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3年,蓝玉临死前大声喊道:“刘先生算得太准了!”朱元璋好奇地问:“哪个刘先生?”蓝玉回答:“就是预言你能当皇帝的那个刘先生。”朱元璋听后满怀恐惧,立刻派人去抓刘先生。 刑场的血腥味还没散干净,朱元璋攥着龙椅扶手的指节已经发白。他盯着殿外垂首待命的锦衣卫,喉咙里发紧——这世上能被蓝玉称为“刘先生”,又能预言他登基的,除了刘伯温,还能有谁?可刘伯温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死在胡惟庸案发的前一年,死的时候还托人给朱元璋捎了一筐新鲜的橘子。 “传朕的话,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朱元璋的声音劈了叉,像被砂纸磨过的铁器。他想起刘伯温临走前说的话:“陛下若信天道,便不必信预言。”那时候他只当是老书生的酸话,现在才明白,那双眼看透了太多事——看透了他会杀功臣,看透了蓝玉会谋反,甚至可能看透了他朱家江山未来的结局。 锦衣卫指挥使蒋瓛领命时,额角的汗珠子直往下滚。他知道这差事难办,刘伯温的坟在青田县的南田山,去年还派人去巡查过,坟头草都齐腰了,哪有什么“刘先生”?可他不敢说,只能带着人往浙东赶。路上他心里打鼓:蓝玉这是临死前拉个垫背的?还是真有什么没说透的玄机? 朱元璋在宫里坐不住。他翻出刘伯温当年呈的《时务十八策》,泛黄的纸页上,字迹清瘦却有力。当年他还是吴王,刘伯温指着地图说“先灭陈友谅,再除张士诚”,句句都踩在点子上。后来建国论功,他想封刘伯温为公爵,老夫子却只肯要个伯爵,说“臣不过是顺天而行”。那时候他觉得是谦虚,现在想来,或许是早就知道伴君如伴虎。 三日后,蒋瓛灰头土脸地回来复命:“陛下,青田县查遍了,刘伯温的后人都在务农,没听说有谁懂占卜。倒是邻县有个姓刘的算命先生,十年前就去了云南,没人知道下落。”朱元璋把奏疏往地上一摔:“废物!蓝玉怎么会平白无故提他?” 旁边伺候的老太监战战兢兢地说:“奴才记得,蓝玉西征回来那年,曾在云南见过一个隐士,说那人能掐会算。当时蓝玉还笑说‘这老东西比刘伯温还神’。”朱元璋心里咯噔一下——蓝玉西征是1388年,正好是刘伯温死后两年。难道真有这么个人,顶着“刘先生”的名号,在暗中盯着这一切? 他突然想起蓝玉案里的一个细节:蓝玉府中搜出的书信里,有张没写完的字条,上面写着“丙午年秋,龙战于野”。丙午年就是今年,1393年。这字条是谁写的?会不会就是那个刘先生?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上心口。他当了三十年皇帝,杀过的人能从南京排到凤阳,从来没怕过谁。可他怕这种被看透的感觉——就像当年在皇觉寺当和尚时,被方丈一眼看穿他“志在天下”,那种既兴奋又恐慌的滋味,现在又冒出来了。 “再查!把云南所有姓刘的隐士都给朕抓来!”朱元璋的声音带着颤音。他知道这是瞎折腾,可他停不下来。他甚至让人去翻刘伯温的坟,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什么预言。结果只找到一本《郁离子》,扉页上写着“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折腾了半个月,什么都没查到。蓝玉的族人已经斩尽杀绝,朝堂上人人自危,没人再敢提“刘先生”三个字。朱元璋却还是夜夜做噩梦,梦见刘伯温穿着青布袍站在宫门外,笑着对他说:“陛下看,臣说的没错吧?” 有天清晨,他对着铜镜梳头,看见自己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些。突然就想通了——蓝玉说的“刘先生”,未必是真有其人。或许是蓝玉临死前,故意用刘伯温的名号吓他。毕竟这世上最能让朱元璋害怕的,不是刀兵,是那个早就死了的、却好像能看穿他所有心思的老军师。 后来云南的官员上奏,说确实有个姓刘的隐士,在蓝玉死后就离开了,临走前给当地百姓留了句话:“功高震主者身危,名满天下者不赏。”朱元璋看到奏疏时,正在吃早饭,手里的筷子“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他终究没能抓到那个“刘先生”。就像他终究留不住那些跟他打天下的老兄弟,终究挡不住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皱纹。帝王的权力能掌控人的生死,却挡不住人心的揣测,挡不住对未知的恐惧。蓝玉用一句临终遗言,给这位铁血帝王心里种下了一根刺,这根刺比任何刀枪都锋利。
1393年,蓝玉临死前大声喊道:“刘先生算得太准了!”朱元璋好奇地问:“哪个刘先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7-25 09:39:52
1
阅读: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