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博牙兵纯属是白眼狼,毫无原则只讲利益,上去一个节度使不听话就砍一个。共共147年21任节度使,其中牙兵就杀了7个,撵走或者调走了3个,其暴掠程度令人发指。 像田弘正能做8年魏博节度使,可不是因为他是田承嗣的侄子。而是因为他能搞钱,钱拿到手后就立马分发下去,除了每月的军饷,逢年过节也得发赏赐。像宪宗就给田弘正赞助了150万贯,但问题是来钱路子太少了,田弘正又不是什么做生意奇才。于是田弘正后面宁可去成德这个跟他有仇地方上任,也不肯待在魏博,至于家族尽量往长安调。 在魏博当节度使?听着威风八面,封疆大吏。实际上呢?就是个坐在火山口上、怀里抱着定时炸弹的“散财童子”。他这位置能坐八年,不是他手腕多高明,纯粹是撒钱撒得够快够狠,把底下那群牙兵大爷暂时喂饱了。这活儿技术含量低吗?低得很,核心就一条:搞钱,然后第一时间分光!稍微捂热乎点,或者分得不均匀,底下那群“白眼狼”的眼睛立马就绿了。 钱哪来?靠魏博那点地盘刮地皮?杯水车薪。指着朝廷输血?宪宗确实大方过,甩手就是150万贯,天文数字。可朝廷也不是开善堂的,更不是印钞机。安史之乱后,大唐中央自己都穷得叮当响,各地藩镇都在伸手要钱,皇帝自己日子也紧巴巴。150万贯这种大礼包,一辈子能有一次就烧高香了,还想年年有?做梦去吧。 田弘正心里明镜似的。他比谁都清楚,在魏博,他这个节度使就是个摆设,真正的“老板”是那群牙兵。牙兵们才不关心什么忠君爱国、地方治理、长远发展。他们只认眼前看得见摸得着的真金白银。今天你能发钱,你就是好领导;明天你发不出了,或者发少了、慢了,对不起,刀片子说话,换个人上来试试。这种玩法,完全就是“雇佣兵逻辑”的极致放大,而且是最低级、最赤裸裸的那种——没有忠诚,只有交易,价码还随时在涨。 他把家族拼命往长安塞,这信号更明显了。长安是天子脚下,虽然也有政治风险,但至少讲点规矩,不至于像魏博牙兵那样,一言不合就砍领导脑袋。把家人送走,就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哪天在成德或者别处也干不下去了,至少血脉还能保全。这心思,透着乱世里一个武人最后的清醒和无奈。 把板子全打在牙兵身上,骂他们贪婪暴虐,当然解气。但这就像只骂狼吃羊,却不想想狼为什么变成狼,羊为什么那么肥美可口还没人管。魏博牙兵这副德性,是整个晚唐藩镇畸形制度的必然产物,是朝廷和历任节度使自己一手养出来的怪胎! 想想看,安史之乱后,朝廷威信扫地,对河北这些“河朔三镇”(魏博、成德、幽州)基本是半失控状态。为了笼络地方,也为了借助地方军力平叛或制衡其他藩镇,朝廷往往选择承认牙兵集团的利益,甚至默许他们“兵骄则逐帅”的特权。节度使想坐稳位子,要么像田弘正这样疯狂撒钱买平安(结果财政崩溃),要么就得依靠一部分牙兵去压制另一部分(结果陷入更残酷的内斗),要么就得自己变得更狠更狡诈(结果恶性循环)。朝廷呢?大多数时候睁只眼闭只眼,只要名义上归顺,按时交点象征性的贡赋,管你里面杀得血流成河。这种绥靖政策,等于变相鼓励了牙兵的跋扈。 再说节度使们自己。早期的田承嗣们,为了对抗中央、巩固自家权力,刻意强化牙兵的力量,把他们抬到极高的地位,给予丰厚的待遇和特权。牙兵成了他们割据的私人武装,是刀把子。可这刀是把双刃剑,而且刀柄渐渐握在了牙兵自己手里。节度使们自己种下了“骄兵”的种子,等它长成参天大树、反噬自身的时候,再骂它是“白眼狼”,是不是有点又当又立? 说到底,魏博牙兵是白眼狼吗?是,绝对是。但把他们养成白眼狼的,是那个中央权威崩塌、地方军阀割据、只讲实力不讲规则、一切向钱(利)看的烂透了的时代和环境。田弘正,一个相对明白人,看透了在这个绞肉机里当“财神爷”迟早被撕碎,宁愿去仇人的地盘碰碰运气,或者给家族在长安谋个相对安全的落脚点。他的选择,是那个荒诞时代里,一个聪明人绝望而悲凉的注脚。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魏博牙兵纯属是白眼狼,毫无原则只讲利益,上去一个节度使不听话就砍一个。共共147
断代史鉴
2025-07-21 11:57:26
0
阅读: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