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8年,45岁的李鸿章看到母亲露在轿帘外的脚,忙低声说:“娘,你把脚往回收收。”没想到李母一脚踢开轿帘:“不孝的东西,你老子都不嫌我脚大,你倒嫌我脚大!”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那天是李鸿章在湖广总督任上的第四年,他早早派人去码头接母亲,轿队整肃,旗帜齐备,前呼后拥地迎着一位来自合肥乡间的老妇人。 李氏坐在轿中走过长街,直到府门外,李鸿章亲自迎出,准备扶母亲下轿,可他的目光忽然停在轿帘下方那只未裹的大脚,皱了下眉,轻声劝母亲将脚收回。 话语未落,李氏却猛地用脚掀开帘子,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随即转过头不肯再踏进这高门深宅半步。 李氏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脚却依然放在外头,她没有立刻发火,却没有下轿,轿旁仆从低声劝说,李鸿章面色凝重却不再开口。 他没有预料到自己轻描淡写的一句提醒,竟在母亲心里激起这么大的反应,李氏不是第一次被人盯着脚看,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暗指她配不上贵门高堂。 只是这一次,说话的人换成了她亲生的儿子,一个权倾朝野的大员,她回想起四十多年前,自己还是个小女孩,那年村里天花蔓延,她发起高烧,脸上布满疱疹。 哭喊三天三夜后,母亲用破布裹着她的身子,把她抱出家门,放在一户人家门口转身就走,她没有死,却也再没有见过那对亲生父母一面。 她躺在稻草堆里,直到第二天,被赶早市的李殿华发现,他是村里的种地人,刚从集市回来,看到草堆里躺着一个女娃,瘦得只剩骨头,还在低低哼唧,他没说话,抱起她就走。 李殿华是个寡言老实的男人,他把李氏带回家,熬草药,敷清汤,细细地喂饭,守着她度过了最危险的几天,李氏活了下来,脸上却留下数点麻痕。 她在李家长大,干农活,挑水,劈柴,从不叫苦,因着她肯做事,李殿华慢慢视她为己出,甚至在她十四岁那年做了一个决定,把她许给了自己那年近三十、却仍未成亲的儿子李文安。 李文安是个苦读书人,连年科考落榜,家境也不宽裕,娶不起官宦人家的闺女,李氏虽非出身正统,样貌也谈不上好看,可她勤快能吃苦,又是自家人,李殿华一锤定音。 婚后的日子紧巴,李氏白天在田里干活,晚上还要纺线、做饭、照顾家中老小,李文安则在昏黄油灯下读书抄卷。 她不懂四书五经,但她知道这个家全靠男人出人头地才能翻身,所以从不埋怨,也不插手,只是拼命维持家里的日子不断。 几年后,李氏开始生孩子,她生了六个儿子两个女儿,全靠自己一手带大,丈夫李文安最终金榜题名,踏入仕途,她也终于不用再去田里干活,却仍旧操持家务,不改旧习。 丈夫调任他地,她带着孩子守着老家,教儿子读书,训女儿规矩,哪怕最小的孩子发烧,她也亲自熬汤喂药,从未假手旁人。 这六个儿子各有不同,有的聪明沉稳,有的锐气十足,她一个个管教,白天监督他们识字练书,晚上检查笔记,有错必罚,不许拖延。 长子李瀚章早早投军,后随曾国藩南征北讨;次子李鸿章才识出众,被举荐办团练;三子李鹤章后掌船务,四子五子入仕后亦经商有成,小儿子李昭庆不求功名,在家协助兄长管理家族事务。 李氏在儿子们逐步崭露头角之后,仍然生活节俭,不肯添置奢华物什,也不允许子孙奢侈浪费,她曾卖掉嫁妆中的银钗,为儿子买书,也曾当众责骂偷懒不读的孙子。 直到李鸿章调任湖广总督,他写信回家,几次劝母亲到任所同住,说自己已在官署内备好一处庭院,派专人伺候,可享安稳晚年。 李氏最终答应,坐船一路南下,由家仆和兵丁护送,她的到来本是全城的大事,然而却在总督府门前,被儿子的一个举动击中。 李鸿章看到她脚外露,顾及官场礼仪,怕有闲话,便轻声提醒,没想到母亲就此不肯进门,他见状,赶紧拱手,几次鞠躬道歉,承认自己言语唐突,派人解散轿队,亲自上前扶她下轿。 李氏站了一会儿,未作声,最后迈步而入,这件事后,李鸿章不再提“体面”一词,李氏也从未与人谈起轿前那一幕。 但府内下人都记得自那日起,总督府门前再未设排场接待,李鸿章外出也不再带母亲出席官宴,李氏在湖广居住几年,管家中开支,清点月账,管教孙辈如旧。 李瀚章接替湖广后,她继续住在原处,日常亲自巡院,检查厨房粮帐,训斥懒惰仆人,府内上下皆畏她三分。 后来她随李瀚章调往两广,朝廷追封她为诰命夫人,生日时赠送匾额人参,她收了礼却照旧布衣素食,不设宴请,只叫孙儿跪拜谢恩。 李氏病重那年,李家子孙陆续赶回,李鸿章从北方请假南下,李氏没有交代长话,只让各房媳妇按老规矩料理家务,不许更改,她临终时没有留遗言,安静睡去,终年八十三。 李氏死后,李鸿章亲自主持丧礼,灵柩从南送北,沿途地方官员列队致敬,朝廷追封她为一品夫人,遣使祭奠。
1868年,45岁的李鸿章看到母亲露在轿帘外的脚,忙低声说:“娘,你把脚往回收收
指尖流沙呐
2025-07-24 21:52:14
0
阅读:1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