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5月,张司令员返回家中便将保姆叫了过来,保姆以为张司令员要说生活上的事,没想到,张司令员直接说道: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1985年5月,张铚秀将军从北京开完会回到家,一进门就把家里的保姆叫到跟前。保姆寻思着,可能是首长要交代什么生活上的事儿。结果张将军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大姐,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 保姆当时就愣住了。她跟着将军多年,知道将军为人清廉,但也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她忍不住打趣道:“首长,您这又是司令又是书记的,怎么还跟我借钱买米?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嘛。” 张铚秀将军听了,只是憨厚地笑了笑:“放心,等我发了工资,立马就还你。” 那么,一个正军级干部的工资,到底去哪儿了?这背后,又藏着怎样一个故事呢? 要理解张将军为啥会“穷”,得从他的出身说起。 1915年,张铚秀出生在江西永新县一个贫苦的农民家庭。永新,这地方大家可能不陌生,井冈山革命根据地的重要组成部分。毛主席带着队伍上井冈山的时候,革命的火种也点燃了这片红土地。 张铚秀的童年,就是一个字:苦。父亲为了养家糊口,劳累过度早早去世,母亲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让张铚秀从小就对“钱”和“粮食”有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敬畏。 在哥哥的影响下,他13岁就参加了儿童团,成了个机灵的“红小鬼”,18岁正式参加红军。你可别小看他年纪小,本事可不小。长征刚开始,他所在的红六军团作为先遣队,遭遇敌人阻击。当时情况紧急,指挥混乱,张铚秀急中生智,把所有司号员集中起来,亲自示范,统一号令。一阵威武雄壮的冲锋号响彻山谷,不到半小时,战斗就干净利落地解决了。这手绝活,是他从参加革命起就练就的,关键时刻发挥了奇效。 长征路上,九死一生。在掩护主力部队进山时,一颗子弹击中他的头部,万幸的是没伤到要害。为了不拖累部队,他缠着绷带,每天天不亮就提前出发,硬是靠着两条腿,一步一步地跟上了队伍。 这种从枪林弹雨、从饥寒交迫中走出来的经历,在他身上烙下了深深的印记。他知道每一粒米、每一分钱都来之不易,更知道这些资源对于一个队伍、一个国家意味着什么。 “皖南事变”中,他率领的新一团被数倍于己的敌人围困。激战八天八夜,弹尽粮绝。最后突围出来时,1200多人的队伍,只剩下了200多人。这支部队,也是事变中唯一成建制突围的部队。那种眼睁睁看着战友倒下,自己却无能为力的痛,让他下定决心,只要他在,所有的资源,都必须用在最需要的地方。 到了和平年代,张铚秀当上了大官,生活条件好了,但他那刻在骨子里的“抠门”却一点没变。 他的工资,在当时每月有300多元,这绝对是高收入了。可他要养活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弟弟去世后,他二话不说把侄子接到自己家,当亲儿子一样养。家里更是常年流水席,老家的亲戚、过去的老战友、老部下,谁家有困难来求助,他都慷慨解囊。 他的钱,仿佛不是自己的,而是所有困难群众的。 曾经,他手下一个司机因为脊髓炎瘫痪,在北京治疗。张铚秀听说后,不但经常去探望,还自己掏钱,每天派人给他送三顿饭。后来司机病情好转回家休养,将军还是隔三差五打电话询问,经济上一直资助着。 他对自己和家人,却“抠”到了极点。家里陈设极其简单,沙发是用了几十年的旧沙发,上面的弹簧坏了,就用木板垫着继续用。夫人丁亚华出身名门,祖上是北洋名将丁汝昌,可嫁给张铚秀后,几十年如一日穿着打了补丁的旧衣服。有人开玩笑说司令夫人穿得像个保育员,她总是淡然一笑:“跟当年在战场上比,现在已经是天堂了。” 所以,文章开头那一幕,也就不难理解了。家里米缸见了底,手头的钱又刚接济了别人,情急之下,只能向平时开销少、能攒下钱的保姆开口。这“借钱”的背后,不是真的穷,而是一种选择——一种宁可自己过得紧巴巴,也要把温暖和帮助给予他人的选择。 1985年,对张铚秀将军来说是特殊的一年。中央军委召开扩大会议,宣布“百万大裁军”。时任昆明军区司令员的张铚秀,在会上听到了一个让他心头一震的决定:撤销昆明军区。 昆明军区,刚刚在对越自卫反击战和“两山”轮战中立下赫赫战功,是保卫国家西南边陲的钢铁长城。裁谁,似乎都不该裁到昆明军区头上。很多老同志想不通,情绪很大。 但张铚秀在短暂的沉默后,对身边的政委谢振华说:“中央考虑的是大局,我们个人一定要服从组织。我们来完成最后一段光荣的历史使命吧。” 他带头表态:“不伸手、不干扰、不麻烦”,平稳顺利地完成了昆明军区的撤销合并工作。权力,在他眼中从来不是用来谋取利益的工具,而是沉甸甸的责任。 2009年,张铚秀将军在北京病逝,享年95岁。临终前,他将自己最后的积蓄——5万元,作为特殊党费上缴。 中央军委用八个字评价了他的一生:“高风亮节,奋斗一生。”
1979年,一代名将郑维山最终因为生活低头了,他给昔日领导人徐向前写了一封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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