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麻城县农协判处恶霸地主丁枕鱼死刑,丁枕鱼对王树声大喊:“老五啊!我可是你亲舅爷啊!”没想到王树声怒目圆睁:“节约一颗子弹,用刀砍”。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27年夏天,麻城县罗家河丁家岗晒得地面泛白,天像要塌下来似的闷热,几百个佃户、贫农围在打谷场四周,他们眼睛死死盯着台上那个被绑得像粽子一样的老头。 丁枕鱼的胡子花白,垂在嘴边,早沾了灰泥,他穿着半边撕烂的青布长衫,眼神混浊又疯狂,嘴里还塞着土,刚刚被人从狗洞里拽出来,脸上都是刮痕。 他仰着脖子,冲着那个正走上前来的年轻人拼命喊:“老五啊!我可是你亲舅爷啊!”人群中有人发出低低的惊呼,更多人往前涌,想看清楚那张脸。 王树声没动,他腰间的驳壳枪随着脚步轻轻晃动,汗水贴着脖子滑进脊背,他没有擦,他看着丁枕鱼的眼睛,一字一句说:“节约一颗子弹,用刀砍。” 场子炸开了锅,不是喧哗,是沉沉的喘息,人们一下子明白,这不是闹着玩的,丁枕鱼的身后,是七百多亩地,是方圆几十里的宅院,是那些旧账和血债。 几天前,农会接连收到举报,说丁枕鱼藏在祖祠夹墙里,还带着两条枪和几个旧兵,他儿子丁岳平前阵子带人砸了农会账房,抢走了堆在祠堂的粮食,还打伤了三名农会青年。 王树声当时正在乘马岗分粮,听到消息当晚就赶回北乡,亲自带人摸黑围了丁家老宅,捉到丁枕鱼时,他正躲在祠堂后墙的柴房里,屋角藏着五箱地契和一口黑漆木箱。 打开一看,除了银元和契据,还有几本厚厚的账本,最上头那页写着“陈福借粮一斗,以孙女抵押,三月不还,作婢十年”,签名下面还有一个歪歪斜斜的红手印。 王树声盯着这几行字没说话,他记得这个陈福,去年冬天,闺女跳河淹死了,村里人说是疯病,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审判那天,台下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头,站在第一排,一只脚拖着走路,他说他当年扛租时被丁家管事用秤砣砸断了腿,他闺女十六岁被送去丁家做丫头,三个月后尸体在乱坟岗被人发现,身上全是伤。 王树声没有打断他,任他慢慢说,台下越来越多的人开口,有人说自己爹因为交不起地租被活活饿死,有人说自家稻谷刚抽穗就被丁家的马踏了个干净。 还有一个婆娘抱着孩子哭,说孩子的爹去年因为偷了一把麦穗,被丁家灌牛粪差点死掉,王树声听完,转头看了眼丁枕鱼,那人早没了刚才的气焰,缩在地上,嘴唇哆嗦。 行刑前,丁枕鱼还挣扎着往前爬,嘴里一直念着:“我是你舅爷啊,你小时候吃我家的米,穿我家的衣裳……”他声音发抖,像是要哭。 王树声站在他面前,没有说话,过了片刻,他低声说了一句:“我爹在你家扛活二十年,死的时候一口热饭都没有。”他声音不大,但周围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一刀下去,台下有人唱起了《农会歌》,声音不齐,有的走调,但都很响,刀落的声音盖不住歌声,血喷出来溅到王树声的裤腿上,他抬手擦了一把,没说话。 第二天,农会把丁家的账本、契据全拿出来,在粮仓前生了火,火烧得通红,有个老婆婆拿着灰扑到自己额头上,说:“我孙女看见了,这账报了。” 分粮那天,箩筐一个接一个摆在晒谷场上,金黄的稻谷从麻袋里倒出来,像是风吹草动,有人一边装粮一边笑,说自己活了四十年,头一回吃上自己种的米。 三个月后,黄麻起义爆发,麻城这帮吃过丁家亏的农民,有人拿刀有人拿梭镖,跟着王树声冲进了县衙。 后来王树声成了开国将军,他在回忆里写过一句话,说:“当亲情与阶级对立时,革命者必须站在人民一边。”没有解释,也没有自夸,就这一句。 他那年只有二十二岁,那一刀,砍得不只是亲情,更砍开了一个时代的门槛,麻城人都记得那天,天特别闷,火特别旺,麻雀成群地从丁家粮仓飞出去,像是知道自由来了。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人民网——为革命不讲情面的王树声
1927年,麻城县农协判处恶霸地主丁枕鱼死刑,丁枕鱼对王树声大喊:“老五啊!我可
如梦菲记
2025-07-30 12: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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