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非突尼斯海岸,一群白人奴隶正在被售卖。那些年轻的白人女奴隶被奴隶贩子扒光衣服当街展览,而那些顾客们在挑选的时候时不时的进行言语、肢体上的调戏。白人女奴隶们很害怕,却不敢躲避,因为担心被鞭子打的皮开肉绽。这就是历史上鲜为人知的白奴贸易现场,当时有百万白人曾经被抓到非洲,白人女子彻底沦为工具。 1627年的夏天,冰岛的一个沿海小村庄,日子过得跟往常一样平静。一个叫古德丽德西蒙纳多蒂尔的牧师妻子,正在家里忙活。突然,村里警钟大作,几艘挂着新月旗的大船靠了岸。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海盗们就冲进村子,见人就抓,见财宝就抢。古德丽德和她的丈夫,还有几百个乡亲,就这么被捆上船,一路颠簸,运到了阿尔及尔。 到了地方,她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人间地狱。 这里就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白奴市场之一。 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新货”被运来。男人和女人被分开,像牲口一样接受检查。女人的“定价”标准尤其残酷:年轻、漂亮、金发碧眼是顶级货色。贩子会粗暴地掰开她们的嘴,检查牙齿是否整齐;会扒光她们的衣服,让买家像挑牲口一样从头摸到脚,评头论足。据说当时在市场上流传着一个骇人的价码:一个健康的波兰女工,能换50桶橄榄油;而一个壮硕的德国农妇,只值一头骡子。 这些被卖掉的白人,命运各不相同,但都同样悲惨。 男人们,身强力壮的会被送到采石场、矿井里当苦力,或者去划桨船上当“人肉发动机”,活活累死是常态。有点手艺的,比如铁匠、木匠,能卖个好价钱,但余生也得在监工的鞭子下为奴隶主服务。 而那些年轻的女奴,命运则更加不堪。她们中的大多数,被卖进了有钱人的后宫。等待她们的,除了被迫改信伊斯兰教,就是无休止的性暴力和生育。她们被视为主人的私有财产,是满足欲望和传宗接代的工具。生下的孩子,如果主人高兴,或许能获得自由身,但孩子依旧是奴隶。如果生的是女孩,或者主人厌倦了,她们的下场往往是被转卖,或者被扔进纺织作坊,在暗无天日的劳作中耗尽最后一点生命。 当时的欧洲,那些号称“海上霸主”的强国,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国民被这么欺负? 他们管了,但管的方式特别憋屈——花钱买平安。英国、法国、西班牙这些国家,每年都要向北非的这些政权支付巨额的“保护费”,换取本国商船的通行权和国民的部分安全。这笔钱,有时候甚至超过了他们本国海军的军费开支。但这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海盗们胃口越来越大,钱交了,人照样抓。抓了人,再让你花高价来赎。这就成了一门无本万利的生意。 这种窝囊日子,欧洲人过了快三百年。直到一个“愣头青”的出现。 18世纪末,美国刚刚独立,国力还很弱小,他们的商船在地中海同样是海盗眼里的肥肉。一开始,美国也跟欧洲老大哥们学,乖乖交钱。但到了托马斯杰斐逊当总统的时候,这位《独立宣言》的起草人,脾气上来了。他说:“向海盗支付贡金,只会招来更多的勒索。” 1801年,的黎波里当局觉得美国给的钱太少,直接向美国宣战。杰斐逊二话不说,派出了当时还很稚嫩的美国海军,远赴地中海开打。这就是著名的“第一次巴巴里战争”。 这场战争打得异常艰难,美国海军甚至有一艘“费城号”军舰被俘。但一个叫斯蒂芬迪凯特的海军中尉,带着几个勇士,在夜里摸进港口,一把火烧掉了自家的军舰,免得被敌人利用。这个壮举,连当时的海上霸主英国都佩服不已。 打了四年,美国硬是把的黎波里打服了,逼着对方签了条约,释放了所有美国奴隶,并且承诺不再索要赎金。 美国这一仗,可以说是一拳打出了新大陆国家的尊严,也给欧洲那些老牌强国上了一课:面对豺狼,妥协和金钱是换不来尊重的,唯有实力和决心才行。 在美国的带动下,欧洲国家也开始动真格的。1816年,英国和荷兰联合舰队炮轰了阿尔及尔,摧毁了海盗的港口。最终,法国在1830年直接占领了阿尔及尔。自此,这场持续了三百年的白奴贸易,才算真正走向了终结。 然而,这段历史后来却被很多人,尤其是西方主流世界,有意无意地遗忘了。他们大书特书跨大西洋的黑奴贸易,修建了无数的纪念馆,却很少提及自己也曾是奴隶贸易的受害者。 或许是因为这段历史太打脸了。它戳破了“文明征服野蛮”的神话,暴露了在人性之恶面前,肤色、种族根本不是界限。当利益足够大时,任何人都可以是奴隶,任何人也都可以是奴隶主。 你以为奴隶制已经消失了吗?并没有。根据联合国国际劳工组织和国际移民组织发布的最新报告,全球仍有约5000万人生活在“现代奴隶制”中,其中超过一半是女性和女童。 那段被尘封的白奴贸易史,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人类文明脆弱的一面。它告诉我们,需要警惕的,从来不是某个特定肤色或特定族群的人,而是潜藏在人性深处的贪婪和残暴,以及那种将人“非人化”、“工具化”的任何企图。
南非黑人正在反思:以前说黑人不行,阻止他们获得所有职位,那是因为种族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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