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妇生了个儿子,妈妈让我们三个姐姐回家一趟,说是有事要交代。我放下手中的活儿,
弟媳妇生了个儿子,妈妈让我们三个姐姐回家一趟,说是有事要交代。我放下手中的活儿,打车赶回了娘家。一进家门,妈妈招呼我们坐下,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水,说:“你们弟媳妇生了个儿子,我们家有后了,满月酒我想办的风光点。”
我握着玻璃杯的手紧了紧,杯壁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滑。沙发还是十年前的旧款式,扶手上的布磨出了白茬,妈妈就坐在中间那个位置,背挺得笔直,像宣布什么天大的喜事。
大姐坐在我左边,她刚从菜市场的摊位赶回来,围裙上还沾着点绿油油的青菜汁。她抿了口温水,先开了口:“妈,办风光点是该的,小弟盼这孩子盼了三年。”
二姐在右边嗤笑一声,她是做会计的,算盘打得比谁都清,手指在杯沿上敲了敲:“风光点是啥标准?妈您先说个数。”
妈妈脸上的笑淡了点,却还是带着股喜气:“我打听了,镇上最好的酒楼,二十桌起订,烟酒得用红双喜和五粮液,再给每个来宾回盒喜糖,里头塞俩金花生。”她顿了顿,眼睛扫过我们仨,“这钱,你们仨先凑凑。”
我手里的杯子差点没端稳。大姐的摊位一个月起早贪黑也就挣四千多,二姐刚给儿子交了择校费,我开的小超市上个月才刚还清进货的欠款。
“妈,”我清了清嗓子,“二十桌光菜钱就得小两万,加上烟酒喜糖,没五万下不来。我们仨……”
“你们仨怎么了?”妈妈打断我,声音陡然拔高,“大姐是老大,当年她结婚,我和你爸掏空家底给她陪嫁了台洗衣机;二姐考大学,我去给人当保姆供了她四年;你开超市,你弟把准备买车的钱都借给你了——现在家里添了男丁,你们出点钱怎么了?”
墙上的挂钟滴答响,二姐突然笑了,笑得肩膀都抖:“妈,您记性真好。大姐那台洗衣机,是爸用退休金买的,您当时还跟邻居说‘丫头片子赔嫁个旧洗衣机就够了’;我上大学您当保姆,是因为小弟要盖房,您把爸的抚恤金都拿去给他买砖了;我妹开超市借的钱,小弟去年就逼着她加两分利还了,连本带利一分没少。”
妈妈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抓起桌上的搪瓷缸子往茶几上一墩:“那是应该的!他是赵家唯一的根!你们仨早晚要嫁出去,是别人家的人,就该帮衬娘家!”
大姐突然红了眼眶,她伸手抹了把脸,声音发颤:“妈,我生妞妞那年,难产住院,您说‘生个丫头片子有啥好看护的’,在老家打了三天麻将才来。妞妞现在上高中,学费都是我跟你女婿打零工攒的,您从没问过一句。”
里屋传来婴儿的哭声,弟媳妇在里头喊“妈”,妈妈立刻应着“来了来了”,站起身时瞪了我们一眼:“这事没得商量!下周末之前,你们把钱凑齐。”
她掀帘进了里屋,留下我们仨坐在沙发上,客厅里的阳光斜斜照进来,落在那三个没喝完的水杯上,亮得晃眼。
大姐把围裙解下来,叠得整整齐齐:“我回去想想办法,先凑五千。”
二姐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我一分没有。要办他自己办,他儿子又不是我儿子。”
我看着墙上那张泛黄的全家福,照片里我们仨扎着羊角辫,围着小弟笑。那时候妈妈总说“姐弟四个要互相帮衬”,可什么时候起,帮衬就成了姐姐们单方面的义务?
弟媳妇的笑声从里屋传出来,混着妈妈逗婴儿的“小宝贝”。我拿起没喝完的水杯,水已经凉透了。
你们说,家里的“根”,就真的比三个活生生的女儿,更金贵吗?这所谓的风光,到底是给孩子办的,还是给“有后”这两个字,撑的面子?
晨潇渊澜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都这样了还回娘家干嘛?自己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好了呀,神经病一个
用户10xxx36
其实这个事也不难办。按我们这里的习俗,这个算满月酒吧,多少桌要看来客多少预计,酒席标准都和酒店明确。礼金抵酒席,应该差不多吧。反正你们不能随母亲摆布。做姐姐的只送礼。其他不管。你妈再要搞事,三姝姝一起,送礼后回去,不在这吃饭。
梓铭
把喜宴办得多数人不高兴就是失败
快乐
关你屁事
用户77xxx85
男丁咋啦?南丁割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