了起来。他这辈子力气大,这泡尿憋了半夜,劲头也足,顺着窗户缝浇出去,正好淋在柴火堆最顶上的那几层。 刚尿到一半,就听见柴房那边传来一声尖叫:“怎么湿了?!谁在那儿?” 屠户赶紧提上裤子,死死捂住嘴,大气不敢出。就听那女子的声音也慌了:“怎么回事?柴火怎么潮乎乎的?” “不知道啊!刚还干着呢!”貂的声音带着哭腔,“风都来了,点不着啊!” “废物!”女子的声音透着气急败坏,“这点事都办不好,等天亮了屠户醒了,有你好果子吃!走!” 脚步声渐渐远了,往东边的山路去了。屠户趴在窗户上,瞪着眼睛瞅了半天,直到再也听不见动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背的汗混着松了口气的热乎气,把衣裳拧出了水。 天蒙蒙亮的时候,屠户才敢叫醒全家。老婆孩子听说了夜里的事,一个个吓得脸都白了。大儿子攥着拳头说:“爹,我去找人抓那妖精!” 屠户摆摆手,指着后墙根的柴火堆:“不用找,你看那柴火,顶上几层是不是湿的?” 孩子们跑过去一看,果然,最上面的柴禾摸着潮乎乎的,还带着点骚气。屠户这才把半夜的事说了,老婆又气又笑,捶了他一下:“你这老东西,也亏得你想得出来!” 正说着,邻居张老汉路过,看见他们围着柴火堆,好奇地问:“咋了这是?” 屠户把事一说,张老汉一拍大腿:“我就说嘛!前儿个上山砍柴,看见东边林子有只白貂,尾巴尖少了撮毛,旁边还跟着个穿绿衣裳的女子,当时就觉得邪性,原来是它们在捣鬼!” 后来村里的老人说,那白貂是山里的精怪,记仇得很,那女子怕是它找来的帮手,想趁夜害人。多亏了屠户机灵,一泡尿浇湿了柴火,才没让它们得逞。 这事后来传遍了十里八乡,都说屠户这泡尿,比门神还管用。屠户自己也常说:“做人啊,遇事别慌,有时候不起眼的小办法,反倒能救大急。再者说,咱行得正坐得端,邪祟再凶,也怕咱心里的那点底气。” 民间故事改编
从前,一屠户半夜被一泡尿憋醒,屋子里没有夜壶,于是他出门去解手。路过柴房的时候,
历史趣闻社
2025-07-21 05: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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