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创作者激励计划#每次读到诸葛亮病逝五丈原那段,我总忍不住想象这样一个场景:深秋的渭水平原上,五十四岁的丞相强撑病体最后一次巡视军营,望着远处飘扬的“魏”字大旗,他是否在某一刻突然明白——自己穷尽后半生的事业,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 帐外的风卷着枯叶掠过辕门,诸葛亮扶着副将的手站稳,锦袍下的身子已如风中残烛。他望着对岸魏营连绵的灯火,忽然想起建安十二年,隆中草庐里与先主论及天下的那个雪夜。 “亮,你看这渭水,像不像荆州的江水?”身边的老校卫低声问。他恍惚点头,指尖却在颤抖——当年说“将军既帝室之胄,信义著于四海”,可如今帝室之胄已作古,信义在乱世里轻如鸿毛。 一阵剧咳打断思绪,他掏出手帕捂住嘴,见上面染了点点猩红,忽然笑了。想起《易经》里“亢龙有悔”四个字,原来不是天道不公,是自己偏要“知其不可而为之”。 “丞相,该回帐了。”副将轻声劝道。他摆摆手,目光扫过营中年轻的士兵,他们眼里的光,像极了当年随先主入蜀的弟兄。“《孙子》言‘上下同欲者胜’,”他低声道,“胜负或许有定数,可这‘欲’字,不能断啊。” 转身时,他将那方染血的手帕悄悄塞进袖中。五丈原的秋夜很冷,但他知道,只要军中还飘着“汉”字旗,这口气就不能散——哪怕“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尽头,是一场注定的落幕。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非执念,是忠勇。五丈原秋风吹不散,那颗滚烫的兴汉之心。
诸葛亮与黄月英大婚,招待完客人,当诸葛亮回到洞房掀开黄月英的红盖头,看到黄月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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