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526年,秦国公主孟赢,满怀憧憬地嫁给楚国的太子建,然而洞房花烛夜时,掀开盖头的却是一位陌生老人,孟赢吓得失声痛哭:“你是谁?我的丈夫在哪里? 烛火“噼啪”跳了一下,映得老人鬓角的白发格外刺眼。他穿着本该属于太子的玄色礼服,腰间的玉带松了半寸,显然是临时换上的。旁边伺候的侍女“扑通”跪倒一片,头埋得快贴到地面,谁也不敢抬头看公主的脸。 孟赢攥着盖头的手在抖,那盖头绣着百子千孙图,是她临行前,秦国太后亲手替她盖上的,说“到了楚国,要好好辅佐太子,让秦楚两家永结好”。可眼前这张布满皱纹的脸,哪有半分太子建的模样?她在咸阳城见过太子建的画像,眉目清朗,带着少年人的英气,去年还作为使者来过秦国,在宴会上对她行过礼,那时他的眼神,干净得像渭水的月光。 “公主……息怒。”老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僵硬。他往后退了半步,撞到身后的案几,案上的青铜酒爵“当啷”滚落在地,酒液溅湿了他的袍角。 孟赢慢慢止住哭,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神却亮了起来。她是秦国的公主,不是任人欺负的民女。当年兄长教她读《春秋》时就说过,公主的眼泪,只能为家国流,不能为自己掉。她挺直脊背,虽还坐着,气势却压过了站着的老人:“你是楚王?” 老人僵了一下,点了点头。他是楚平王,本是来看看新儿媳,却被奸臣费无极撺掇,说孟赢绝世美貌,不如自己留下,再给太子另娶一位。刚才掀开盖头时,他也慌了神,这姑娘眼里的光,像极了当年的秦穆公,带着股不容侵犯的锐气。 “那我的丈夫,太子建呢?”孟赢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秦楚联姻,是为了两国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我带着秦国的诚意而来,不是来做楚宫笑柄的。” 楚平王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想起费无极在耳边念叨的“太子年轻,不懂珍惜”,想起自己一时糊涂点头应下的荒唐事,再看看孟赢眼里的倔强,心里像被针扎了似的。旁边的内侍想替他圆话,刚开口就被孟赢瞪回去了:“这里没你的事。” 殿外传来夜露滴落的声音,远处隐约有更夫敲梆,“咚——咚——”,已是三更天。孟赢站起身,礼服的裙摆扫过地上的酒爵,发出清脆的声响。“大王若是还认秦楚的盟约,就该给我,给秦国一个交代。”她走到楚平王面前,虽比他矮了半个头,眼神却平视着他,“太子建是楚国的储君,你夺他妻,是让天下人笑楚国无礼吗?” 楚平王被问得哑口无言。他当了这么多年王,见过朝堂上的唇枪舌剑,见过战场上的生死相搏,却没被哪个女子这样问过。这姑娘才十六岁,说话却像带着千钧之力,让他想起当年秦楚会盟时,秦君掷地有声的盟誓。 “我……我这就让人把太子叫来。”楚平王的声音软了下去,甚至带着几分慌乱。他挥挥手,让内侍去东宫传召,又对孟赢说:“公主放心,今日之事,是寡人的错。” 孟赢没接话,走到窗边,推开半扇窗。夜风带着楚江的水汽吹进来,拂去她脸上的泪痕。她想起临行前,母亲塞给她的那枚玉珏,说“遇事不决,摸一摸它,想想自己是秦国的女儿”。此刻玉珏贴在掌心,温温的,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 不多时,太子建匆匆赶来,身上还穿着便服,显然是被从睡梦中叫醒的。他看到殿里的情形,又看看孟赢红肿的眼睛,瞬间明白了七八分,脸“腾”地红了,对着楚平王就要下跪,却被孟赢拦住了。 “太子不必多礼。”她转向楚平王,“大王既知有错,就该当着太子的面说清楚。往后,我是太子的妻,秦楚的盟约,还得靠我们年轻人守下去。” 楚平王看着眼前的少年太子,又看看这个临危不乱的秦国公主,突然觉得脸上发烫。他叹了口气,对着太子建说:“是父王糊涂,险些坏了大事。你往后要善待公主,莫负了秦国的心意。” 那天夜里,楚宫的烛火亮到天明。孟赢没再掉一滴泪,她和太子建坐在案前,说了很多话,从咸阳的风土,到楚国的水利,说到后来,太子建红着眼说:“委屈你了。”孟赢摇摇头:“嫁给你,是为了两国百姓,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 后来,孟赢在楚国渐渐站稳了脚跟。她劝太子建多关注民生,常跟着他去田间看收成;楚平王想起那晚的事,总对她多几分敬重,遇到秦楚之间的事,也愿意听她的意见。有人说她傻,被君王欺辱还能忍,她却在给秦国的家书中写道:“公主的裙裾,该扫过朝堂,也该沾些泥土,这样才能看清脚下的路。” 多年后,太子建虽未登上王位,却在孟赢的辅佐下,为楚国修了不少水渠,百姓都念他的好。而孟赢的故事,也在秦楚两国传了开来——都说秦国出了位好公主,遇了事不慌,受了屈不怨,心里装着的,从来不是自己的委屈,是更大的天地。 出处:据《左传·昭公十九年》及《史记·楚世家》相关记载改编
公元712年,太平公主被唐玄宗追杀。她带着崔湜连夜出逃,在一个阴冷的山洞避难。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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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76xxx40
胡编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