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5年,袁世凯外聘的日本教官出言挑衅李书文:“汝乃东亚病夫。”话音刚落,李书文大枪一抖,一枪刺穿了他的喉咙。 1895年夏末,天津南郊小站军营,演武厅内檀香混杂着汗味,厅外蝉鸣刺耳。辰时刚过,一声尖锐的刀鞘刮擦声划破空气,日本教官伊藤太郎手按菊花纹章军刀,鼻孔朝天,唇角撇成冷笑,用生硬的汉语夹杂日语吐出四个字:“东亚病夫!” 话音未落,站在厅中的李书文目色骤寒,手中三米二长的六合大枪微微一颤,枪尖直指对方咽喉。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袁世凯端着茶盏的手抖了一下,眼神里满是震惊。 那是个甲午战败后的年代,国人被冠以“东亚病夫”的耻辱称呼,民族自尊被狠狠践踏。 小站军营,是袁世凯新建陆军练兵之地,洋教官与本土武人之间的火药味从未消散。 李书文,一个身高不足一米六、体重不过百斤的沧州汉子,却因一手八极拳和六合大枪名震江湖。他被袁世凯请来军营,本是教习枪术,却不想这一天,竟成了他以枪证道、血洗耻辱的起点。 伊藤太郎的挑衅,不过是导火索,真正的冲突,早已在李书文冷峻的目光中酝酿。他会如何回应?那一枪,又将刺向何处? 没等众人回神,伊藤太郎猛地拔刀,长刀出鞘的刺耳声还未散去,李书文已如猎豹般欺身而上。 手中大枪一抖,红缨如血,枪尖直刺对方咽喉,“噗嗤”一声,如裂帛般脆响,血珠顺着枪杆滚落。 伊藤甚至来不及惨叫,身子已被挑飞,重重砸在演武厅的立柱上,血溅当场。厅内鸦雀无声,袁世凯手中的茶盏“啪”地摔碎,面白如纸,胡须微颤。 紧接着,三名日本教官秋野、井上、野田见状大怒,齐齐拔刀围攻而上,刀光如雪,步法却凌乱不堪。 李书文冷哼一声,枪杆横劈,腰马如磐,枪尖先刺秋野心脏,再扫井上腰腹,最后反手点碎野田喉骨,三人倒地声如沙袋坠地,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厅内众人瞠目结舌,李书文却只是收枪而立,目光如冰,淡淡吐出四个字:“取死有道。” 说起李书文,江湖人称“神枪李”,他的枪术,早已是传说。早年他在沧州老家练枪,曾用“窗纸刺蝇”的法子磨砺技艺——芦苇纸涂上蜜糖粘住苍蝇,枪尖需穿透蝇身却不能破纸,练到最后,劲力入微,纸纹不裂,蝇翼却已粉碎。 这份功力,源自他日复一日的苦修,也源自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倔劲。1895年,他被袁世凯请到小站军营时,不少洋教官嗤笑他身形瘦小,德国教官甚至当面讥讽:“此猴可演马戏乎?” 结果李书文单掌一压,那教官胫骨骨裂,当场跪地求饶。从那以后,军营里再无人敢小觑这个“矮个子”。而这次对战日本教官,更是让他名声大噪,也让“东亚病夫”的辱称,在那一刻被狠狠踩碎。 时间再往前推,1909年奉天(沈阳),李书文受张作霖之邀,前往奉军大营教习武艺。那日,另一名日本教官冈本不服,穿着西式军装,当众挑战李书文,扬言要“试试中国武术”。 李书文依旧是那身灰布短褂,站定后不发一言,只等对方先动手。冈本一掌拍来,力道刚猛,李书文却只微微侧身,抬手一格,掌力如山,冈本肩骨当场塌陷,惨嚎声惊飞院中栖鸦。 若非张作霖及时高喝“先生留情”,李书文下一掌,怕是要直碎对方天灵盖。这件事传开后,江湖人皆知,李书文的武艺,不止是技,更是气,是那股为国人争一口气的血性。 然而,李书文并非只为杀戮而生。他的枪术,杀的是嚣张气焰,护的是民族尊严。每次比斗前,他都会按下血指印,签下生死状,文曰:“死生由命,各安天命。” 这不仅是对对手的尊重,更是对武德的一种坚守。他曾对弟子说:“枪在手,心在正,不为私仇,只为公义。” 从1895年小站军营到1909年奉军大营,李书文用他的六合大枪,一次次刺破外人的轻蔑,也刺醒了国人的自强之心。 那杆红缨染血的大枪,成了晚清武林的一面旗帜,也成了那个屈辱年代里,一抹不屈的亮色。
1895年,袁世凯外聘的日本教官出言挑衅李书文:“汝乃东亚病夫。”话音刚落,李书
瀚霖学史本人
2025-07-24 16:5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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