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国政府给了我们家!”2003年5月26日,中国人接收了无国籍的达曼人,结束了他们200年没有国籍的生活,在领到象征着中国人证件的时候,他们激动地直掉眼泪。 2003 年 5 月 26 日,西藏吉隆镇的晒场上站满了人。 四十多岁的达曼族长次仁站在最前面,手里捧着一个红色封皮的本子。 封皮上的国徽被高原的太阳照得发亮,他粗糙的手指反复摩挲着边缘,指缝里还沾着没洗干净的泥土。 身后的族人没人说话,有人用袖子抹脸,有人盯着那个本子出神 —— 这是他们两百多年来,第一次拿到写着自己名字的 “身份”。 这事儿得从两百年前说起,那会儿尼泊尔的廓尔喀部落打了败仗,一支骑兵队伍在撤退时跟大部队走散了。 他们拖着刀枪钻进喜马拉雅的深山,等再出来时,早已找不着回去的路。 尼泊尔的地界回不去,清朝的官员也不愿收留这些 “外乡人”,他们就只能在中尼边境的沟谷里落脚。 日子久了,他们忘了自己原来的名字,只知道别人叫他们 “达曼人”,在藏语里,这词儿是 “漂泊者” 的意思。 没国籍的日子,说起来都觉得难。他们在吉隆沟的山脚下搭了些石头垒的矮房,房顶盖着茅草,下雨时屋里能接半盆水。 男人靠给藏族人打铁、修农具换点青稞,女人去帮人捻羊毛,换件旧衣裳。 孩子们不上学,光着脚在山坡上跑,饿了就摘野果,病了就只能躺在草堆里硬扛。 有一年冬天特别冷,村里一下没了三个孩子,连块像样的墓碑都立不起来。 1959 年西藏改革的时候,周边的藏族人分了土地和房屋,达曼人却只能远远看着。 他们试着找过当地干部,比划着说想留下来,可因为没档案没记录,这事儿一直没个准信。 直到 2002 年夏天,一场暴雨冲垮了他们的石头房。三十多户人家背着铺盖卷,沿着吉隆藏布江往上游走,最后在一个叫 “冲堆” 的边境村停下。 村里的藏族支书看他们可怜,让他们在村边的空地上搭帐篷,还让媳妇给他们煮了锅酥油茶。 没过几天,县里来了几个穿制服的人。他们带着翻译,挨家挨户问情况,还翻出了一堆黄纸档案。 有个戴眼镜的干部指着档案说,原来你们祖上是乾隆年间廓尔喀战争时的散兵,早就在这地界生活了。 这话传到达曼人耳朵里,没人能完全听懂,但都觉得有盼头了。 接下来的两年,总有人来村里。有时是送米面的,有时是量土地的,还有人给孩子们量尺寸,说要做新衣服。 2003 年春天,支书带来个会说藏语的干部,说国务院批了,达曼人能入中国国籍了。 那天晚上,村里的火堆烧到后半夜,男人们喝着自酿的青稞酒,唱着谁也听不懂的老歌,有人哭了,有人笑了,折腾到天快亮才散。 入籍那天,次仁领着族人在晒场排队。 每人领了个红本本,上面写着 “中华人民共和国居民户口簿”。有人把本子揣进怀里,有人举起来对着太阳看。 政府的人说,村里要盖新房,每家三分地,孩子能去镇上上学,学费住宿费全免。 现在去达曼村看看,石头矮房早没了,换成了灰瓦青砖的院子。 路边的青稞田绿油油的,田埂上插着写有名字的木牌。 孩子们背着印着红星的书包,每天早上排队去村口等校车,见到生人会笑着说 “你好”。 村头的合作社里,几个年轻人正在打制藏式铁器,墙上挂着 “达曼手工坊” 的牌子,听说他们的东西还能卖到拉萨去。 去年冬天,我在村里遇到次仁的孙子,一个上初二的少年。 他说自己想考西藏的警校,以后回来守边境。“爷爷说,以前没家,现在有了,就得看好它。” 他说这话时,身后的屋檐下挂着串红辣椒,旁边飘着面国旗,风一吹,哗啦啦地响。 这让我想起新疆塔什库尔干的塔吉克人。他们世世代代住在帕米尔高原,以前大雪封山时,看病要骑马走三天。 这些年,政府帮他们修了安居房,通了柏油路,村里盖了卫生院,孩子们坐着校车就能去县城上学。 去年去采访,一个叫古丽的姑娘说,她现在在县城开了家服装店,卖的都是自己绣的民族花纹衣裳。 国籍这东西,就像脚下的土地。有了它,日子才踏实。 达曼人漂了两百年,最后在吉隆沟扎下根,不是因为山好水好,是因为有人把他们当成了家人。 这世上,还有什么比 “有家可回” 更实在的呢?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夏日旅行攻略#
这次绵延4000公里的降雨带,竟然跟神奇的胡焕庸线惊人的吻合。大家都知道,胡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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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泰民安
达曼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