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2年,康熙病重,宣隆科多觐见:“爱卿,你给朕陪葬吧”。隆科多“扑通”一声跪

趣叭叭呀 2025-07-23 14:46:12

1722年,康熙病重,宣隆科多觐见:“爱卿,你给朕陪葬吧”。隆科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谢主隆恩”,出宫后直奔一个巷子而去。

康熙六十一年冬,紫禁城里的药味儿比往年都要浓些。

老皇帝躺在乾清宫暖阁里的龙床上,咳得撕心裂肺,偶尔带出的血丝把太监们吓得手脚发软。

殿外站岗的侍卫搓着冻僵的手,跺着发麻的脚,大气不敢喘。

就在这时,宫里传出急令,要九门提督隆科多火速单独进宫。

隆科多在衙门里烤着火接到消息,手里那碗热茶一哆嗦,差点泼自己一身。

这节骨眼上被叫去,傻子都明白不寻常。

先前太子刚被废,老皇帝那几个年长的儿子,像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十四阿哥这些人,正明里暗里较着劲,朝堂上乱哄哄的。

老皇帝掌了大清江山六十一年,这会儿急着召见,恐怕是身后的大棋要落子了。

暖阁里,浓浓的龙涎香也盖不住刺鼻的药味。隆科多跪在脚踏边,看着康熙那张灰里透青的脸,心提溜到了嗓子眼。

老皇帝说话有气无力,可那双眼睛跟刀子似的剜人:“爱卿哪…朕这身子,撑不了多久了…身边总得有个可靠人跟着。你来给朕陪葬,好不好?”

话音儿砸在隆科多耳朵里,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他这九门提督管着京城的兵,新皇上登基前,这位置烫手得不行,比那些王爷还招人惦记。

老皇帝这话是赏“恩典”?分明是在敲山震虎!当场谢恩,指不定回头就得灌鹤顶红;立马推辞,脑袋当场就可能搬家。

隆科多混迹官场几十年,见风使舵的本事炉火纯青,他“咚”地磕了个响头,头抵着地回道:“奴才家里祖坟冒青烟,才有福分伺候主子!

主子给的天大恩典,奴才就是肝脑涂地也心甘情愿接着!”说完这几句表忠心的话,他慢慢退出了暖阁,贴身衣裳早就被冷汗浸透,冰凉地贴着肉。

这官场险恶,一步行差踏错就是万丈深渊,真是比走钢丝还悬。

出了宫门,隆科多没直接回家。他坐着一顶不起眼的青呢小轿,在城里头七拐八绕,最后悄悄进了雍亲王府后头那条僻静的巷子。

四阿哥胤禛,也就是后来的雍正皇帝,当时正在书房里抄佛经修身养性,听说隆科多这九门提督私下摸上门来了,手里毛笔一顿,好好一副字上登时洇开一大团墨迹。

这风口浪尖,一个手握京城兵权的重臣私下拜见皇子,传出去,两个人的脑袋都不够砍!

暖阁里,茶水放凉了也没人碰。

隆科多先绷不住了,竹筒倒豆子般把康熙要拉他陪葬的事说了个底儿掉。

胤禛手里捻着佛珠,半天没吭声,心里却明镜似的。老十三允祥那时在丰台大营管着一部分军队,要是能把隆科多这九门提督拉到自己船上,这盘关乎皇位归属的死棋,就算下活了。

十一月初十那天夜里,畅春园突然响起了丧钟,划破了寒冷的夜空。隆科多立刻点齐三千亲兵,把整个园子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铁桶阵,水泼不进。

他亲手捧出那决定乾坤的遗诏,在众目睽睽之下,清清楚楚地念出了那句“传位于四皇子胤禛”。

八阿哥那伙人还没琢磨过味儿来,一身孝服的胤禛已经稳稳坐在了乾清宫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上。

新皇帝登基后的头一件大事,就是给隆科多抬旗、赏赐双眼花翎,上朝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亲亲热热地喊他“舅舅”。隆科多的姐姐确实是康熙爷的孝懿仁皇后,论起来他也算是雍正的表舅。

但这声“舅舅”从皇帝嘴里喊出来,分量可就重如泰山,那是给满朝官员敲响的醒木,意思明摆着:这人是朕的心腹重臣,都给我瞧明白了!

开头那几年,隆科多风光得紧。

官帽子往哪个人头上戴,吏部说了不算,得看他的意思;刑部的案子该怎么断,堂官们也看他的眼色;就连军机处那些要命的折子,也得先送到他眼前过一遍。

他家府门口,等着递帖子求见的官员排到了胡同口外头,送来的礼物塞满了库房,挤得人都快没地方落脚了。

有小道消息说,有一回他一个宠妾过生日,六位尚书老爷凑份子钱,合伙打了尊金光闪闪的大佛送过去讨他欢心。

这事儿传进雍正耳朵里,皇帝居然没生气,反而笑着夸隆科多“治家有方,恩义分明”。这情形,真应了那句老话:人走运时,门板都挡不住。

可惜啊,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登高者终究会跌重。

雍正五年春天,宫里头忽然传出风声,有言官递了折子,历数隆科多二十八项大罪。

蹲在大狱里那些日子,隆科多没事就念叨“飞鸟尽,良弓藏”。

这话最终还是传到了雍正的养心殿。据说,雍正听后气得把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珐琅彩茶碗都给摔了。

后来论罪的时候,“大不敬”这一条被明晃晃地加上,判了隆科多一个永不赦免,圈禁在畅春园旁边破败不堪的三间土坯房子里。想当年九门提督的府邸何等气派,如今已被改成了纪念前朝清官的“贤良祠”。

至于他提携过的那些门生故吏、旧日部属,跑得比兔子还快,人影都找不着了。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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